邬予然一时间也搞不明白他想要干什么。
但这么近的距离她感觉到了不适,厌烦的皱起眉头将人推开。
“不好意思,这场戏我不想唱下去了。”
她似玉胜花的脸上已经升起怒气,白了于轩一眼,刚准备愤然离席。
一转头就瞧见了,一身白色西装堪比白马王子到场的唐景炎。
他的脸色很不好,深邃眼窝下的星眸里藏匿着情绪,让人看不出喜怒。
周身气场像是一滩黑压压的死水,多看一眼仿佛都会有窒息的感觉。
事已至此,邬予然不确定唐景炎看见了多少,但出于摆烂心理作祟。
她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就打算离开的。
擦肩而过的瞬间,手臂却被唐景炎钳制住。
压抑着怒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不打算给我一个解释吗?”
邬予然只是淡然的与他对视,可那双星眸里全然是她看不懂的情绪。
“放开我。”
她说得果决。
“他不是什么好人,你离他远一点。”
唐景炎紧盯着那张冷漠的脸,咽了咽口水道。
“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好女人,有什么关系呢?”
邬予然也不知道怎么了,打心底里自嘲起来。
唐景炎沉默了片刻,目光扫视着一众围观人群的投来的视线。
与之对视,冰冷的感觉浑身让这些人有种战栗感觉。
他们
识趣的迅移开目光。
“邬予然是唐家的少夫人,是我唐景炎的老婆。”
他没有恼火,星眸里满是警告。
声音不大不小却坚定不移,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于轩像是一个旁观者,抬手以大拇指擦了擦嘴角。
莫名笑道:“忘记我昨天跟你说过的话了吗?”
他的语气很轻,话锋一转开始试探道:“你要是继续和她在一起会死的!”
唐景炎就像是听不见一般,半点余光都没有分给他。
反倒是越抓紧邬予然的手臂。
他似是急迫,似是无奈对着邬予然道:“莫要听信旁人的胡言乱语,相信我。”
邬予然不懂他为什么这么说,但心里却莫名的多出一点安全感。
但仅仅也只是一点点而已。
最终都抵不过心里的不安,她另一只手拨开唐景炎的手。
“我真的很讨厌你这副狗皮膏药的模样。”
说完,她甚至不敢去看唐景炎的脸,直直朝着楼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