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予然从台子上滚落地上,迅爬起。
她素手变换不少符箓,分给了幸存者。
“贴身放着也许你们还能活命。”
“好。”
他们异口同声,现下是绝境,他们只能把邬予然和林墓当做主心骨。
他们说什么他们听什么,不敢有一丝反驳。
酒吞童子和麻衣男人出现在高台。
他们的身后还有密密麻麻的像野猪那么大的老鼠。
各个青面獠牙,比野猪还要凶狠可怖。
“我们又见面了。”
酒吞童子抬了抬手,笑容谦和的和邬予然打招呼。
林墓紧紧的盯着他们,道:“你还
和这个大妖打过照面。”
“只恨没能弄死她。”
邬予然咬着后槽牙啧笑道。
“今天杀了它也不晚。”
林墓认同的点点头,握紧手中的长鞭。
邬予然在幸存者的脚下画了一个圈。
嘱咐道:“待在里面不要出来。”
他们仓皇的点头,不敢出声。
林墓先一步一跃而起与那个麻衣男人缠斗在一起。
邬予然则是一手握着雷击木剑,一手握着漆红色的斧头向着酒吞童子而去。
应昆则是主动的承担了那些杂碎老鼠。
“玄门第一,一定很好吃。”
酒吞童子的长舌扫过似血染得红唇。
侧身而过,酒吞童子还不忘揩油的抹了一下邬予然纤细的腰肢。
手中用力掐在她背后的伤口。
“留下我的痕迹是你的荣幸。”
酒吞童子暧昧的摸了摸邬予然的顶。
“畜生,杀了你。”
邬予然的疼的背心颤抖,迅转身,一剑、一斧双双袭去。
却因为身受重伤而被轻易的躲开。
被酒吞童子一脚踩在地上。
他得意的嘲笑,脚下用力:“看来你要死了。”
林墓也被麻衣男人打得溃不成军。
应昆面对源源不断的老鼠分身乏术。
这里布满阵法,他们根本不是对手。
本以为就要这样死掉的,封闭的大门却轰隆一声打开。
凌晨淡蓝色的天空映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