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予然…”唐景炎在这种情况下,淡定地喊出她的名字。
“别动。”邬予然神色焦急,在他身前的位置顿住脚步,手中骤然飞出一条红绳,一招将那缠绕在唐景炎脖颈之上的飘子毙命。
红色的灵魂碎片像是星星点点的萤火之光点燃了片刻的黑暗。
眼见唐景炎没有事情,邬予然松了口气,她没好气道:“那种时候应该喊救命,不是喊我。”
唐景炎扭了扭脖子,有些酸痛像是被一条白绫刚刚缠绕过的感觉。
一只细白的手穿过黑摸上他顶伤口。
“嘶…”
红色朱砂撒到伤口处,邬予然瞪着眼珠子看着久久不语的唐景炎。
“怎么,哑巴了,吓傻了?”
面对突然生气的邬予然,唐景炎心里还有点庆幸她在担心他的安全。
唐景炎纹丝未动,等她收回手,才面上动容的摇摇头。
“不是。”
“不是什么?”邬予然没心思跟他盘旋,但心里越想越气,走到实验室深处察看,又回头不依不饶道。
“只有你能救我的命,所以我喊你了。”
黑如墨的夜色里,借着小金龙散的微弱光亮,邬予然看见的是他棱角分明的面颜上有一点红晕。
英挺的剑眉随着薄唇向上勾起,随着星眸弯弯的像一轮月牙。
“
花言巧语。”
邬予然娇嗔一声,害羞的扭头,背影都显得有些仓皇。
“不要在我面前打情骂俏!”应昆伸了伸舌头,感觉自己像个大灯泡,还亮的那种。
“咳咳咳…”
邬予然战术性清嗓。
她严肃道:“这里的危险程度比想象中要大。”
“这里可是坟场,还是以前的古战场,你以为呢!”应昆金色尾巴抖啊抖,扫得邬予然白嫩的手臂有些红。
“别乱动。”邬予然一低头,对着他的尾巴就掐了一下。
“得多动症了!”她秀眉微微皱起,红唇抿着。
“交响乐?”唐景炎听见教学楼内骤然响起的靡靡之音。
侧耳去听,感觉声音似远似近,总感觉近在眼前却辨不清在哪个位置。
“可能是演唱会哈哈哈…”邬予然认真聆听还觉得这音乐蛮柔婉的,有青春羞涩的味道。
“怎么可能,都是飘子了还这么会找乐子?”应昆是不相信她的离谱言的,耸动金色龙头,触角像两根吃成一点点的棒棒糖跟着摇摇晃晃。
“一楼地图上标志三楼有音乐室,去看看不就好了。”唐景炎不认同也不否定,眼下想要鉴定真相的唯一途径就是实地考察。
“行啊。”邬予然认同的点点头,她直接去推那道破旧的门,却
像是被外力堵住了,怎么也推不开。
“我都推不开的门,有意思。”
她像是遇见了什么稀罕事,似出水芙蓉的脸上升起胜负欲。
手中拳头紧握,似风拂过那般快,一拳击打在门的中心。
“咔…”
破旧的门有些裂痕,裂痕中冒出蒸腾的血气。
邬予然淡定自若,一拳拳落下,似乎不畅快,手脚并用。
对着一道门拳打脚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