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邬予然果断道。
唐景炎也是听话的在路边停车,两人就这么小心翼翼的留心四周走了进去。
坟场不是那种现代坟场,而是在郊外的田野里。
里面的小路四通八达,坟包像是小山丘此起彼伏的。
一个由水泥建造的大坟地里,墓碑前放着好大的花圈,还有名贵的酒、花篮。
“刚走不久。”邬予然确认痕迹,果断道。
“嗯。”酒拆开了,而地上的痕迹很清晰,酒渍还没有干涸。
邬予然目不转睛的看着那瓶酒,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真有意思啊,
一条大蛇还敢喝酒,不知道雄黄酒喜欢不?”
“你怎么看出来的。”唐景炎这个门外汉,看不出一点。
“这里有蛇交配的痕迹,不是和同类,而是和坟墓底下的白骨。”
邬予然将变态的事情说得露骨。
“这么重口味。”他对这个蛇妖的品味不敢苟同啊。
白骨?真真是小刀拉屁眼子给漏了一手。
“眼下要…”还不等唐景炎开口,邬予然就徒手变换一把铁锹,去撅坟。
“额…”唐景炎看着她惊世骇俗的举动也不阻拦,反倒一把把铁锹抢了过来。
并且让邬予然站远点:“女孩子不应该干这些,损阴德的事情让我来。”
“很好,那等一下你把里面的那位搬到咱们别墅里,挂在卧室门口。”邬予然笑容亲切说着。
唐景炎瞪大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邬予然却捂嘴温柔笑道:“是你自己要来的,我女孩子不好做这些的。”
唐景炎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早知道要做这些他就不插手了!
唉,眼下只能认命的呜呼哀哉了!
一转眼天已经黑了,这个坟着实有些不同寻常,挖了七八米还不见棺材。
唐景炎彼时外套脱下来,大汗淋漓浸湿了衬衫,完美的肌肉线条展现得淋漓尽致。
好在晚上还有清风拂过,叫他没有那么热。
裤腿和高档皮鞋全然是泥土,这坟越往下水分越大,里面就跟新灌了水泥一样,又软又湿又难挖。
“行了,你上来。”邬予然看着已经挖到地下十米深坑,向里面的唐景炎递了一根红绳。
唐景炎借力上到地面,他呼了一口气,里面的空气带着混浊的味道,让人很难受。
邬予然手中一挽,一张用朱砂绘制的符箓出现在手心。
她双手合十,嘴里念咒。
手中的符箓无火自焚,烧到一半邬予然将符箓扔进深坑。
符箓在十米的深坑内冒着红色的光辉,不到半分钟一股带着朱砂香气的白烟弥漫在整个深坑内。
唐景炎目不转睛去看,却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