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还是凄厉的笑声。
头颅直奔邬予然脚踝咬去,唐景炎紧紧的盯着似皮球的血头。
手上快打开车门,想要下车去帮邬予然。
还不等他一脚落地,邬予然像踢皮球一样一脚甩了出去。
血头在空中一百八十度旋转过后,直直的坠落下来,依旧张开大口,似有一口咬掉邬予然脑袋的嫌疑。
“小心。”唐景炎大吼道。
邬予然满不在乎,似乎并不把这个难缠的剪刀女放在眼里的样子。
身子一歪,剪刀女的血头就咬了个空。
邬予然则轻轻松松的脚下连续踢向这个血头,竟然欢快的踢起“毽子。”
“你的头,像皮球,一脚踢进百货大楼…”她
玩起来了!
要不是目之所及那颗血头太过血淋淋,唐景炎真的会认为是一个美丽的女人在踢毽子。
不过深更半夜荒郊野岭,一个漂亮的小姑娘踢毽子也是够人喝一壶的了。
不知不觉间,一双凉如冰块的手勒住唐景炎后脖颈。
他深呼吸一口气,戴着莲子手串的手肘重重的向后击打。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袭来,有的只是软绵绵似棉花糖又黏又软的触感。
“车子极摇晃,没有头颅的身躯脖颈上,流着黑黢黢的血,里面夹杂着喷涌而出的蛆虫,臭不可闻。
“邬予然,救我。”唐景炎一拳打碎挡风玻璃,里面的声音传到还在兴奋踢“毽子”的邬予然的耳边。
“呀,玩嗨了,不好意思啊。”邬予然手中一把朱砂洒在脚背,脚尖用力一击,把那可血头踢的粉碎。
她畅快淋漓的转身看着唐景炎,道:“来喽,来喽,真的来喽。”
邬予然手中小斧头变换雷击木剑,剑指天空:“雷电,绞杀。”
“轰隆!”
一道天雷,顺应而下。
直直的穿过车顶,唐景炎身后那具无头的身躯被电击得化为焦土。
“呼…”脸颊憋的通红的唐景炎摸着自己红肿的脖颈,差一点他就窒息而亡了好家伙。
邬予然一手拂
过挡风玻璃,碎裂的车窗一瞬间完好如初。
“受惊了,小帅哥。”她笑容甜美得似秋日粉嫩的桃子,感觉咬一口润润的脸颊能爆汁。
“呼,你再晚一点,我就要下地狱了。”唐景炎一边揉脖子,一边有些生气的指责道。
“知道你受委屈了,晚上我们吃烤肉吧!”邬予然打开车门,一屁股坐在副驾驶上。
这是安抚吗?明明是在奖励她自己这个小馋猫!
“行。”唐景炎给助理了个信息后,道:“到别墅就能吃上最新鲜的。”
“奈斯,奈斯!”邬予然在车子里挥了挥手,车内弥漫朱砂的香气,那股子腐肉的味道消失无踪。
两人没有觉,不远处的草丛里一双猩红色的眸子正在注视着这一切,车子远去草丛里稀稀疏疏什么东西跟了上去。
掠过的绿草全部泛黄枯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