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啊,都是我看着长大的,有些事情就是命中注定不可强求。”玄虚子语重心长道。
邬予然不懂他在说什么,不过西斋岂和洛梵殷却听懂了言外之意。
洛梵殷瑞凤眼闪过一丝不甘,却敢怒不敢言。
西斋岂却见不得他受委屈,当即为他打抱不平:“师尊之前说事在人为,难道现在就让我们因为命数屈服吗?那是懦夫。”
“逆徒。”玄虚子平静的心又开始火冒三丈。
“你知道你再说什么吗,与天斗你不要命了吗?”玄虚子气的将茶几上的水果摔到地上。
“那又如何,虽说命由天定,但人只活一辈子,不如命由己定。”西斋岂没有低头服软,气冲冲的开口。
“年轻气盛,你知道你们师叔是怎么被赶出师门的吗?”玄虚子的手都在抖,指着西斋岂恨铁不成钢道。
“那是师叔修习禁术,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西斋岂想起那段往事,却并没有放在心上。
“行,我
看你怎么我命由我不由天,出了事情不要来求我。”玄虚子被气的不轻,拔腿就走,这个孽徒多看一眼心里就添堵。
邬予然还没从争吵中回过神来,她不明白他们到底是因为什么吵得这么厉害。
“师尊…师尊!”
玄虚子并不理会邬予然摔门而出。
“二师兄,到底是为什么?”邬予然不可置信的看着西斋岂。
他一向是最尊敬师尊的,看似玩世不恭但却格外的遵循礼教,从未出言顶撞过师尊。
面红耳赤的争吵还是第一次。
“你不懂,也不需要懂。”西斋岂连带对邬予然的语气都不是很好。
“有什么事情是我不能知道的吗?”邬予然不解的看着西斋岂似乎非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你一个感情小白知道什么?跟你说不如跟宗门那只看门的大黄狗谈心去呢。”西斋岂的语气好了很多,也说起玩笑话来。
“额…二师兄你非要这么说话吗?”邬予然被他的强词夺理无语到了。
心情也不是很美丽,终于理解了师尊为什么这么生气。
只因为西斋岂真是得理不饶人,没理也不饶人。
“好了,是我语气不好。”西斋岂也知道自己的态度很不好,略带歉意道。
“折腾了好几天,你快去睡觉吧,好好休息,明天还要
开工。”西斋岂说完似乎很疲惫无力。
邬予然也不是一个胡搅蛮缠的人,没有执着下去。
朝夕相处的师兄弟,哪有不吵架的,嘴唇和牙齿还有相撞的时候。
吵架斗嘴也是正常现象。
邬予然想着点点头,询问道:“去哪里开工啊?”
问一问也好提前准备一下。
“师尊说去警察局报道,最近有个连环凶杀案,不像是人为的。”西斋岂全盘托出。
邬予然有些担心洛梵殷的身体状况,她道:“师兄,你要不要休息几天,我和二师兄去就可以。”
一言不的洛梵殷露出一点笑意道:“没事的,睡一觉就好了。”
“大师兄,你不用跟我这么别扭的。”邬予然迟钝的才看出来洛梵殷的情绪。
“没有。”洛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