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室里的剩下的三男一女,闻声而动。
嘴里嚎叫着向着邬予然和唐景炎扑过去。
“晦气。”邬予然将唐景炎快的拉倒身后,手中雷击木剑果断出击。
像是砍瓜切菜,一刀一个,不到一分钟就削去他们的头颅。
小小的手术室里到处都是血液,地上密密麻麻躺着身异处的脏东西。
墙角本空无一物的地方,忽然出现两个昏迷的男人。
邬予然瞳眸动容,松开唐景炎的手,快步走去。
用手摸了摸他们的鼻尖。
她缓了一口气,露出一点笑容:“还好,只是晕过去了。”
“你就是为了救这两个男人?”
唐景炎双手插兜,居高临下的看着蹲在地上的邬予然。
看着她的手轮番摸了摸两个男人的脸颊、眉心,心里就翻江倒海的不痛快。
“这是我的大师兄和二师兄用你管?”邬予然一转头,很不耐烦的道。
“你…不许碰别的男人。”
唐景炎一抿嘴,不分青红皂白
的拽着她的手用力将她拉起来。
“弄疼我了。”邬予然挣扎着抽出手臂,手腕红彤彤的,还有勒出来的痕迹。
唐景炎也意识到自己过分了,却依旧放不下面子道歉。
“这是你活该,谁叫你和别的男人亲近的。”
“咱们俩没关系,现在不可能以后不可能,你最好不要爱上我。”
邬予然搓揉着生疼的手腕,毫不留情的警告道。
本以为他会知难而退,谁想到这家伙迎难而上了。
“你说的不算,咱们的关系只有我说的才算,现在没玩腻,玩腻了自然让你滚。”
“神经病。”邬予然一摆手,翻了个白眼。
手中两张三角符箓幻化两缕黄烟飘进洛梵殷和西斋岂的眉心。
“咳咳咳…”西斋岂先醒了过来,一醒就开始没由来的咳嗽。
“二师兄,你还好吗?”邬予然蹲在他身旁询问道。
“没什么事,就是被旺财骗了,他现在在哪?”
西斋岂语气不咸不淡,但听得出他很晦气,想要报复。
“死了。”邬予然开口道。
“他被附身了,已经死了。”
“什么?”洛梵殷一醒来就听见这个噩耗。
“守村人死了,那洼村更没办法了。”
“水猴子被黑白二爷带走了,现在只要破了风水局一切不攻自破。”
擒在先擒王邬予
然深谙这个道理。
“这里很危险,快走。”西斋岂扶起洛梵殷话没说完,就听见外边轰隆隆的。
像是万马奔腾的声音,但仔细听能够分辨,是数百个人跑起来的声音。
“绞杀。”邬予然自然也听出来了。
雷击木剑剑指房梁,万顷雷电一瞬而至。
将这座医院夷为平地,废墟下所有污秽烟消云散。
“没想到还要小师妹来救我们,惭愧。”
洛梵殷被西斋岂扶着,言语间都是愧疚。
“我们是同门,你是我的大师兄,从前你们守护我,现在轮到我来守护你们了。”
邬予然说不出更多肉麻的话去安慰他。
只是顺应内心把所思所想宣之于口。
“别守护这个,守护那个的,守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