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薇妹妹等了你多少年?你放着珍珠不要,要鱼目?”
温岸乾急着为白淑薇出头,话里话外都是邬予然的不是。
“你可知谨言慎行?”唐景炎狠狠地盯着他。
“威胁我?”温岸乾冷声回复。
“她是你的嫂子,你务必要恭敬。”
唐景炎声音不大不小,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我可不是谁嫂子,这嫂子谁爱当谁当。”邬予然可不稀罕唐景炎这个香饽饽。
“哥哥,你看她,她这么说你…”
还不等白淑薇柔弱的说完,唐景炎就冷声打断。
“不过是养在我家的,你该感恩戴德,我的事需要你来置喙?”
唐景炎虽然不满邬予然的态度。
但在他心里早已经将邬予然划为自己人,岂能容忍阿猫、阿狗说三道四。
“哥哥…你这样误会我,淑薇会伤心的。”
白淑薇受伤的退后一步,捂住胸口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为了外人这么对淑薇,你还是人吗?”
温岸乾看不过去,眼神更冷的看着邬予然。
“你到底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药?”
“额…你要是脑xx病就去治病…”邬予然正眼去看他,一瞬间话顿住了。
话锋一转:“你小子印堂黑,必有血光之灾。”
“胡说八道,疯子。”温岸
乾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气的开口骂人。
“嘴巴干净一点,你嫂子说你有血光之灾你最好出门看看皇历,横尸街头我不会给你收尸的。”
唐景炎对于邬予然的业务能力绝对信任。
在普通人看来,温岸乾不过是眼窝深陷,黑眼圈重了一点。
不过在邬予然的眼睛里,他眉宇间被黑气笼罩,一只森白的手捂住了温岸乾的双眼,头顶上一半鬼头眼珠子脱落,血盆大口在啃食他的天灵盖。
“你被绿茶蒙蔽不是你的错,这个平安符就当是我大慈悲吧。”
邬予然素手如花,挽指一勾,一道三角符箓就出现在手心。
她递给温岸乾。
符箓一出,那女飘子被金光击退,狠狠的摔在玻璃上。
龇牙咧嘴的冲着邬予然大声嚎叫。
唐景炎虽然瞧不见,但尚能感觉到温岸乾身后阴风瑟瑟。
他好声提点:“别逞强,嘴硬就要挨打。”
“要你们假好心,妖言惑众。”
温岸乾并不领情,一甩手想要打开邬予然的手。
但邬予然眼疾手快,直接收手,让他打了个空。
女飘子一见符箓被收回,极快的爬上温岸乾的肩膀,掉落的眼珠子以诡异的姿态扭转看着邬予然,嘴里出可怖且得意的笑声。
“你自己找死,我管不了。”邬予然
一抿唇,转头看向唐景炎:“饿死了,能不能走。”
“好。”唐景炎闻言起身,扣上西装纽扣。
还不忘转头怪声怪气道:“有事打电话,你嫂子不会见死不救。”
“你们两个…”温岸乾气的拳头紧握,以为他们两个这是在诅咒他。
下了电梯,唐景炎自然问道:“他真的会有事?”
“嗯,女飘子缠身,不日就有血光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