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做阵法,槐树养魂,魂死不生,她一旦再吊死我们都玩完。”
邬予然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提问了,她就顺道解释一下。
反应过来,立马态度恶劣道:“问这么多做什么?怕死?”
说完,她不管唐景炎是何种表情,当即脚下若生风快步跑去。
双手一抓,八卦盘乃至一根红绳出现在手上。
“你要永不生别带上老子。”
还不等她的话说完,雾霾霾的四周黄色的妖风四起。
阿飘嘴角张大,猩红的牙齿逐渐流出嫣红色的血迹。
缥缈鬼魅的声音响起:“我要有情人都给我的爱情陪葬。”
邬予然嘴角一抽,没想到这玩意还是个病娇恋爱脑。
阿飘的白色衣裙以肉眼可见的度变得血红,比漂染得还
正宗。
“你祖师奶今天叫你上天无路,下地无门。”
邬予然周身瞬间升起黄色的金光,她素手一甩,红绳在八卦盘上旋转一圈。
对应的离火亮起,红绳以雷霆之势缠绕阿飘的脖颈,燃起离火。
她指尖仅仅是在八卦盘上轻轻一点。
阿飘就被拉到了脚下,飘子没了瞳眸的眼眶长出白色的瞳眸,木讷的看着邬予然。
“不可能…不可能…”
“你祖师奶是玄门百年难遇的奇才,就算你是千年厉鬼也得死。”
说着,邬予然嘴角扬起明媚的笑容,她玩味道:“话说裴郞知道你这样吗?”
阿飘刚要呲牙咧嘴的去抓挠她的脚踝,闻言,一怔,鲜红的指甲定在不近不远的尴尬位置。
“什么意思?”
“裴朗等了你一辈子,你却被人抓去当了傀儡,好笑吗?”
邬予然字字诛心,漂子不可置信,狂的长将邬予然团团包裹。
“你骗我…你骗我…”
唐景炎头上贴着符箓,后退两步,心里想着。
这女人就该吃点苦头,他自然不怕,早年间祖母就找人给他算过。
天煞孤星,妖邪难侵的命格,而他当然有自救的手段,身陷囹圄依旧临危不惧。
“醒醒吧。”邬予然手指弯曲,像敲门一样在八卦盘上轻轻敲击两声。
带着禅意的钟声,只会出现在隐秘山巅的悠远钟声在此刻响起。
“啊…”
阿飘的头像是触电一样,极收缩。
飘子阴白似树枝细弱的手捂在耳边。
“不会的…不会的…”
“念你是为人所控,我不会杀了你,不过害了九条人命你也该偿还。”
邬予然瘦弱的身躯在妖风中显得单薄,腰肢盈盈一握。
但就是这样看着需要人保护的弱势群体,眼下身躯凌然。
唐景炎看着她犹如神祇的背影,在心里不由道。
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千变万化。
温柔似水、极致魅惑近在眼前,而冷血无情、无惧妖邪也是她。
哪一面才是真正的她?
唐景炎还在深思的时候,邬予然已经完事了。
她手中一抓,一张三角符箓出现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