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他骑兵迅完成围猎。
然后总共六个色目全都被拎到了杨丰面前。
贱籍被戴贵扔下。
杨丰朝他勾了勾手,他哆哆嗦嗦地爬到杨丰脚下,杨丰指了指他的高倍镜,贱籍挣扎着爬起,趴在上面看着……
“那个叫林清,宁波海商,通倭的,之前给倭寇送了粮食和火器,还约好让倭寇袭扰宁波,那个姓哈,东胜卫的色目小旗,带着人跟林清上泗州塘,准备在那里等着偷袭杀我。你看,我知道很多,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告诉我一些我不知道的,这样我可以考虑饶你一命,但如果你不能告诉我,那你也就没用了,我可是有至少九种手段弄死你。”
杨丰搂着他肩膀,很是和蔼可亲的说道。
“大,大使,小的真不知你在说什么。”
那人哭着说道。
“啊,这样啊!”
杨丰点了点头。
然后他勐然一脚横着踹在这家伙膝盖上,后者立刻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右腿以诡异的角度扭曲,就那么倒在地上。
杨丰做了一下准备动作,紧接着踏在他左腿膝盖,这家伙疼得嗷一嗓子就晕了过去,然后左腿也一样角度诡异的扭曲。杨丰满意地看着他就那么躺在地上,然后示意那些骑兵把剩下五个架过来在他面前一字排开,而他就像练习踢木桩一样,一脚废一条腿,伴着连续的惨叫声,这五个贱籍也全都双腿全断。
那贱籍领也醒了。
杨丰示意了一下,两名士兵过来拖着他,直接扔在前面的滩涂,其他五个也都拖过去扔在他旁边。
然后杨丰等人在一旁的沙丘上悠然的坐下,拿出酒肉聚餐同时欣赏海潮。
这时候已经在涨潮。
潮水很快就到了断腿的六人身下。
他们惊慌地拖着两条断腿,忍着剧烈的疼痛,在滩涂的淤泥上艰难爬着,仿佛六条扭曲的虫子,但以他们的度,根本无法和潮水竞赛,很快上涨到潮水就漫过他们的身体,他们在水中竭尽所能昂起头,然后拼命爬着,和潮水的拉扯抗争。
这东西是有一定拖动力的。
就像把他们往深处拉。
他们拼命的向前爬,那海潮却附骨之蛆般跟着他们,不断一次次淹没他们,海水灌入他们的口鼻。
他们拼命爬着。
然后海水终于给了他们喘口气的机会。
他们贪婪的呼吸着。
然后海水再次汹涌灌入他们的口鼻。
一遍遍反复不停。
拖着断腿的他们,拼命与这大海的力量抗争,但仿佛永远无法摆脱而且越陷越深。
…………
……
“他们一定很绝望!”
杨丰笑着说道。
这是一次次在死亡的边缘挣扎。
一次浪涌就是一次濒临死亡的体验啊!
然后持续不断,反复折磨着他们的意志。
一次幸免就越不想死。
早晚对生的渴望会压垮他们的意志。
“大使,大使,小的招,小的……”
一个贱籍尖叫着。
但紧接着他就被海水淹没。
然后又挣扎着露出头。
杨丰示意了一下,两名骑兵立刻走过去,把这家伙拖了过来,还没等拖到他跟前,其他贱籍全都放弃了他们的坚持,戴贵笑着带人把他们都拖了过来。
“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