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外面锁着的。
二筒上前打开了锁,推开门后里面是三个穿囚服的,一老两中年,都躺在铺盖中,还有个油灯,听到他们进门的声音纷纷睁开眼。还没等他们清醒,三个筒迅上前,一人一个手帕捂住他们口鼻,三人紧接着就昏迷,三个筒直接扛起三人。九筒走进房间,现居然还有墨纸砚,而且还有三人写的诗词,无非就是些凛然正气的,他很干脆地全揣起来,然后拿着走到墙前奋疾书…………
二筒上前打开了锁,推开门后里面是三个穿囚服的,一老两中年,都躺在铺盖中,还有个油灯,听到他们进门的声音纷纷睁开眼。还没等他们清醒,三个筒迅上前,一人一个手帕捂住他们口鼻,三人紧接着就昏迷,三个筒直接扛起三人。九筒走进房间,现居然还有墨纸砚,而且还有三人写的诗词,无非就是些凛然正气的,他很干脆地全揣起来,然后拿着走到墙前奋疾书……
“心在山东身在吴,瓢蓬江海漫嗟吁。他日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
写完他心满意足地欣赏着。
然后他转头看着驿丞……
“我看你也是一条好汉,何不与我一同进太湖,以后有钱公父子为军师,就如刘伯温般,日后咱们成了大事,你也少不了封侯。”
他很认真地说道。
驿丞吓得都哭了。
“大爷,大爷您饶了我吧!”
他趴在地上磕着头说道。
这他玛就是个听书听多了的傻子啊!
还成了大事?
你以为你是当今皇帝啊!
“哼,算我看错了你,告诉朝廷的狗官,就说钱公父子我接走,若是再敢为难钱家,小心日后我与钱公成就大业时候血洗苏州府!”
九筒喝道。
紧接着他拿起油灯,直接点燃了地上稻草和铺盖,三筒拖着驿丞,一帮人迅出了驿站,这时候后面已经是火光冲天,而不远处的无锡南门城楼上报警的锣声敲响,就连运河上那些船上都有人被惊醒。这里就是无锡南门外码头边,背靠城墙,运河船都在近岸排着过夜,那些水手和商旅惊愕地望着锡山驿的大火,还有戴着九筒面具从里面昂然走出的人。
“鄙人张麻子,此行就是来救钱公父子,与他人无关,莫要自寻死路!”
火光中的九筒喊道。
说话间他看了看旁边小树,双手倒提,大吼一声勐然拔出。
然后随手扔进运河。
那些水手和商旅全都老老实实看着。
紧接着其他那些筒把钱家父子放到他们的船上。
这其实是艘细长的龙舟。
张麻子上船后敲鼓,八筒八根桨划动,龙舟如箭般冲向梁溪河口,戴着九筒面具的张麻子,就那么站在船头,不断敲击着鼓点,他们就这样背衬着锡山驿的火光,在运河上一片瞩目中很嚣张地消失在梁溪的黑暗中……
第二天。
“大使,钱礼父子在锡山驿被一个自称张麻子的湖盗救走!”
韩升一脸凝重地说道。
“什么?”
张显宗直接惊呆了。
“什么?”
正在检测螺栓强度的杨丰立刻抬起头,表情很夸张地惊叫着。
“韩公,你是怎么做事的,押送几个犯人都能被劫走?”
他怒道。
“大使,这可与老朽无关,钱礼父子前日就移交苏州府,早已与苏州卫无关,押送也是苏州府,据说苏州府过于大意,总共派了六个差役押送他父子。昨晚无锡士绅还在锡山驿宴请他父子,接着留宿锡山驿,半夜那个叫张麻子的带人摸进去,用妖术迷倒了驿站的人和押送的差役,逼着驿丞带路找到他父子然后救走,还放火烧了驿站。……
“大使,这可与老朽无关,钱礼父子前日就移交苏州府,早已与苏州卫无关,押送也是苏州府,据说苏州府过于大意,总共派了六个差役押送他父子。昨晚无锡士绅还在锡山驿宴请他父子,接着留宿锡山驿,半夜那个叫张麻子的带人摸进去,用妖术迷倒了驿站的人和押送的差役,逼着驿丞带路找到他父子然后救走,还放火烧了驿站。
哈,这就是苏州府信誓旦旦说什么诗书传家的耆宿。
还说老朽屈打成招!
这都被同伙救走了。
据说那张麻子还在驿站墙上题了反诗,他还想放火烧了证据,幸好锡山驿就在县城门外,且运河上停着的船只众多,紧接着就去扑灭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