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主要是他和朱允熥有本质的区别,他不担心儿子们敢造反,但朱允熥得担心叔叔们啊!
朱元章毫不犹豫地下旨,明令禁止藩王和护卫的指挥们联姻,就是做侧妃也不行,之前有的也必须把这样的指挥调往别的卫,而且还必须调往不是藩王所在都司的卫,比如燕王护卫的调云南都司,以后有敢偷偷联姻的,小心脑袋。
镇江。
「陛下圣明啊!」
杨丰满意地看着前方浩荡大江。
在他手中拿着专程送来的邸抄……
他也是有邸抄的。
这东西就是把非机密的奏折和处理结果,以抄送方式传达各衙门,大夏国驻大明使馆也有一份,不过到后来就变成事实上的报纸了,万历时候京城一大帮子民间闻工作者,买通各衙门甚至干脆买通六科,专门抄这个卖。
后期连机密的军情塘报都抄,搞得崇祯极其恼火。
不过这份是昨天的。
杨丰昨天就离开了南京,现在使馆属官才给他送来。
「来了!」
张显宗说道。
在北固山方向六艘水师战船正在乘潮而来。
这是登州的水师战船。
戚斌已经向朝廷奏报,含山公主突然乘船到登州,要他派船送她南下京城,然后他也就照办了。……
戚斌已经向朝廷奏报,含山公主突然乘船到登州,要他派船送她南下京城,然后他也就照办了。
但他是普通奏折,而不是加急的,这个季节从登州南下,海船可不比驿站的奏折慢,昨天早上接到朱允熥的通知后,杨丰立刻就起身前来。他到这里就遇上了小公主从江阴派到京城找他报信的锦衣卫,后者是前天早晨离开江阴,小公主当时在江阴等候涨潮。
「张某一直很好奇,下与含山公主算什么?」
张显宗说道。
最前面战船甲板上,是一个举着望远镜的熟悉身影……
他可是被踩过的。
「什么算什么?她才十三啊,你这个禽兽,你觉得我和她能算什么?你们这些人的思想太不纯洁,难道男人与女人之间就不能有纯洁的友谊了?」
杨丰说道。
张显宗很无语,仿佛自己才是那个罪大恶极的。
然后杨丰把邸抄递给义女,又从另一名义女手中拿过一个盒子,对着已经在向他挥手的小公主打开了盒子,里面瞬间射出耀眼的光芒……
「这就是你之前说的,可以让天下女人疯狂的东西?」
张显宗愕然看着箱子盖上的玻璃镜。
「是的!」
杨丰矜持地说道。
他总得给自己的辽东屯垦找个财力支柱。
银行不行。
银行短期内是有大概率赔钱的。
而且银行与其说是他的,还不如说他是朱元章的白手套,所以只要上了正轨,肯定要受朱元章监管,这样就得另外找财源,而且还得是一个可以说暴利的财源。辽东屯垦短期内同样是赔钱的无底洞,必须源源不断投入资金,实际上现在他就已经快要耗尽资金了。
招募那些工人,采购储备各种物资,招募工匠制造那些机械。
都要花钱。
他虽然在孔家捞了一,但光在辽东买义女就花了不少。
他都在考虑是不是哪天再去一趟曲阜了。
总之他需要个一本万利的东西。
那当然是镜子了。
这东西不难。
烧玻璃成功之后,剩下就是制造平板玻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