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1992年,8月8日
住址:青岛市某某区某某地。
下面还有身份证号。随后,我又翻到了一张毕业证,是某艺校的毕业证,上面的还有我这张脸戴着博士帽照的头像。搞的和真的一样。
文轩说他喜欢研究中国的道法,还精通泰国的一些巫术,但他一直不和我透露他过多的个人信息。所以,和他相处了一年多,我只知道他是文翰的哥哥,别的一概不知。
但现在我现,他能替我整容,还会缝合我后脑勺的伤口,并且经常给我一些很好用的自配药物,可见,他应该会医术的。
而我这些证件如果是真的,那么我就更加确定,他不是一般人了。
可不管他是谁,我们今后都不可能再见面了,所以,我也止住探究他身份的想法。
随后,我去洗手间洗了澡,然后,用包里的束身腰带勒在饱满的胸口处,顿时感觉透不过气,可胸口却平坦了许多。我就适应了一下,再穿上背心、衬衣、休闲小西服、宽松的窄腿西裤、内增高的马丁靴。
一切穿戴整齐,我对着手机屏幕,整理了一下头,现头垂下来还是很娘,我想想还是决定出去后,第一件事就是把头剪了。
随后,我把东西整理了进包里,将那封信烧了,就出了这间地下室。出来后,我照着文轩信里最后一段说的那样,拿起外面的汽油桶推倒进地下室,然后将汽油点燃,在熊熊大火燃烧起来的时候,离开了这破旧的工厂。
出来后,我听到了砰的一声,工厂的地下室外的油桶爆炸了,厂房破旧的两层小楼也这样轰隆隆的倒塌了。
我赶紧跑离这里,顺着工厂外一条杂草横生的山间小路,走了半个多小时,才到了一个小村落,小村落的土路上,几个小孩在玩滚弹珠,并没注意山上走来一个……一个年轻的叔叔。
但我却不知道哪有公路去北京市里,所以,就走到那群小男孩的身边,朝他们问道:“小朋友们,你们知道这附近哪有公交车站点吗?”
我醇厚的声音一出,几个小男孩都朝我诧异的看过来,最后一个站起身,歪着脑袋朝我笑道:“大哥哥,这里没有公交车站点,只有村前面的路口有送人去公路的摩托车师傅。十五块钱一趟!”
“不对,不对!是五块!”另一个小孩反驳道。
“就是十五啊,我前天刚坐过!”
“就是五块!”
“十五!”
“五块!”
“……”
结果这两个小孩就因为摩托车送人一趟的价格,在这打了起来。另两个小男孩则和没事人一样,还在那打弹珠,玩得不亦乐乎的。
“你们两个快别吵了,告诉我村前头怎么走就行了。”我被这两个小孩弄得哭笑不得。
哪知,我话刚说出来,本来另两个在地上玩弹珠的小男孩,这才又回过头的看着我,其中一个稍胖的小男孩,擦了擦鼻涕流流,朝我问道,“谁吵架了?”
另外那个说,“快别和这种长头的说话。我妈妈说,这样的男的都不正常。”
我闻言,满心里的无奈。居然被小孩嫌弃了!看来,真的要快点剪掉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