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霜冷冷地看着白雪,眼神中莫名在提醒着白雪该住嘴了。
白雪瘪瘪嘴,还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直接是从洛熙玄的怀里挣脱,仰着自己那浓妆艳抹的一张脸,嘚瑟地笑道:“对啊,你不就是一个小姐吗?随便一个人都会比你干净得多,我们家熙玄又怎么会让你生他的孩子呢?!你说是吧,熙玄!”说着还给洛熙玄抛着眉眼,只是她没有现,洛熙玄原本还算是有些迷离的眼睛,在她说到孩子的时候已经是冰冷了起来。
“操!闭嘴!”尹霜已经是忍不住爆了粗口,一个犯贱得这么不要脸的得意女人她还是第一次见,是可忍孰不可忍!她抡起了巴掌就是直接给了白雪一巴掌,她是愤怒了,以至于她的手完全不知道轻重,她只知道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根本不知道她疼的女人,让白雪也好好知道做人应该怎样!不是每个人都是心甘情愿让她骂让她数落的!
白雪捂着脸很是惊讶地盯着尹霜看,从小没有受过什么伤害的她,这一次也是被激怒了。大声骂道:“哟,婊子也要立贞洁牌坊了?!”
“是啊!我就是婊子,你想怎样!你个贱人,你以为洛熙玄会看上你,一个连轻重舒缓都不知道的女人,你不过就是我老公无聊的时候的一盘下酒菜!”尹霜通红了脸,一把推开白雪,白雪穿着高跟鞋本来就重心不稳,被尹霜这样一推,也是直直地摔在了地上。尹霜从白雪的身上垮了过去,径直走到洛熙玄的面前,冷笑:“不管你多不喜欢我,多讨厌我,至少这一刻我还是你的合法妻子。这个贱人,你要带回来可以,让她好好管管自己的嘴巴!你不心疼儿子,我还心疼我的身体呢!”说着也是摇摇手,从洛熙玄的身边绕过过去,进了洛熙玄的房间里。
一进房间便是有气无力地躺了下去,说实话对于给白雪的那一巴掌,她几乎是用了可以用的所有力气,她终于是好好教训了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白雪一顿!
等尹霜一进门,洛熙玄便是回头冷眼看着地上的白雪。在这个家里,因着是女主人了火,男主人又是没有话,竟是没有一个下人敢蹲下身子去扶白雪起来。
白雪抓着门框,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身上,有些不耐烦地看着尹霜进了洛熙玄的房间门。她有些撒娇地嘟着嘴:“她都进你房间了,难道你现在不嫌脏了?!”
“你可以走了!”洛熙玄点燃一支烟,半椅在门框上,看着房间里有些凌乱的一切,大抵都是些药摊子,原来他没回来这几天,尹霜都是过着这样的生活?!洛熙玄的心里忽然地一抽痛,他是不是真的做错了,是不是真的不应该!若是他果真是嫌弃尹霜的身子不干不净,又为何每夜都是不能自拔!而他,在看到尹霜怒地扇白雪耳光的时候,心里竟有一个声音喊着好!白雪确实是话说得过分了,尹霜肚子的孩子他要比谁都清楚,是他洛熙玄的,白雪的话无疑也是刺痛了他!
“你说什么?!”白雪有些惊讶地盯了洛熙玄老半天,是他主动要带她回家的,言语中还老是提着让她回来看看家里的婊子!她这样大肆地辱骂尹霜,还不是因为他!现在,她码完了被银霜打了他没有帮忙也就算了,竟然毫无情面地直接让她离开!
“你要是不想走的话,随便找一间客房睡吧!”洛熙玄进了尹霜的房间,嗅着空气中的药味,心忽然地一抽。一切都是错了,他竟不知道在失去了自己亲身孩子的时候,会是这样的感受,毕竟是亲生的孩子,血浓于水的,他不是无情的人,他也知道心痛是什么感觉。
白雪怔怔地站在门口,看着洛熙玄竟是在房间里打转起来,没好气地提着自己的手提转身就要走。刚是走上了几步,又是立马蹬蹬登地跑了回来:“洛熙玄,总有一天,你会是我白雪的!”说完便是迈着大步,大摇大摆地出了别墅。
洛熙玄没有理会白雪的话,他心里清楚自己和白雪的关系,从小一起长大,她从来都是傲慢无礼,若是他果真会和白雪有什么,早几年前都该有点什么了!他深知白雪对自己的感情,从来都是无动于衷。
而现在的洛熙玄更加关心的不是别人,而是在旁边房间休息的尹霜。她流了那么多血还好吗?她身体好痛不痛?她的心是不是已经绝望了?。。。。。。。他心里藏着无数的疑问,却是在喝多的时候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将白雪带了回来,当然是又让尹霜误会了!在尹霜怒扇白雪巴掌的时候,他也是酒醒了过来,他看得出来尹霜很是愤怒,就算是有一头狮子在她面前,她应该也是吃得下的。
洛熙玄这几天都是不回家,他害怕面对尹霜,他害怕想起被自己亲手杀了的孩子!他只能是夜夜笙歌,却不想遇到了白雪,句句试探,让他措不及防,最后酒烧脑子竟是胡乱讲话!
“夫人,你该喝药了!”厨房的阿姨端来一碗热腾腾的汤药,刚刚进房间门,却是看见洛熙玄正是翘着二郎腿看着她。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我先把汤药放桌上,一会夫人出来就可以喝了。”说着就要往桌子方向走去。
洛熙玄起身制止了她,结果她手里的药碗,指了指旁边的房间做了一个嘘的姿势,所有人也是明白了,很是识地退了下去。洛熙玄端着药碗温度刚刚好,走到自己房间门口,敲了敲门便是直接拧了锁进了房间门,
“今晚我不想吃药,你端出去吧!”尹霜翻了个身,背对着洛熙玄压根没有现进来的人是洛熙玄。
洛熙玄保持着原来的度将药碗端到了床边,自己则是坐在了床上:“还疼吗?!”
一听是洛熙玄的声音,几乎是从床上蹦了起来,冷眼看着他手里的碗,防备似的冷笑:“你现在不会是想毒死我,以绝后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