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快要被抚平了的心湖，此刻被人毫无征兆地扔了一颗石子，泛起了一丝涟漪。
然后，她就这么呆呆地被他牵着往外走去。
而她这一次难得的安静，反倒是让夜九卿有些不习惯了。
“怎么了？不舒服？”他凝视着她，问道。
e11a有些走神，回过神后，她摇了摇头，“没有。”
夜九卿：“那怎么不说话？”
e11a撇开眼神，回道：“我累了，不想说。”
“没有不舒服就好。”
“……”
进了电梯后，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她开口道：“衣服换完了，我总该可以走了吧？”
然而，男人却对她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她一愣，随后便又想到了他为什么要说这三个字。
“那天在老宅，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不能对女生说胖这个字，毕竟你也知道，我身边的也就只有你和苏禾两个女生，顶多再加一个蓝烟，我接触的女生不多，所以没这方面的经验。”
e11a是低着头的，所以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嘴角是微微上扬的。
谁能想到啊，堂堂黑手党之父的九爷，会跟她解释这些东西，想想也挺搞笑的。
其实她早就不生气了，她只是懒得见他而已。
但没想到，他还能记这么久。
夜九卿见她不说话，以为她还在生气，便继续说道：“都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都承认我错了，你总该可以原谅我了吧？而且我那天也没别的意思，只是想逗一下你而已。再说了，你踩了我一脚，踢了我一脚，总该讨回去了吧？要是你还不解气，你可以继续踩，继续踢。”
e11a脸上的笑容更浓了。
但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
夜九卿突然变得这么乖，这么好说话，确实是让她觉得很意外。
她收敛了脸上的笑容，抬起头注视着他，淡淡地说道：“你的腿硬得跟钢铁一样，不踢！”
夜九卿也没多想，就问了一句：“那你想踢哪？”
e11a的目光突然就朝他的下腹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