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隐眉头紧皱着,整理书架期间,确实没有遭到任何袭击,可每次整理后的奇怪动静让人不得不在意。
不等他细想下去,一阵书籍被丢落在地的动静顿时从远处传了过来,刺激得两人身躯瞬间紧绷了起来。
伴随着宛如头颅在地上滚落的声响,寒意顷刻间席卷了江隐的全身。
这里绝对不能待了!
江隐顿时拽着阎子韵按照记忆中的路线逃向了大门的位置,可什么都看不见的情况下,他的度也无法提高到多快。
可逃着逃着,他的心头却是不由地一沉。
完全没有到达尽头的感觉,甚至连四周的障碍物在这一刻都消失了一样,一路逃窜下来愣是没有被撞到或是绊到一下。
自己真的有在移动么?
还是类似的幻境?
江隐试着不断调换着方向之际,书本疯狂被人推落在地的声响依旧在不断响起着,悚然的危机感如针扎般疯狂刺激着他脆弱的神经。
“义父,身上还有带罐头么,朝掉书的位置那边扔扔看。”
“好。”
阎子韵也没有多询问什么,从口袋里掏出备用的罐头便是猛地掷向了远处。
只是出乎意料的,并没有听到任何砸到东西或是罐头落地的动静,整个罐头在脱手后宛如直接凭空消失了般,饶是阎子韵也不由地一怔。
注意到异常的江隐愈不安了起来,还来不及带着阎子韵跑得更远点,有些怯懦地提醒声带着丝丝寒意,冷不丁地从耳边飘了过来——
“往。。。。。。往左边。。。。。。逃。。。。。。”
嘶啦——
血肉再次被铁钩拽落而下,尸体又一次掉落在地,脸黑得跟锅底一样。
如果我有罪,大可以直接击毙我,而不是这样来回折磨!
还能不能有点功德观念了!
尸体还未从那血肉扯离的痛苦中缓过神,阎子韵顿时又靠了过来。
抓起尸体一条腿的瞬间,整个楼层内的铁钩锁链都是突然剧烈颤抖绷紧了起来。
下一秒,原本四周还安安稳稳吊着的众多尸体在这一刻竟是硬生生挣脱了开来,落地后毫不犹豫地逃向远处的大门。
妈的,这进图书馆的哪是人啊,分明就是一个活阎王!
阎子韵愣愣地看着逃窜的众多身影,刚想追过去,就被江隐一把揪了回来。
“别追,落单后万一有什么埋伏在,会很危险。”
江隐提醒着,随着他将最后一本书也塞回书架,一阵凄厉的嚎叫声毫无征兆地从楼上响彻而起。
完全不像是人能出来的声响,伴随着书架接连不断的轰然倒塌声,那充斥着怨毒恶意的气息在这一刻几乎弥漫向了图书馆的每个角落。
哪怕是正在逃窜的众多尸体,在听到这一声嚎叫后,如同雕塑般齐齐僵在了原地,随即便是化作无数血水洒落在了地面。
不等江隐与阎子韵反应过来,眼前便被纯粹的漆黑所覆盖而去。
宛如回到了当初被鬼校的吊死鬼拖入的幻境中,一阵强烈的不安感顿时涌上了江隐的心头。
“义父,你还在旁边么?”
“你手都没松。”
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听着阎子韵的声音近在咫尺,江隐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你看得到附近的情况么?”
“全黑的。”
“难道是猜测错了?”
江隐眉头紧皱着,整理书架期间,确实没有遭到任何袭击,可每次整理后的奇怪动静让人不得不在意。
不等他细想下去,一阵书籍被丢落在地的动静顿时从远处传了过来,刺激得两人身躯瞬间紧绷了起来。
伴随着宛如头颅在地上滚落的声响,寒意顷刻间席卷了江隐的全身。
这里绝对不能待了!
江隐顿时拽着阎子韵按照记忆中的路线逃向了大门的位置,可什么都看不见的情况下,他的度也无法提高到多快。
可逃着逃着,他的心头却是不由地一沉。
完全没有到达尽头的感觉,甚至连四周的障碍物在这一刻都消失了一样,一路逃窜下来愣是没有被撞到或是绊到一下。
自己真的有在移动么?
还是类似的幻境?
江隐试着不断调换着方向之际,书本疯狂被人推落在地的声响依旧在不断响起着,悚然的危机感如针扎般疯狂刺激着他脆弱的神经。
“义父,身上还有带罐头么,朝掉书的位置那边扔扔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