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是……”
马小兰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双眼紧紧盯着何雨柱，想要从何雨柱的眼睛中看出点什么。
何雨柱见马小兰这么说，内心一震，难道她知道另一个人是我？
应该不会啊。
就算是有人知道。
那应该也是派出所。
而不是马小兰这样的人。
“另一个是谁啊？”
马小兰没有回答，还是盯着何雨柱的双眼看。
“马老师，你一个教师，何时消息这么灵通了，我也是十几分钟前才从派出所林警官那里知道，而你知道得比我还早。”
这回轮到何雨柱盯着马小兰看了。
“另一个，难道不是你么？”
马小兰再次挥了她直截了当的风格，没有再绕弯子。
何雨柱面色不变，但内心风起云涌。
这小妮子，真的知道是我，还是在诈我？
“马老师何出此言，我一介厨子，那枪战又怎么会跟我有关系？”
没有弄清楚马小兰的意思之前，何雨柱是不可能承认那场枪战中自己也参与在内的。
这个年代。
还是一个敏感的年代。
“何先生，那是我猜错了，我以为是乔二跑出来，来找你算账来了，本来想跟你沟通一下，要怎么样才能让乔氏兄弟抓起来。”
你？
找我合作？
把乔氏兄弟抓起来？
何雨柱“嗤”地笑出声来。
“马老师，就算要合作，也应该和派出所合作，跟你一个女教师合作，这算什么回事？”
“你装什么傻？”
马小兰佯装怒，白了何雨柱一眼。
“你现在，就不对我的身份产生一些好奇么？”
“我为何知道乔二从派出所被人劫走？”
“我为何知道胡同的枪战有你？”
“我带什么材料被乔二试图抢夺？”
“为什么又是带你去那个神秘的小四合院？”
“你难道就没有一点好奇么？”
排比句一句接着一句，马小兰一下子说出了这些让何雨柱本有点疑心的话来，想以此为激活何雨柱的好奇心。
“我不想知道你的身份，更不好奇你除了教师之外，还有什么样的身份。”
“我只知道，谁遇你，都没有好事生。”
“无论是那晚在师父家第一次见面。”
“还是碰到你被人抢劫的那天。”
“或是现在你出现在我面前。”
“对我来说，都不是好事。”
“我不想再见到你，也不想让我的生活变得更糟！”
“你明白不，马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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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感觉奇怪的是，马小兰怎么知道这个事，这是十分钟之前林宇告诉他，他才知道的。
马小兰一个红星小学的老师。
又怎么会知道这些？
“午还生了一件事，在一处偏僻的无人胡同里生了一场枪战，那场枪战中出现的人，其中有一个是乔二的哥哥乔大。”
“另外一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