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
“何雨柱?”
何雨柱和何雨水大包小包回到家中,院里管事二大爷刘海中的声音从后院传到前院,然后刘海中来到何雨柱的门口。
自己重生归来之后,他并没有与易中海和阎埠贵一样攻击自己。
何况昨天早那一仗,人家还站在自己这一边,无论二大爷出于私心还是公理,自己确实受益了。
就事论事,自己得对人家要心存感激。
何雨柱赶紧微微笑躬身行礼,请他进来入屋坐下,用暖壶里的热水冲了三杯茶,一杯递给刘海中。
“二大爷,来,试试我刚买的茶叶。”
刘海中见何雨柱这么有礼貌,眉头一挑,以前就是个混小子,混不吝的样子,今天又是躬身请自己进门,又是倒茶相待。
这在以前可从来没有过。
这何雨柱转性了?
还是因为昨天早的事,对我心存感激?
看来此子变了,变成这样挺不错的啊。
此子可交啊!
“柱子啊,中午就听说你回来了,我从中午找你找到现在才找着,你看啊,二大爷为你的事可没少心!”
何雨柱知道这二大爷无事登三宝殿,此行一来肯定是为了昨天早的事,不过何雨柱有信心,易中海和阎埠贵在这个事情,不敢搞什么幺蛾子。
但人家二大爷居中调解,又跑来跑去的,自己也得多给些面子,毕竟都是四合院的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
也不能把事情做得太绝。
“二大爷,这两天辛苦您了。”
“来,以茶代酒,我敬您一杯。”
何雨柱抬起杯子,低低地和刘海中碰了一下,把气氛整活泛起来,双方不再那么刻意与拘谨了。
“柱子,昨天早的事,在你二大爷的调停之下,结果已经出来了。”
“易中海和阎埠贵两个老小子,已经答应按我的处理意见,各赔你半个月的工资,你点一点。”
何雨柱看到刘海中从军绿色挎包中取一个牛皮纸信封,平放在桌,向何雨柱推来。
“柱子,易中海现在是红星轧钢里的八级钳工,一个月的工资是八十元,阎埠贵年前已经评了先进教师,月工资是六十元。”
“这里一共七十元,你点一下。”
刘海中把帐说得明明白白的,钱也在面前了,可见这两天里,他真的把这事心了,做出来出结果。
作为院里的二大爷,那两人一个是一大爷,一个是三大爷,本来刘海中在结束昨天的纠纷之后,完全可以不再管这个事情的。
但他依然尽心尽力,想必这两天找那两人谈了好多次话,毕竟以阎埠贵的家庭情况,让他拿出这么多钱,比杀了他还难。
“二大爷,这两天辛苦了!”
何雨柱从信封中抽出两张纸币,往刘海中的挎包里塞,根本没有迟疑,待刘海中反应过来之后,何雨柱已经帮他把挎包扣好关。
“柱子,你这是干什么?”
“你要是这么干,二大爷可不高兴了,这事被人知道了,还以为我刘海中跟你何雨柱联合起来搞两位大爷的竹杠。”
“千万不能这么做!”
刘海中与另外两位大爷不一样,他只是官迷,想当官的他,还是很爱惜羽毛的,不会做太过分的事,他怕人家在背后戳他脊梁骨。
这一点,让何雨柱觉得意外。
前一世,老刘头可不是这个样子啊,那时可凶狠着呢。
随即一想,看来二大爷志不在此啊,但送出去的东西岂有再拿回来之理。
何雨柱按住二大爷的手,将二大爷稳住。
“二大爷,你先听我说。”
“这个钱,是易中海和阎埠贵赔给我的,是不是?”
刘海中点点头,这事他老人家不能否认啊,何雨柱说的是事实。
“这个钱,你原封不动送到我手里了,是也不是?”
刘海中又点点头,确实已经送到何雨柱的手里了。
“那这个钱就是我的钱了,我怎么处置是我的事,我有这个权利,是不是?”
刘海中再点点头,人家的钱人家怎么处置,是人家的权利,没毛病啊。
“二大爷,既然我要怎么处置这笔钱都可以,那我孝敬孝敬一下二大爷,这没什么不可以吧?”
刘海中说不出来话,主要是不知道怎么说。
他感觉自己被何雨柱绕进来,当然他也明白,何雨柱这孩子两天的表现虽然强势,但也非常有礼貌。
他感觉这两天的何雨柱简直就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对于那些侵犯他利益的人,他毫不留情地反击,就如他对易中海和阎埠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