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在疼痛的刺激之下何雨柱从迷迷糊糊中醒来,他艰难地睁开双眼,白茫茫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几十秒钟后,疼痛渐渐散去,眼睛也适应了这里的光线,他开始能看清这个地方。
皮旧的木窗。
陈旧的家具。
高一脚高低一脚的木床。
冰冷的泥地。
……
“我不是死了么?”
何雨柱揉了揉从床摔疼的后脑勺,痛感还没有退去。
“我怎么会在这里?“
何雨柱记得自己已经死了,而且不是正常死亡。
是饿死。
是冻死。
大年三十,当别人全家和和美美过除夕守新岁,他在风雪中饥寒交迫,冻死在桥洞下。
何雨柱再一次拍了拍后脑勺,企图再让自己尽快从迷糊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早晨的凉风吹起地的灰尘,把何雨柱吹得满脸都是,何雨柱打一个激灵,身体一哆嗦,差点失禁了。
这个地方好像有点熟悉?
这房间的摆设。
这房间的格局。
这家具,这床,还有这地板。
……
这不就是我小时候住四合院么?
这不就是我小时候住的那间屋子么?
可是,这怎么可能?
我不是已经死了么?
现在为何出现在小时候住的房间里?
我……
难道。
我重生啦?
我真的重生啦?
我重生到了我小时候?
还是我来到了阴间,阎王爷可怜我,给我一个前世小时候住的房间?
何雨柱从地爬起来,打量着这个房间,想寻找一些证据,证明这不是死后的阴间,而是自己真的重生了。
他在床头的墙壁,找了一本挂历,面翻到的页面写着:
1958年8月8日。
星期五。
立秋。秋季开始,万物交替。
何雨柱的眉头皱成一个大大的问号:
难道我重生到了1958年,重生到我十八岁的那一年?
太不可思议了。
何雨柱在房间里转了几圈,用手去触摸这些年轻时候的物件,这些都是他小时候用的物件。
何雨柱用鼻子去嗅五十年代末的空气。
后脑勺未消退的疼痛感。
四合院里早的吵杂声。
这一切都在表明着,我何雨柱没有在阴曹地府,而是重生到了18岁那年。
重生到1958年的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