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没有了,我去检查过,一切都很好,但我另外有事相求。”
傅创博就把打电话的来意说了出来。
“是这样的,我有个小孙女,半年前落水后就患上了失心疯,我们已经想过不少办法。”
“当地的医院都束手无策,后来我和老伴前往华夏旅游,在高铁上被你抢救,感受到祖国中医的神奇。”
“我们想过来试一试,我委托了不少朋友,最终从购票信息查找到你。”
“找到长安城,结果你又不在公司,听说你外出办事去了。”
“唐先生,能不能请你帮我的小孙女看一看?”
傅创博说了这么多话,偶尔还夹着一些英文,总算把意思表达清楚了。
“当然可以,我现在还在机场,你明天带着你的小孙女来公司找我吧。”
对方千里迢迢找到长安城求医,唐风也没有理由拒绝。
“谢谢唐先生。“傅创博笑着说:“我和老伴从法国过来先打听你,小孙女没有带在身边。”
“我一会就打电话,让女儿女婿带着小孙女立即赶到长安城。”
“好吧,他们到了,你再联系我。”
唐风同意下来,双方简单地聊了几句,便结束了通话。
事情往往就是如此奇妙。
萍水相逢的一个患者,也会从遥远的法国找过来。
半个多小时后,飞机就起飞了。
一路上没有什么小插曲,抵达长安城时已经是晚上。
傅创博是第三天上午才打来电话,说下午带小孙女来唐家总部拜见唐风。
唐风给助理马蕾交代了一下,如果傅创博一家人到了,可以直接带上来。
他在办公室看一份从机构总部转过来的密函。
藏南的阿三最近很猖獗,在老美的怂恿下,不断在边防挑事。
不但强行越过边境线,还与我方卫兵生身体接触。
双方没有动用热武器,都是短兵相接,用拳头、用石头、用棍棒解决问题。
我方虽然大获全胜,但也有伤亡。
唐风针对这种情况,下达指令,让水振海带水部暗中协同边防,并让木铮骨率领木部随时支援。
只要对方再次过境,不用请示,立即给予重创。
不用热武器,就动用不了正规的部队,要拼拳脚棍棒,华夏的武道还没有怕过谁!
“咚咚咚!”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请进!”
门从外边推开,助理马蕾走了进来,“小公子,傅先生他们过来了。”
唐风抬起头,便看见在高铁上见过的傅创博和他夫人先走了进来。
身后跟着一对四十来岁的夫妻,女人是华裔面孔,男人是高鼻梁的老外。
他们手中牵着一个皮肤白皙,模样乖巧的华裔小女孩,目光呆滞,浑浑噩噩一般。
不知道怎么回事,唐风在见到小女孩第一眼,就感觉到有几分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唐先生,你好,我们终于又见面了。”傅创博笑着伸出了手。
唐风从办公桌后走出来,“老先生,你们快请坐。”
双方握了握,简单的寒暄介绍了一下。
傅创博的夫人名叫罗慧,在他们的父辈都已经移居到法国。
女儿名叫傅青瑶,女婿是法国本地人,名叫卢卡,小孙女名叫萝拉。
不过,唐风心中很奇怪。
明明傅青瑶和卢卡是不同人种,怎么萝拉却是完全继承了华裔的基因。
没有丝毫混血儿的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