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是我，你把门开开，我找你有事儿。
王福井开门。
“什么事儿不能明天再说？”
“这事儿不说我睡不着。”
傻柱揣着手站在王福井面前，憨笑着抽了抽鼻子。
王福井领他去了东厢房，倒杯热水暖暖胃。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王福井把热水塞给傻柱，没给他好脸色。
傻柱接过热水喝了一口，烫的呲牙咧嘴。
“哥你别生气，我就是想跟你打听一下，你们说的关于山是不是我爷爷。”傻柱说。
王福井知道傻柱好奇，没想到他好奇心这么重。
刚才傻柱敲门时，幸亏他已经下高了，如果还在高，后果不堪设想。
既然傻柱想知道，王福井没必要隐瞒。
“柱子这事儿我可以跟你说，但是你要有心理准备。”王福井说。
“哥你放心吧，我连我有俩爹都能接受，还有什么接受不了的。”傻柱说。
王福井心说那可不一定。
“这事儿是你亲爹严振声跟我说的。”
王福井先撇清关系，防止给自己找麻烦。
“关于山应该就是你爹何大清的亲爹，也就是你的爷爷。”
“据严振声交代，当初他为了荣华富贵入赘关家。”
“不仅改了名，连姓都改了。”
“关家祖是九门提督，家大业大乎你的想象。”
“只可惜关家人丁单薄，到了你爷爷那一代，关家只有一个女儿。”
严振声的版本就到这里，不过还有何大清版本。
何大清说关于山入赘关家，是为了帮没落的何家族人度过难关。
对于王福井而言，无论是那个版本。
如果关于山真是傻柱爷爷，那傻柱可了。
“原来我爷爷没死，怪不得我奶奶死不瞑目呢。”
傻柱嘟囔一句，似是在为奶奶打抱不平。
至于关家是不是大户人家，傻柱并不关心。
“哥我爷爷的事儿以后再说，我想跟你说说换工作的事儿。”
“你次跟我说的，我回去想了。”
“工厂对我来说待不待都一样，离了工厂我照样有活儿干。”傻柱说。
“不在工厂也行，不过你最好别自己找活儿。”
“你应该去沁芳居。”
如果傻柱真要辞职，王福井还想让他去沁芳居。
按照时代展，三年后公私合营，沁芳居就不是严振声的了。
傻柱可以借沁芳居起步，加他的指点，博众家所长，成为京城厨师界的扛把子。
奈何傻柱轴破苍穹，既想认严振声这个有钱的亲爹，又怕人戳脊梁骨。
死活不去沁芳居，非要自己出去找活儿。
既然傻柱不听劝，王福井没啥好说的，催促傻柱回去睡觉。
把傻柱送到大门口，刚打开大门就撞见何大清。
何大清没想到傻柱也在，更没想到傻柱还想辞职。
何大清来找王福井谈事儿，傻柱想走，被何大清拦下，拽傻柱一起回东厢房。
王福井打着哈切，催促何大清有话快说，说完回去睡觉。
何大清跟傻柱一样好奇心很重，傻柱想知道关于山的身份，何大清想知道他的近况。
“关家祖是九门提督，钱多到几辈子花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