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花,听我的。”
看到庞宽的眼神,臧花也只能狠狠作罢。
只要不是精英部的人,她还有机会!
他总不可能一直保护赵恒!
而且自己派去抓赵恒父母的人应该也快到了,到时候拿捏着赵恒的父母家人,不怕他不听话!
但是,陈秋实听到庞宽说的这个话,他竟然有点愣了一下。
然后他转头看向赵恒:“不是!赵恒,你们东胜的人都这样笨的吗?还是你们的语文课都不上的,我感觉我说的很明白了啊,我提到了你,提到了精英部,难道意思还不够明显,很复杂吗,不好理解吗?”
站在陈秋实旁边,臧花与庞宽的灵压就像消失了一样,赵恒也能够自由活动,再无束缚。
此时他也明白了,这陈秋实就是精英部的人。
他不只是来救自己,还要擒拿面前的臧花!
陈秋实的性格明显是少年心性,还带着玩世不恭的随意。
赵恒能感觉到对方对自己的善意,他此刻心思也活跃起来,看着面前两个人如临大敌的模样,胸中总算吐了一口被追的不停逃跑的恶气。
赵恒站了起来,微微活动自己有些僵硬和疲惫的身体,同时向陈秋实道:“我们东胜的人,大多数还是像我这样的,是正常的。”
陈秋实眨了眨眼睛,继续笑着说道:“哦,那就是他脑子确实有问题。”
赵恒也只能继续回答:“应该是……。”
陈秋实似乎话匣子被打开了:“也对,我看过他的资料,叫庞宽,好像他是个舔狗唉,那个谁,什么花的都嫁人了这么多年了,他还舔着脸跟在别人屁股后面,属于有求必应的优质舔狗。”
现在都不用对方暗示,赵恒也知道当捧哏了。
“真的?卧槽。我还以为高手都是特立独行的。”
“是特立独行啊,他不特立独行吗?”
“也对。”
“不对,他不是特立独行,是口味变态。”
“变态?这话太严重了吧。”
“唉,他练的是纯阳童子功,这么多年的老处男,你想想变态不变态!”
“我去,确实挺变态!纯阳童子功!还有这种东西,不能那啥吗?”
“三十岁之前肯定是不能的,没有人在三十岁之前练成纯阳童子功的。”
“那三十岁之后呢?练成了是不是就可以了?”
“三十岁之后就习惯了嘛,哈哈哈哈!”
“我去,这这这,这跟葵花宝典有什么那么一点熟悉啊!”
“葵花宝典是啥?”
“你不看小说的吗?一种欲练此功,必先自宫的神功!”
“那跟纯阳童子功还真差不多啊!”
陈秋实爱玩,赵恒此时放松下来,也不禁玩心大起,开口调笑。
本来赵恒也只是一个才满十六岁没有多久的少年。
赵恒大多数时候是平和、自律的阳光少年,但有时候也会抽抽风。比如之前在青锻赛赛场为江月加油,现在同样也是。
平时少言少语的他被陈秋实带着,像说相声一样的一唱一和,带着许多戏弄的心思,居然聊开了。
但在两人面前,是脸色越来越黑的庞宽。
他性格是很好,但是当整个人的心思和不堪都被人戳破戏弄的时候,任谁也没办法保持平静。
“庞大哥……”
臧花听到这些话,不由有些担心的看向庞宽。
庞宽听到这一声温柔的声音,脸上的阴霾才散去一些,看向臧花时,强行在脸上挤出一个微笑。
“放心,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