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这么油盐不进的样子,嘟着嘴坐在一边,看着苏禄贤的花白的头又没什么兴趣,男子的饰就那么几样,看来看去就那样。
既然不让我亲自动手,我找别人还不行吗?坐在那处叉着腰,想到这里,嘴角挂着笑意,不过怎么看都觉得很奇怪。
……
“懿憬啊,大哥让我们过来其实还有另外一件事情需要跟你说道说道。”岑闲悠在吃完饭之后,将岑潇拉到一边轻声说着。
看他们两个的表情就知道要说些什么,这光天化日之下说这些怎么听都觉得有失风度轻声说着“回房再说。”
说罢看了眼一旁依旧在那喝着酒的岑阳煦,走在前边带路,直到进到屋中不一会就传来了岑闲悠的叫声“什么?”
“你的意思是你们就只有抱过几次?甚至连……”岑闲悠站在那处捂着脸,这叫什么事啊。看着他那个样子该不会要事无巨细的说出来?
“有什么问题?”
“这当然有问题了!你们两个睡一张床就没有冲动的?”岑潇看着他无奈的表情,在他的期待之中缓缓摇了摇头。
这下好了岑闲悠表情有些龟裂,坐在一边手撑着脑袋怎么就想不通到底是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扶洵,这怎么办?我都怀疑是不是不举?”这么说着,同时抬眸看向那边的岑潇依旧没什么表情,偏头捂着脸“是不是禁欲禁傻了?”
“这倒没有。”这下轮到岑潇说话了,看着他们两个的表情缓慢抬起手摩挲着下巴“你们说的莫不是床笫之欢?”
“可那有什么用处?”原本岑闲悠亮起来的眸子又暗了下去,抓着扶洵的腰立马拧了上去“你来!”忙的坐在那处安抚着岑闲悠,拍着他的手。
“你就没看过春宫图?”岑潇听着蹙着眉看着他们两个,盯着岑闲悠那难以启齿的表情应当是方才自己所说的,至于春宫图?
岑潇看着岑闲悠期待的表情,站起身朝着那边的书架走去,指尖轻抚着上面的古书,在一处角落处抽出一小册子。
放在他们二人面前“你们说的是这个?”岑闲悠看着这封面就觉得不是什么正经的书,默默点了点头。
“没看过,当初给我这本书的人看他面相不怎么好,就没打开过,现在看来不是什么好书。”
“咳咳咳,但是你要学。”扶洵都觉得有些离谱,竟然还真有人这种书看都不看的……
“学?”岑潇环着手有些搞不懂他们的用意,盯着他们不对劲的表情,抬手将放在桌子上的那本册子翻开了第一页。
岑闲悠看着他如此动作,猛的一个惊讶,刚想抢过来,稍掀起眸子看向岑潇的表情,一时间又没有什么动作。
岑潇看着册子里头的内容微微蹙着眉头问出第一个问题“干这种事情能感受到欢愉?”见岑潇表情没什么变化,岑闲悠看了扶洵一眼松了口气。
“嗯,不过力道要适中,不然承受那方会很痛苦。”说到这里他们二人猛的想到另外一个问题。岑闲悠立马站起身凑近岑潇轻声问道另外一个问题。
“不清楚。”看着他诚实的表情,岑闲悠嘴角稍微一抽,换了个问法“你和那位苏公子谁的性格更强势一点。”
“这个……”岑潇回想着和苏绥的相处一时间还真不好判断他们两个谁更强势,但有一点“我有的时候会不着调,一般他都会惯着我,不会说些什么。”
“那你们两个谁更依赖谁?”岑闲悠听着点了点头,心中有了考量又接着问道,听着岑潇回答着“依赖?”
“从哪些方面体现?”听着岑潇的问题,扶洵嘴角一抽,坐在他身旁说着“谁抱着谁,或者睡姿。”
“我抱着他,睡姿平躺着,除了肩膀会挨着,其他没有。”岑潇这话说的可没有半分掺假,岑闲悠听到此处看了眼扶洵怎么就搞不懂了这两个性格如此相似的人怎么就搞在一起去了。
“扶洵现在怎么办?总不可能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吧。”岑闲悠坐在那处抓着一旁扶洵的衣服有些欲哭无泪的意味。
抬手揉着他的脑袋,弯着腰稍微抱着岑闲悠“没事没事,时辰尚早,大不了以后再来,他不会自然还有另外一人。”
岑潇坐在那处喝着茶水,敛眸看着那桌子上的册子,心中思绪万千至于想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而后又了解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知识,站起身看着扶洵揽着岑闲悠离去的背影。
而后又坐回了凳子处,瞟了眼依旧在那处的册子敛着眸子,他其实觉得现在这个状态倒是挺好的,如果真的要做到那一步恐怕需要征得苏绥同意。
至于位置,一并商量之后在决定,这么想通了之后将那本册子放回原来的位置,侧目看向窗外,天色已晚这时候出去已然不现实,今日如此累倒不如早些休息。
而苏绥那处,将苏禄贤他们安顿好之后踏上了回岑府的路,方走到半路就看到迎面过来的岑闲悠和扶洵二人。
“岑大夫,扶大夫。”对面的两个人稍微一愣,看向前方的苏绥,岑闲悠笑道“刚念叨你,你就来了,赶早不如赶巧。”
“你们二位是在找我?”
“是也不是,不过现在还有些话需要跟你说到说到。”同在岑潇那出问的别无二致,但岑闲悠有些惊讶“你既然知道为何……”话并未说满,但苏绥却懂了什么意思。
“他还未及冠,这么做不妥。”苏绥话这么说着,岑闲悠默默伸出手拧了一把身旁的扶洵“你们二位倒不必太过担心,这件事情我会跟他商议之后再做决定。”
“天色已晚,回善茯堂的路上多注意安全。”观他们反应过来这才重新迈着步子踏上前往岑府的路,留下岑闲悠和扶洵两个,看着前方的路。
“看来是我们多虑了,这个样子不管他们二人谁在上谁在下……”
“平常的人都不会这样,怎么到了他们两个就变成这副模样了?”岑闲悠思索不出来的问题恐怕无人能告诉他答案。
走在前方的苏绥步履有些轻快,岑潇及冠之后,那便是孟秋十五前往前黎,看看那他们的真实目的是什么。
一路上回到只房畅通无阻,坐在屋内的的凳子上,倒了杯茶看着窗外依旧有些圆的月亮,抬手抚摸着脖子上的红珠子,恍惚意识到并未拿着锋利的武器将它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