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不过有一个跟自己相同的人陪在自己身边岂不是很好,但我觉得方才那前辈恐怕不是这么想的。”
“管他们呢,他们的事情自己心里清楚。”岑潇加快了脚步走到苏绥前面,猛地转过身看向苏绥“我们活在当下就好。”
闻言轻声笑道跟在岑潇身后一并朝着山脚下而去,休息了一两日也没现什么可疑的地方,商量了一下之后决定还是去归原问问苏禄贤他们知道些什么。
这路上的风景来的时候已经欣赏得差不多了,前往归原的路上倒是没在路上花费很长时间,但也足足用上两日的时间。
在到达归原的第三日早上,又走了几里路,才见到归原的石雕,再走近了几步,苏绥盯着这上面的字这一下倒没有什么感触,眼睛扫了一下注意到那边的人加快了步子走了过去。
“卿乔你怎么……?”只见卿乔背上背着一老人家,步履缓缓朝着归原里头走去。
听着熟悉的声音卿乔扭过头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着“哥,快救人。”闻言看着卿乔背上的妇人,身上披着的外袍像是卿乔的。
看向泥黄的地面此时滴着水,岑潇转到那妇人探向鼻息,尚有一气刚忙反应过来背起那妇人开口说道“卿乔姑娘,麻烦带个路。”
弯着腰喘着气的卿乔闻言直起身重点了点头赶忙朝着善茯堂而去,苏绥从沉思中回过神来轻声呢喃着“灵峰?”暂时不知晓是不是这个名字。
……
急急忙忙朝着归原之中的善茯堂而去,即将要到善茯堂的门口之际,卿乔停住了脚步“岑,岑公子就麻烦你了。”站在那处撑着膝盖喘着气,身后跟上来的苏绥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先把外袍穿上,免得着凉了。”卿乔抬眸看着苏绥手中的黑色外袍接过之后重重哼了一声“原来你也知道还有我这个妹妹,也不知道当初是谁丢下我就跑了。”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还是乖乖听话将他的外袍穿在身上,看着善茯堂的门口蹙起了眉头“都这么大的年纪了怎么会想不通跳河呢?”
说到这个就来气,好端端走在路上就听到那边有落水的声音,将她救上来还怪我为什么要将她救上来?她就是看不惯这么容易把自己的性命弃之如履的人!
不管年纪大不大,醒来之后可要好好说道说道!都活了这么多年了,有什么事情不能挺过去的!想到这里直起身叉着腰站在那处,休息好了之后朝着门内走去。
“哥?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就是在想那妇人……不管了先进去再说吧。”率先一步朝着善茯堂而去,站在身后的卿乔很是疑惑不过很快便跟上他。
进入善茯堂之后,一旁走进来四人听着他们的对话“观主,前段时间身中尸蛊的人莫名地疼痛起来这一点您不知道?”岑闲悠的声音,6皈一闻言沉着脸站在那处捋着胡须。
“自然是知道的,你今日跟我说该不会还没找到原因吧。”
“要是不知晓我会找到归原来?”
“如何?”
“应当是母蛊作,导致全部子蛊一并。”苏禄贤听着这话皱着眉头,注意到6皈一的眼神瞟向自己瞥了眼他示意不要乱说话。
“现在只有将母蛊找到才知道到底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以往都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扶洵听着岑闲悠的话时不时点着头赞同他的说法。
“看来得要加快度寻找身中尸蛊并且手腕上还有特殊痕迹的银线,不然可就麻烦了。”
“观主要您费心了。”
“这些都是应该的。”6皈一默默点着头淡声说着,见他们两个走进善茯堂之后,顿时松了口气,看向一旁的苏禄贤一言不的样子。
“看来我们的行动也要加快度了,不然那些人的目的就要达到了。”
“嗯。”沉声应道环顾四周“我不会让那些人的目的再一次得逞……”充满浓浓的杀意,刚迈出一步就听着身后的岑闲悠传来一声“潇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同6皈一面面相看,也知道这声叫的会是谁,步伐一转朝着善茯堂里头走去,果不其然苏绥同卿乔站在一旁,而岑闲悠走向前面重重拍了拍岑潇的肩膀“我怎么感觉几月不见又高了?”
“小叔子可别笑话我了。”岑潇抬手挠了挠头,注意到岑闲悠的表情变化忙的敛着了嘴角的笑意“你这么说话我都快以为你爹在这。”
“这也没办法……”言外之意听得岑闲悠一愣一愣,抬手抚摸着岑潇的额头,也没现什么问题“这也没着凉,怎么净说胡话。”
“不过也好,我听说族中的长辈是打算你今年及冠的时候同样把岑氏家主的位置传给你?”
“嗯,确实有这个打算。”说着这话的时候语气回归到以往最常见的,盯着岑闲悠,不准确来说是站在他们身后的苏绥,见他表情没什么变化,但还是有些紧张。
当初只是将及冠的事情告诉他并未将这件事情告诉他,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怪我?岑潇这么想着。
“诶,哥这么年轻就要接任家主一位,会不会阅历不够,镇不住旁支那些老奸巨猾。”
“其他人会,但我信他,要是那些老古董都镇不住他就不是岑潇了。”
“额,哥你怎么直呼人家的姓名不好吧。”卿乔凑近轻声说着时不时观望着这周围。
“这有什么?他未及冠,我无字……”这个理由找得很好,卿乔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都有些怀疑自家哥是不是没有听懂她的言外之意?
有些抓狂,但脸上却不显。
视线一转,就看见那边的扶洵搂着岑闲悠的腰,耳鬓厮磨地说着些话挠着脑袋,嘶这个样子会不会太亲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