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问的岑潇都有些惊讶,蹙起了眉头思索着怎么想都不觉得合适。
“等我们孟秋十五去到澹台氏的府邸不就知道了,看她的表情,如果真的知道而且还参与了这就得怪我们两个看错了人。”苏绥并不过多纠结这件事情,一直朝着那里头走去。
愈加朝着北边走去,那边的树木少的都看不见影子,方圆十几里都被黄沙覆盖,凸在外边的只有一树桩,而这附近比比皆是。
“这是把树都砍了?为了干什么。”岑潇问的这个问题苏绥也答不上来,皱着眉头蹲下身伸手扫开了地上的黄沙,路上树桩以上面的纹路以及痕迹都能看出时间有些久了。
“这是树木砍了太多,才造成如今这种局面。”岑潇看出这事得如此的如此解释,苏绥依旧想的问题得问题,但身后过来的人回答着。
“前黎处在北边,每个冬季被冻死的人数不胜数,原本是不打算用这样的损办法的,但很多人忍受不了那种寒冷,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当初也料到会是这么的情况。”澹台鶠思索了许久始终没想明白一件事情。
他们二人走到另一边自己则缓步跟在他们两个身后,听着那问题三言解释得清楚释的清楚。
“看来是自作孽,不可活,你们澹台应当不会任由这件事展下去,这才将你派出为的就是寻找解决方法?”
苏绥扭过头观望着这周围的房屋,因为方才的风沙现在屋顶上大多都是黄沙。
人都对自己扎根的地方有着深厚的感情这黄沙漫天飞了多久了也不见得人少。
“嗯,派我一人前来原本是想让他们这些人搬走的,可他们不愿,怎么劝都没用。”
澹台鶠的语气很是遗憾,听着那边传来惊喜的声音用着无奈的眼神看着那边的人。
“这样啊,那为什么不把砍掉的树种回去。”站的有些累了的岑潇,坐在那边的树墩上仰着头看着苏绥,期待他的回答。
“这一点自然是试过的,可种不到一宿第二天就蔫了,这附近倒是有水井,可人都不够喝还管这些树。”
“这样啊,古书上可没说过要在这种地方种什么植物的。”岑潇回想起自己以往看到那些书根本没有这些记载,突然冒出一些想法紧盯着苏绥。
“既然没记载为何不创造一个?”苏绥话这么一说完看着他震惊地盯着震惊的盯着自己。
“哥,你可别站着说话不腰疼。”
“这有什么的,能着成书的记录哪一个没有尝试过千百遍的,不过这项任务耗时又耗力不知澹台氏是否愿意这么做?”
“这……我会想办法让那些人同意的,看你们二人还有些事就不打搅你们了。”不等他们二人回过神匆匆忙忙回到那位置。
苏绥同岑潇面面相觑回想起方才那澹惊喜地表情的惊喜的表情好半晌才回过神来,这才现岑潇撑着下巴仰着头看着自己“怎么感觉你平日里还藏着个‘人’呢”
“嗯?我什么地方让你误会?”
“就是你今日说些那些话,你不是在山里待了好几年吗?怎么一些书中的事情还知晓?”苏绥蹙着眉听完他说的话,瞥了眼他亮晶晶的眼。
弯腰抬手弹了一下他的额头“我早在十四岁之前就把要在及冠之前的读完的书全部理解通透了,在山中的几年是将那些知识融合了自己的想法。”
“书可不能读死了,不然毫无意义。”见他垂下的眼误以为他没有理解自己的想法,再接上一句。
“嗯,我知道,不过我只是好奇你当时这么小的年纪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岑潇感觉的胸口处闷闷的感觉哑着声说着这样的话。
良久都没有听到苏绥该有的回答,小心翼翼抬眸看去就见他很是迷茫站在那处转而反应过来颤着声说着“故意?”
“什么。”岑潇见苏地站起身劲忙的站起身紧盯着他的表情,很沮丧似乎是知道了些什么轻声询问着“怎么了?知道些什么?”
苏绥听着却半晌没有反应,一直沉浸在苏珉珣让自己在很早的时间内学完需要的东西,是早已已经有了打算,那有关澹台氏的计划到底存在了多少年?
这一切恐怕要追溯到很早,是尸蛊刚出现的时候,还是澹台氏第一任家主就安排着要干这件事情?
不可能,不可能肯定是我多想,苏绥这么想着却无法抑制住心中的那股悲凉,原来他们的计划早就从我刚出生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
咬紧着牙关,在岑潇看来这个模样似乎不愿意多说什么,小心翼翼迈进了几步抱着苏绥静静拍着他的背却因背上的须时……
解开放在那处的树墩上而后继续抱着他拍着他的背也没说话,这个样子还是默默不说话为好,终有一日他会跟自己说的。
苏绥感觉着面前岑潇温热的身体,忍不住将脑袋放在他肩上,抬手抓着他的袖子哑声想要说些话却根本不知从何处说起,是从自己小时候遇到的那些事情?还是将自己的猜想说出口。
父亲随意说了几句话就将他利用自己的怒火消散大半,自己还期待着他能给个解释,等下次见面又不知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他。
苏绥自己一个人思索了许久始终没有找到理由让自己不这么落寞,让自己变得同平日见的别无二致,可面前这人无法做到将这样的自己掩藏起来。
拽着岑潇的袖子的手隐隐白始终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岑潇感觉出这一点变化现拍背似乎并不管用,抬手揉着他的脑袋不忘说着“乖乖受了什么委屈跟我说,我替你解决。”
回想起自己爹平日里都是这么安慰娘得这么做并非不妥,轻轻点了点头却听苏绥轻声笑着“我又不是小孩至于用那种语气吗?”
“谁说的小孩可没年龄之分,像我娘就被我爹宠成了小孩一样,哦不对是我娘把我爹宠得跟个小孩似的。”岑潇也有些分不清他们两个到底谁宠谁。
听着岑潇那种没有经过脑子的话忍不住放大了笑意松开了拽着袖子的手抬手环着他的脖颈并未说话,也不知道这人这么久跑到自己心里的。
要是时间尚早的话还容易割舍,可当已经现的时候为时已晚,只不过平日里没有表现出来……
不过这个样子也好,苏绥长舒一口气好半晌才回过神直起腰朝后退了步,看岑潇那意犹未尽的表情很是无奈却没有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