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明明约定俗成的事情了,你方才说的话简直不像个男人说的!”
“啧,我这么说是踩着你的自尊心了?非得转移话题是吧。行,那你跟我说说究竟是哪位先贤告诉我们,这约定俗成的事情。”
极其冷淡的话语,说罢便默不作声静静听着他们二人的回答。
“你你你,竟然如此说话,也不怕先贤怪罪下来?”
“我要是怕还会这么说?”苏绥丝毫不以为然,岑潇自己听着说的每个字,现在才恍惚第一次认识苏绥这个人,不过越看越喜欢。
“说不上来了?巧了我也说不上来。”苏绥放下环着的手紧盯着那边的两个人,只觉得疑惑。
“回到方才的问题,你们两个一直纠缠着这位姑娘作甚?”
“难不成是她身上有什么值得利用的?”苏绥说完这句话一直盯着他们两个的表情果然从眼神中看出些许心虚。
“原来是这样,姑娘你说说看是贪财……”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许昙儿仔细一想瞪大了眼盯着那边的两个,抓着一旁放着的棍子立马跑上前嘴里喊着。
“原来是这样,你们两个还真是狗!闻着味就过来了。”
听着那边的鬼哭狼嚎苏绥并未看过去,反而一旁潇看得津津津津有味的。
“你是怎么知道他们作别做别有目的?”
“哦随便编的谁知道他们真的有鬼。”听着语气平淡的话岑潇嘴角一弯。
“你方才说的不符合那位姑娘的想法我猜你想说的是不是错?”
“嗯,确实不过跟他们说是非对错简直就是对牛弹琴,不愿意多费口舌。”
“而且我觉得每个人对是非的观点都不一样,大多数人坚守的一定是对的?我并不这么认为,方才那两个人说的话不符合我的观点……”
头一次说了这么多话有些口干舌燥,不过看着岑潇亮晶晶的眼摇着头。
“你这么看我?我脸上的沙还没弄干净。”
“这倒不是,只是我觉得以前我认识的你可能只是表面,能不能……”注意到身旁还有人连忙咳嗽一声噤声站在那处观望着远处的几人。
“你们两个到底是什么人?”听着他们方才交谈的话更加确信他们并不是普通人,这些百姓管的都是生计,这些事情就只会看着可不会如此。
“澹台姑娘这件事情你已经问了三遍了,还没放弃呢。”岑潇从苏绥身后探出脑袋这么说着,手搭在苏绥肩上,脑袋放在自己手臂上。
“我只是很好奇你们两个到来做甚作甚?”
“你该不会觉得我们会对澹台氏有什么威胁吧。”现在不可能之后可就不一定了,岑潇默默将后面的话补上只不过没有说出口。
“这不可能。”思索片刻之后说出这么一句话,盯着岑潇就见他轻轻一笑。
“不就对了,连你都觉得我们两个不可能对澹台氏产生什么威胁,就不要太过多虑了。”岑潇并未听到身后的鬼哭狼嚎缓慢转过身朝着那边的过去。
一手抓着那人将要挥过去的木棍“你这么做就不厚道了。”
“我不厚道?你也不看看她干了些什么!”那两人倏然间回过头来,脸上净是些鼻青脸肿的痕迹,就连岑潇都没想到这位姑娘还真够狠的。
“谁让你们一直纠缠着我,警告你们要是再次在让我看到你们就别怪我不客气!”许昙儿丢下手中的木棍朝着相反的方向而去,渐渐地不见了踪影。
在那处的两个人观许昙儿头也不回走出了自己的视野,面面相觑捂着自己的脸同样朝着相反的方向落荒而逃。
岑潇拍了拍手径直走到苏绥身旁,熟练地靠在他肩头听他说着。
“这有什么不好的,你的想法只同周围的人不一样罢了,为什么要压制自己的观点?”
“是怕鹤立鸡群?”
“不是就是同你说的那样只怕是对牛弹琴,周围的人都觉得你这么做是不对的。”说到此处敛眸沉思,苏绥提点到此便没有多说话了,按照他们两个方才的想法这位就是澹台鶠,澹台氏未来的继承者。
虽然她已经够优秀了,足以让身旁的人不可企及,但难免会再出现像澹台梧桐那样的天才,所以将她推向另一个高度有何不可。
“可你终究是做到了。”身后的岑潇思考了许久这才说出这般模棱两可的话,澹台鶠抬眸看向他们两个,有一瞬间觉得他们两个应当是猜到自己的身份。
可又不确定,无奈只能拱手说着“澹台鶠多谢二位前辈教诲。”岑潇立马直地走上前走上前扶起她嘴里说着“您比我们都大,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前辈一词并不关年龄大小,你们二人说的话将困扰我多年的事情给解决了,这声前辈你们二人值得。”语气格外的坚定,岑潇无奈看了眼苏绥,见他一直在那站着不得已只能受这一礼。
“你怎能堂而皇之地受了这一礼了?”
“方才在想事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在想什么?这么入迷。”
“关于澹台氏要复活禣的事情她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