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怒不可遏偏头看向一旁站着的人,岑潇见状轻声说着。
“小心一点他们要过来了。”卿乔闻言猛地看向两旁,蠢蠢欲动的人就要过来,气势一下子没有了躲在苏绥身后。
“卿乔,招呼好这位……”苏绥语重心长的话让卿乔一愣,重重点了点头,紧紧挨着季行之。
“放心吧,哥。”眼见着苏绥和岑潇二人冲了上去。
季行之头上冒出很多汗抬手捂着胸口,感觉着那处的疼痛死死蹙起了眉眉,很是担心那边两人的情况,抬眸看去有些震惊,转而松了口气。
“前辈大可不必如此担心,我哥和那位岑公子武力可是数一数二的。”见他有些不相信的眼神轻咳一声“当然,是在我看来。”
季行之抓着树干的手隐隐白,额头冒出很多细汗,透过杂乱的头看向那边的亓官煜众,咬紧舌尖这才没让痛苦声溢出来,重重呼吸着朝着一旁走去。
卿乔很是震惊看了眼那边游刃有余的苏绥和岑潇两个,匆匆忙忙跟在季行之身后“前,前辈这个时候还是不要乱跑比较为妙吧。”
“我的时日已不多,就让我再看看这边的风景吧。”语气有些轻同样有些沉重,卿乔闻言呆呆瞪大了眼见他身形一晃忙地扶住了他“您在说些什么呢!”
季行之听着卿乔带着哭腔的声音,摇了摇头勉强让自己清醒过来,继续朝前面走去,周围的事物同自己记忆中的有些不同今日走进此处真是恍如隔世。
“你在这待着吧,我想一个人看看。”
“不行,万一你出了什么事,我哥会骂死我的!”卿乔的脑袋摇成拨浪鼓,死活不同意。季行之见她这般摇着头继续朝前走去。
卿乔见他一直盯着旁边看,顺着看了过去,只是一些平平无奇的植物以及树木除了这些就没有什么其他吸引人注意的植被。
“前辈这里明明没有什么好看的,您的眼神为什么会流露出怀念的表情来呢?”
“一个地方无论怎么样,只要承载着肆意潇洒的记忆……”话尚未说完,定定地看着面前的人。
卿乔听着他前半段话稍稍颔,听他并未接着说下去,顺着季行之的视线看了过去瞪着眼。
猛地朝后看去,那边簇拥着的人群依旧围着一个人,但亓官煜众怎么会在这里!猛的伸出手挡在季行之前面“你可别乱来,不然有你好受的!”
“你给我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亓官煜众抬眸看着季行之惨白地脸握着手,怒不可遏。
“我就不!不让我说话我偏要说……”卿乔原本打算接着与他说道说道,身后的季行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我们去别处看看吧。”
这个状态明显不欲与亓官煜众多说什么,注意到这一点轻颤着眼一直没有动作,在他走到自己身旁的时候并未说上一句。
卿乔默默回头看了眼亓官煜众,而后盯着一旁的面无表情的季行之“前辈,我怎么感觉你们之间的气氛怪怪的。”
“是吗?那你看出了什么。”季行之微侧目而视余光看着底下的路,卿乔摇了摇头自己也说不上来那是什么样的感觉。
见她这般摇了摇头,继续走着越往里走,周围的环境倒是同记忆中别无二致,看着面前破败的屋子,心中微喜,忍不住放大了笑意。
轻声说着“找到了。”
“找到什么了?”卿乔看着附近,这么看也没有现什么有用的东西,于是大声问道,看着紧紧跟着的亓官煜众恶狠狠瞪了她一眼,亦步亦趋跟在季行之身后。
亓官煜众见他们两个走进很是熟悉的茅草屋,微微握着手小心谨慎走了过去透过窗户看向里面,观季行之双手撑着那张脏乱的桌子,面上惨白眸光一颤不敢看向那边的情况。
“小姑娘,能帮我将地里埋着的东西挖出来?”
卿乔很是疑惑点了点头“不过您这是要找什么?”蹲下身顺着他指着的方向蹲在地上,寻了个木棍戳着那边的泥土。
“那个人寻了很久的东西……”站在窗外的亓官煜众听此瞪大了眼,平日里最为想念的东西此时就在眼前,可怎么也迈不动脚步。
“嗯?是亓官煜众吗?他这么对你还有什么……”卿乔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得闭上了嘴,乖乖刨着地上的泥土。
“这么多年也该做个了断了。”季行之如此回到,站在门外的亓官煜众抓着那边的门缝青筋暴起,垂着眼死死看着地上的杂草。
苏绥同岑潇将那边的人全都打倒在地之后观望着四周并没有看到季行之和卿乔的身影,同样也没有看到亓官煜众。
“他们跑到什么地方去了?”苏绥见状抓着须时的手很颤抖,岑潇见状抬手拍着苏绥的手“你别太过担心,我看那卿乔姑娘挺机灵的。”
“希望吧,可别又出什么事了。”苏绥听他说的话被安抚下来,环顾着周围依旧只有方才被打倒的人躺在那处。
“趁现在无人,我想听你好好解释,或者你听我说。”语气很是激动,回想起方才生的事情死死蹙着眉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般。
稍掀起眼帘看着苏绥,撇着嘴而后将毖敕插在地上,缓步一步一靠近站在跟前,苏绥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定定地看着他,脑袋中思索着该从什么地方说去。
几许感觉到身上一重,以及环着自己脖子的手,靠在肩膀处的脑袋“就非得这么说话吗?”岑潇感觉到吐在耳边的气息,双脚离得更加抱紧了苏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