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旁边的惊吓过度的人,沉着脸下了马,放在马厩之后,动了动有些酸的脚。
“我知道你急,但是……”岑潇拉着他走到一处偏僻的地方“罢了,你这个样子恐怕很难同那些人交流,没直接冲进去就不错了。”
“嗯。”苏绥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岑潇略无奈,不过这样也好最起码没有失去理智,快步走在前面带着苏绥找着路,很快将他带到一青砖灰瓦,红漆大门的院落之前。
上前敲响了门上辅,静静等待着来人,可过了许久都不见的有人过来开门,苏绥等的有些不耐烦了,刚上就被岑潇拦住了去路。
“我再敲敲。”说罢再次上前依旧没有人过来开门,向上看了眼上方的匾额上书亓官,并没有走错,也就是说里面的人故意不开的?
苏绥沉着脸,看向旁边的围墙,走到一旁,一跃一踹站在了那上面,看着底下屏息凝神的好几人,微眯着眼一跃而下,站在他们跟前询问着“亓官韫在何处?”声音冰冷到极点。
“你是何人胆敢闯进这里?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苏绥见这人,应当是这人之中为之人。
伸手将须时抽了出来,抵在这人的脖颈上“或者说你告诉我亓官卿乔在何处,不然要了你的命。”
面前这人可感觉到脖颈处冰凉的触感,梗着脖子死鸭子嘴硬地说着“我,我可是亓官小姐身边的红人,你可不能杀我!”
“是吗,那你就一定知道她的住所在什么地方是吧。”苏绥勉强克制将他杀死的想法,收回须时,抬手抓着他的脖颈。
“带路!”一把丢在地上,冷淡的眼死死凝视着他,见他垂着眼缓慢站起身,走在前面,这么听话?难不成有鬼?
苏绥可不管这么多,只要能找到卿乔就好了,早就跟在苏绥身后进来的岑潇回想起他方才的干的事情,总觉得他方才的动作在什么地方见过?
视线这么一转,就看到缩在角落处的人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微一挑眉,赶忙跟在苏绥身后,牵着他的手,并没有说话。
苏绥并不知道他现了什么,但并不妨碍他提高警惕死死盯着面前的人。
表现出一副很害怕地躲在苏绥身后,那人既然愿意玩,那他们就奉陪到底,至少现在看来卿乔是安全的。
面前这人带着他们两个东拐西拐,始终不见得有个屋子的地方,苏绥有些不耐烦,冷声质问着“那位姑娘的闺房这么远的,需要走这么久?”
“自,自然不是,等一会儿就到了。”垂着眼结结巴巴说着这话,岑潇可是清清楚楚看到他转过头的时候清楚地看到他嘴角的笑意。
更加提高的警惕,周围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苏绥跟在这人身后很快这人就不见了踪迹,脚步一顿,环顾着四周,黑黝黝的一片。
原来不知什么时候他们两个被带进了一处屋子,周围很是黑暗,根本看不清什么,紧接着周围响起一阵娇媚的女声。
“哈哈哈哈,还以为你哥有多大的本事,没想到就如此不堪一击。”听着从一处地方传过来的声音,苏绥动了动自己手中的须时,一把将它射了出去。
紧接着听到一声尖叫声,而后亓官煜韫忙地捂住了嘴,听着苏绥轻声笑道“原来在那呢。”
话音刚落,周围的一切亮了起来,这时岑潇收回了手。
“就你这点小把戏……”苏绥尚未说完,那边的亓官韫听懂他什么意思,咬牙切齿地抓着一旁的卿乔,拿着匕在卿乔的脸上比划着。
看着她蓄满的泪水,扭头看向他们两个,只不过看着他们两个的距离眸微眯,转而了然于胸继续说着“嗯?那又如何你照样救不了她。”
一把松开了拽着卿乔的手,上前一步挑衅地看了眼苏绥,见他就要上前戾呵说着“你最好不要过来,不然可就有的她受得。”
“你想如何?”听她这番话苏绥这一下轻举妄动了,站在那处一动不动紧紧握住了手,看着那边狼狈地坐在地上,脸上满是灰尘,泪眼婆娑地看着这边。
站在苏绥身后的岑潇正想着这人该如何解决才不会伤到那位姑娘不想听到这么一句“你身后站着的人跟我走一遭。”原本不是这个问题,但看着苏绥的脸色换了个问法。
苏绥就一直盯着她的表情,不想她的眼神带着一点点贪婪,立马上前挡住了这人的眼神,脸色极其冷淡地盯着这人。
“不行。”
“那你们两个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亓官韫观自己被他唬到。
死死攥着手,刚想伸出手抓住卿乔的脖子,苏绥这时反应过来,伸手抓着岑潇腰间的毖敕的剑柄抽出,冲了上去。
快得根本只能看清残影,在她即将要抓住卿乔之际,剑背挑开了她的手,伸手拉起卿乔,朝后退去,不想她立马反应过来,抽出腰间环着的软剑,直击卿乔的背。
苏绥一惊下意识伸出手抓着剑身,岑潇戾呵一声“小心,那柄剑上有毒!”
立马反应过来,拉着卿乔躲开了她的进攻,亓官韫恶狠狠看着那边站着的岑潇,嘲讽说着。
“你这小情儿懂的倒是挺多的!”说不出来的怪语气,岑潇和苏绥听着这话并没有多大感触,但卿乔可是瞪大了眼。
“亓官韫!你给我闭嘴,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说些什么?”
“嗯?我这么说有什么不对吗?”
“你平日里怎么说我都可以,但是你不可以……”语气有些激动,轻颤着眼睛,定定看向她,死死攥着手转而看向苏绥。
“哥,我和她的事情我想自己解决可以吗?”亓官韫的话让卿乔羞愧的垂下了脑袋。
亓官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现在还未脱离亓官,这种想法不可避免萦绕在自己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