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走过去,这时却看到一人朝着这边跑了过来,目光灼灼地看着那边的魊,眼眶有些泛红,尚不明白生了什么,只得看着他朝里面跑去。
有胆子进来的人想必是有些实力护身的,暂时不用太过担心,径直朝着苏绥的方向而去,见他站在那里看着那边打斗得如火如荼的地方。
“我们真的不用过去帮忙吗?”
“这是他们自找的……”短短一句话也懂了岑潇是何意,再一次看过去却见一人挡在魊跟前拦住了它的去路。
看着并不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垂着暗淡的眼,紧接着抬起眸子看向这人,自己尚未说话,那边的人却是看着楚寂无冷声说着。
“楚祭司你来做甚?”语气说不上来的怪异,似乎又带着敬畏又带了一丝轻蔑。
“你不能这么下去了,会遭到反噬。”楚寂无稍微调整了一下呼吸,如此说道。
“你说我现在这般还有回头路吗?”那魊如此说道,垂眸看了眼自己的手,深呼一口气一把推开了楚寂无。
一时不慎跌倒在地,方才他看向自己手的时候注意点他手腕上的伤痕,忙得站起身跟着他,捂着胸口那处灼热的疼痛紧紧跟在他身后。
好不容易找到个人可不能就这么跟丢了,魊感觉到身后这人跟着自己,死死拧着眉加快了度。
“你别再跟着我了!万一你出了事我可不能处处保护你!”
楚寂无并没有说话,而是静静跟在魊身旁,垂着脑袋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远处的苏绥见到这一幕稍微很是不解,却没有多问什么。
岑潇却盯着他们的背影有些不解,总觉得其中那人的背影似乎在哪里见过?
一时间没想起来。看着有一些东西朝着外边走去,赶忙上前将它们困在这一个地方。
“这么搞下去,都不知道何时是个头?”苏绥秉须是解决完一个之后,看向一旁的岑潇依旧是那种的表情,没一会儿就听他说着。
“现在只能等人来了,要是我们都离开了此处,那真的就无人守着了。”
眼尖看着一个暗戳戳走进茂密的森林之中,妄图躲过他们的眼睛,苏绥见这边的东西越来越少,全都往前面一个方向冲过去。
沉声说道“你在这守着,我就前面看看。”本来他们俩的实力就已经够强了还堵在一个地方,有些不合理了。
赶忙跑了过去,盯着那边的几人,只是眉微蹙,脚步并没有停歇挡在那几人跟前,顿时一抬刺了上去,眼见着这些东西全都要朝这边过来。
凌空绘着符胆,立马甩了出去,一下子将面前地冲上前的鬽,魃消灭的干净,站在身后的小铃铛见这一幕拍手叫好!
只有站在一旁扶着晏梧桐的季礼看着很是熟悉的符胆微微瞪大了眼,有些不可思议,他们家的符箓这人怎么会?
“阿礼,怎么了?”站在一旁的晏梧桐同样看到苏绥绘着的符胆很是不解,这不是他,澹台家明令禁止的吗?
“就是有些事情要问问这人。”季礼看了一旁的晏梧桐,见他同意之后缓步迈向了站在那处一动不动的苏绥。
“你所绘的符胆可是出自苏氏?”苏绥感觉到身后走过来一人,并不想同他们什么交流,可他却是这么说着,忍不住转过头看向他,面无表情的。
这不是季家的东西吗?什么时候变成苏氏的了。仔细一想方才所画的正是从苏氏宗祠拿出来的那本。
季礼见面前的人并没有回答,又一次问道“你是苏氏的人?而且还是主家的!”苏绥听着紧紧抓着须时,而后稍微松开了点,转过头看向正前方。
“是又如何?你们该不会想杀我灭口吧?”
季礼听他这么说的话,印证了自己的猜想,而后死死拽着手深呼一口气始终无法平复心中的怒气。
可那件事情他什么都不知道,自己说那么多有什么用呢?再说出来只会徒增烦恼,想到此处抬手捂着脑袋倏然之间开口询问着
“我姑姑呢?不应该说苏淩沨的妻子你的奶奶现在在何处?”
他们在这里说着这些,身后的几人皆是不可思议地看着那边,小铃铛暗自朝后退去站在晏梧桐身旁惊讶地说着。
“大哥,他是苏氏的人,那会不会……”
这个问题晏梧桐也不知晓,只能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听着季礼同苏绥说的每一句话“你当真什么都不知晓?!”
季礼观苏绥的表情,死死攥着手但一想到他这个年纪又觉得理所应当紧接着颤着声说着。
“那你是否知道季家被澹台氏灭门,其中有一半‘功劳’是你们苏氏出的力!”
苏绥静静听着他说的每句话,并无什么表示,当年那件事情自己只知道一个大概的结果,而且爷爷的妻子是季家人他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看来这些事情应该去找父亲问得清楚,他想必是知道的,只不过现在该如何应对这人?“不清楚,洗耳恭听。”
季礼抬眸看向苏绥的表情不似作假,紧接着下意识看向晏梧桐,见他颔之后开口说着“在苏淩沨那一代,你们苏氏同季家达成联姻……”
苏绥仔细听着爷爷那辈的事情,时不时蹙起眉,只觉得有些荒诞,那种背信弃义的事情苏氏……当时确实不可能,现在可不一定,听到这里长叹一口气。
静静听着,原来当初联姻,目的是这两本写着符胆的古书,可没想到季家的人油盐不进,死活不肯给,最终伙同澹台氏捏造了一个谎言灭季家。
苏绥听他说完眉头始终没有松开,回想起放在苏氏宗祠的那本书又觉得不对劲,不是说季家什么都没有给?那这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