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苏绥方一进到这储鸢县,体内的尸蛊就作了,究竟是因为兴奋而作还是害怕?看来得找小叔子看看情况了。
岑潇目光看向那边挂在屋檐下的风干的鸢尾花,注意到这一点“你说这鸢尾是刚摘下来还是风干之后作用哪个大?”
问到这一点,面前这人脸上有些迷茫转而摇了摇头“这个我们也不是大夫什么的,这个还真不知道,你要不去善茯堂看看?”
岑潇并未看向这人,而是看着不远处的屋檐底下,迈着脚步朝着那边过去伸手将一束小心翼翼弄了下来“想必现在不是鸢尾的花期,现如今只能这般。”
“兄台说得很对,我们这儿的鸢尾可是孟夏仲夏开得最甚,您若是喜欢可以拿时候过来看看。”
“有时间再说吧,不过我有点好奇归原观的人是否来过此处?”岑潇听他说点了点头,而后想起在顺宋客栈遇到的那些人。
“这,这您怎么知道?”
“猜的,详细说说。”
“他们也是带着一些目的来到我们这,不过他们也带着一个无家可归的人,给了我们一些钱让我们照顾好她。”岑潇静静听着,不用猜也知道就是方才见到的亓官卿乔,只不过目前并不知晓生了何事。
“他们去到上伏善同那边的人打了一顿,说什么襄平村里的人是不是听这些的人唆使?”其实方才说的互帮互助也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自从那些人被抓了儿子或者女儿,个个都盼望着他们能够回来。
不过等了许久都没有见到人影,从而有些疯魔,到现在做出这样的事情还是情理之中。
“那你知道是何人唆使襄平村的人吗?”
听着岑潇冷淡的声音,这人想起那天的事情,浑身一抖,惨叫声比比皆是,也不乏有些人想以命搏命无一例外被归原观的好好教育了一番。
现在变成什么样可是不知道的,不要变得变本加厉,不然归原观的人可不会放过他们,想到此处叹了口气,紧接着认真的回答着岑潇的问题。
“这个……,襄平村在哪我们都不知道。”很委婉地说出这一点。
“那上伏善的人劝过吗?”
“自然是劝过的,不过听的人不多,也就只有那边的几人。”顺着他手指过去的方向,看着目光很是呆滞静静站在那处看向村口的位置。
岑潇点了点头,想到在顺宋客栈听到的一些事“可知若水村在何处?”
这地方地图上根本就没有这个地方,既然是在这附近说的,当地人想必也是知道的。
而面前的人此时却瞪大了眼,猛地环顾四周惊恐地看向着附近,这个样子似乎很怕有什么东西蹦出来。
“兄,兄台,这件事情可不能乱说啊,我们这可没有什么若水村。”
见他这副模样,就知道那地方肯定有鬼,他这个样子可敢多说什么,就怕招惹了什么东西上门,可不好办了。
“你只需要告知我大致的方向在何处就可以。”岑潇见他犹豫了半晌颤颤巍巍指着村末尾的那片树林,探出身体小声地说着“在那边,我可要奉劝你们……”
注意到自己要说些什么连忙闭着嘴,小心翼翼观望着身边的东西,祈祷着那些东西不要过来。
“这里吗?”岑潇转过身目视着前面不远处的道路,而尽头正是那森林,这时听着那边的屋子传来声响,扭头看去就见苏绥带着亓官卿乔走了出来。
“如何,知道了些什么?”苏绥再一次拿着那布捂着鼻子。
轻声询问着“这里的有些人是被亓官氏给抓走的,目的不得而知,不过有一点是这鸢尾花可以治疗蛊毒的,就是不知道尸蛊有没有用。”
岑潇三言两语将事情讲得大概,苏绥点了点头,
“不过现在我打算去若水村看看。”听着这有些陌生而又熟悉的名字,稍微一想也知道了从何处知晓的。
“怎么会想到去那个地方?”想起在顺宋客栈的时候那些人说的话,心里一惊“你该不会觉得这件事情又牵上别的村子吧。”
“不无这个可能,不管如何总之先过去再看看。”卿乔听着有些云里雾里的话,不过很能确定一点,他又要抛下自己……
想到此处死死抓着苏绥的袖子,指尖有些白“这次行动我想带上她。”听苏绥这般如此说着,岑潇一愣,而后点了点头,以他们两个的实力保护一个人不成问题。
“是现在出还是怎么样?”苏绥拍了拍卿乔的脑袋看向岑潇如此询问着。
“那边的人需要好好敲打一番,免得他们又抓到那些人来……”话并未说满,反正他同苏绥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好,那就出,早些解决掉这件事情,我想去浮山城走一遭。”苏绥感觉到卿乔的眼神是看向自己的,并未看向她而是看着那边不请自来人。
“上伏善的人怎么跑到这边来了?”岑潇同样很是不解那些人怎么还敢出现在这里?朝着那边走了过去。
就听见他们同储鸢县的人在说些“你们可算出现了,我们还以为你们被那些人抓走了。”为的人是个很年长的老者。
“那些人已经抓走了很多人了,我们躲起来是为了躲避他们的追捕。”这么说着那人垂下了眼,只觉得后悔不已。
当年要不是早点想出这办法这些事情恐怕都不会生“你们二人能将我们的孩子们找回来吗?”话并未说完稍稍抬起眸子看向那边站着的三个人。
“那你们可要告诉我在这堵人是为了什么,你们身上的血迹绝对不是猪血”岑潇抬起眼定定地看着那边的人。
被冷如冰窖的眼神死死盯着,咽了咽口水开口说着“确实如你所说并不是猪血而是人血,不,不过他们并没有死……”暗暗抬起眸子看向那边的岑潇。
“那些人可是身怀符力,并非氏族之人?反而是归原观的人?”听着岑潇将那件事情说了出来,默默垂着眼,不敢反驳什么。
“你明知道他们是为了你们好,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他们?”躲在苏绥身后的卿乔站了出来,看着他们一个个鹌鹑似的垂着脑袋,出声质问着。
“我们也是想让孩子们回来,不得已才会这么做的。”苏绥听着那边为之人说的话,撇开了眼。
“又不是我们让他们这么做的……”上伏善其中一人如此说着,周围的人并没有什么反应,反而是储鸢县的人个个握住了手,厉声质问着。
“你们听听,你们说的话合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