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这种感觉。”苏绥回想起前段时间明明他们在聊着一些事情,表情有些凝重,但见到自己过来很巧妙地岔开话题以为这样就可以瞒天过海。
不想他们的一些小动作完全出卖了他们,一次两次还好,但很多次这不符合常理,回想起此处心中依旧是有些闷闷的感觉。
岑潇见此抬手轻轻揉了揉他的脑袋,苏绥一愣抬手拉下他的手“说正事,别闹。”
“那两位老人家活得时间久了,有些小秘密是不愿意让小辈知晓这也是正常,你既然想知道为何不直接问他们?反而自己憋着呢?”
“以前问过,但他们都不说。”
“你应该想想,他们这么做自然有他们得了理由,说不定是为了保护你而不受到伤害。”苏绥自己想着岑潇的话结合当时他们两个的表情变化依旧觉得自己没错。
岑潇看着苏绥坚定的表情忍不住扶着脑袋笑了“你笑什么。”微后退一步环着手臂定定地看着他,听着他连咳几声继续说着。
“那我们换个角度说话……”二人聊了许久都不见得出,躲在很远处静静观望着这边的人,透过帽檐盯着朝着身边的人说道。
“佹盘上的封印还有几日能解开?”
“三日左右。”沉吟一番后继续盯着那边的两个人看微眯着眼“母蛊在他身上应该没有什么不良的反应吧。”
“目前没看出来。”站在身后的人如此说道,垂着眼“话说你看到苏禄贤那个老东西了吗?”摇了摇头表示并没有看到。“
看来是已经烟消云散了,那人曾经说过这外边的迷境被破开,里面的人就再次难逃一死。”语气很是激动。不过话锋又是一转。
“这几日先让亓官氏停下那些动作,不能让那两个人亦或者归原观的人察觉到什么,现在的目的就是好好看着他们。”
“那归原观的人如何?”
“他们现在并不知晓什么,暂时不必理会,只要那几人不接近储鸢县就不会现什么东西。”那人语气很是平淡,并没有显得暴跳如雷。
岑潇那边费了许多的口舌才勉强将固执的苏绥说服,虽说过程很艰辛但结果出人意料的好,盯着苏绥有些欢喜的眼后撤了一步。
“走吧,再不出可就要晚了。”苏绥闻言抬眸看向天色,暖黄的日光西斜但不至于坠地,可见时辰尚早。
“走吧,今年这件事情可得有个解释。”
岑潇闻言又从马厩之中拿出两匹马,缰绳递给了苏绥朗声说道“我们可要在金乌坠地之际过了那连桥崖。”
“废话多说什么,驾!”一夹马肚子加快了骑行的脚步,不怎么温暖的风从耳旁呼呼呼地吹过,周围光秃秃的树枝尚未长出新芽,不过迎春的花似乎也快开了。
马匹呼啸而过,扬起地上飘落的花瓣,摇摇晃晃之中又落在地上“比一个,谁先到,对方就答应一个条件,如何?”岑潇稍微拉了一下缰绳看了一眼在后的苏绥。
挑衅地看了一眼苏绥“一个条件吗?什么条件都可以?”
“那是自然!”岑潇想都没想那么多立马回到,听着爽朗的笑声“好,你可别反悔。”
“谁反悔还不一定呢!”岑潇拉过马儿的头与苏绥的马齐平,朗声喊道“3,2,壹。”
“驾!”这声可谓是异口同声,如离弦之箭般飞快骑了出去,二人度相当,一时半会还真没有分出胜负,夕阳西下的影子拖得长长的,不一会比以往都还要快的度到了连桥崖。
猛地抓着缰绳,马儿的前蹄向上一扬,落稳之后回头看着紧紧跟在身后的岑潇笑着说道“我赢了,你可别反悔!”
“那是自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等我想好之后,再来告诉你。”苏绥笑着说着,待看到依旧堵在那处的人嘴角的笑意微微敛下看着有些诚惶诚恐的人。
“哎呀,你们还真是不知悔改啊,说待在这里打家劫舍的真正目的是什么,想必不是为了赚这点银两吧。”
为的人看着有些熟悉的脸庞整个人僵在原地,垂着眼丝毫不敢看向他,周围的人可没有这么强的定力,身形摇摇晃晃地站在那处“你们两个怎么可能还活着!”
“怎么就不能了?”这一下是轮到苏绥询问着,见那人意识到说错了什么话,连忙捂着嘴隐匿在人群之中。
岑潇看着为的人惊恐的眼睛直勾勾看着他们两个,听着轻声呢喃的话“不可能的,那些东西怎么会不收呢?”
苏绥听着忙地上前一步,如墨得眼直勾勾看着他“你告诉我们那件事情就是为了让我们去送死?你可不能不说话,不然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岑潇接上这后一句,时不时拿出毖敕吓唬这些人。
“你,您可千万别动手,我告诉你还不成吗?”为的人如此说道,岑潇此时越说着眉头蹙着越深才将剑收好,静静听着他说着“其实我们是3瀞菱村人士。”
“重点,没心情听你在这说一些毫无意义的话。”苏绥忍不住打断他的话,这件事情已经知晓到没必要重复一遍。
“啊哦哦,菱村其实是被诅咒的村落,每个人从出生之日起就被困在梦魇之中,无法得到解脱,唯一的有效的办法就是告诉外面的人,好给我们分担一些。”说到此处暗戳戳看了眼那边的两个人。
见始终没有表情,心中有些没有底,不小心对上轻飘飘的眼神,心中倏然一惊听着一人说道“也就是说我们被你们利用?好给你们去收拾一下梦魇里出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