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平日里拿着的佹盘给我看看。”苏绥虽然不明白但还是实话实说“丢了?”
岑潇不明白为什么一下子变成这样,隐隐带着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向苏绥平日里都不知道有多宝贝那玩意怎么到了现在就变成这般了。
“我都不着急,你急个什么劲,那只是个假的,真的我也不知道什么丢的。”苏绥大喘气一般解释说着,岑潇定定地看着他,说不出什么重话来。
经他这么一解释也知道是怎么现不对劲的,想到这么个时间点微微蹙起眉头,莫名地想到当初在襄平村的时候,一天晚上遇到的一堆人。
从那些人其中一个人身上现了一块熟悉的红布,当时就觉得奇怪,但觉得那样的行为有些像强盗的样子就没有继续抢下去了。
只不过还有一件事情有些疑惑,那些人抢佹盘是为了什么,这不是苏氏至宝吗?想了许久都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只得听着苏绥说着其他事情。
听着苏绥将梦里见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也得到的佐证,那人果然是活了这么多年的人,这不过还是那一个疑问,那人为什么要将所有人杀光?
这一个问题不得而知,苏绥手撑在桌面上睡眼惺忪的眼看着那边的地面,嘟囔地询问着。
“在连桥崖中的人明显是把我们利用,目的可想而知,不过稍微有些好奇他们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
语气显得很平稳几乎没有什么语气,耷拉着眼皮看着那边的地面听着岑潇微微凑近的声音迷茫地抬起眸子,看见满眼笑意的眼依旧没有反应过来。
“今天晚上也没喝酒啊,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累。”岑潇听着理直气壮的声音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得将他扶起走向床边“就你这个样子还能商量出什么东西来,这一下我看啊,多休息几下……”
不等岑潇话说完,就立马缩到被子里,蒙住了脑袋,岑潇一愣转过身看向那边的桌子继续坐在凳子上,自行坐了许久,勉强整理好思绪。
一连过来几日,苏绥的精气神终于恢复了往常差不多的样子,站在那梅树底下看着开得正艳的梅花,身后传来的呼唤声根本就没去理他,别过脑袋看着面前的小路。
“哎,你看那边呢,这边才是出去的路,怎么你还想去菱村看看?”岑潇站在那处半开玩笑地说着,苏绥走上前冷哼一声从他手中拽回须时背在背上,头也不回就走了。
“老板娘,这几日多亏你们二人照顾。”
“这有什么的,就像你说的我们是主,你们是客,这么做是应该的。”岑潇微微颔,转身离开了这缘来客栈,独留下夫妇二人目送着他们远去。
“大郎,他们说得对,我们也该回3瀞看了看。”
“也是这么多年出门在外也该回去看看了。”转过身抱着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这几年的苦楚也该到头了。
苏绥略放缓了步子,观望着这旁边的事物,差不多都是光秃秃的树木待在原地,也就那客栈后的梅花算得上独树一帜。
听着身后传来的人脚步声,紧接着肩膀被轻轻一拍“这么长时间那人想必已经将你太爷爷弄出来了,你也该回去看看。”苏绥一愣摇了摇头。
“不用,我们干好自己的事情可以了,太爷爷想必不会说些什么。”
“那万一他在那等你过去那该怎么办?我们此行最短的时间也是两个月起步,你确定吗?”苏绥听到此处脚步一顿扭过头看向他极其认真的表情,心中的想法有些动摇。
又听见他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勉为其难地接受了岑潇的建议,但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回想起这几日说的每一件事情,心中隐隐有些猜想。
“你该不会想问我太爷爷有关季家的事情吧。”
“哎呀,被你看出来了,我听我三爷爷说过季家在二十六年前被澹台氏灭门,可这符胆至少存在有三十二年时间……”
“所以你是想找个年长的人问问清楚?”苏绥听他这么一解释也了解了他什么意思,微微颔表示同意。
“你这么拖下去也不怕那些人将我们在襄平村干的事情告诉亓官吗?”苏绥这一点很是不理解。
“怕什么,我们不去找,自然有些人就会急从而反过来找我们,哦,对了相信我那佹盘一定会回到你身边,所以万一那佹盘回来了可一定要告诉我。”
苏绥看着岑潇信誓旦旦的样子,实在想不出来究竟是从哪里看出来的,就这么有自信那佹盘会回到自己身边?
这一点还真不能肯定,听着身后传来的声音“二位公子,你的马落下了!”脚步一顿,听着一旁岑潇的声音。
朝旁看去就见他捂着脑袋说着“差点忘了那马匹还放在那客栈上。”这几日的事情太多这点事情早已忘得一干二净。
转过身牵过马匹笑着说着“瞧我这几日事情都快忙忘了,这件事情都忘得干干净净,多谢老板多走几步路。”
“没事,没事客官说的都是些什么话。”苏绥见二人聊得差不多了,语气并不急切地催促道,回想起这人明明就已经看见了这匹马,却还是没有想起来。
“不得不说你有时候,完全跟平日不一样,甚至看起来……”苏绥的话并没有接着往下说去,虽然没有听出什么言外之意但这个苏绥这个表情怎么看都不像好事。
“更聪明,你可别这么说,说多了我都不好意思了。”
“……”苏绥默默地扭头看了眼这个说得理直气壮的岑潇,这个时候才现他身上的性格是有点像他爹岑阳煦的性格。
“怎么了?是对我这样的行为有些失语吗?”
“比这更重是无语,而且你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地说出这样扭曲他人原本意思的话的。”
“当然是脸皮厚就好了,这么简单你不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