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岑潇有所反应,面前就被大拳头砸出一个大窟窿,飞快跑向一旁,见它闲庭信步般慢慢跟着自己,心中有些欣喜面上却不显。
待走到树林中缓缓停住了脚步看着周围依旧是凑热闹的东西,微转身盯着那禲拽了一把身旁的树枝。
“小子,你这不是自投死路吗?”
“是吗?”岑潇朗声质问着,听着那边传来的声音猛地抓着一树杈甩了过去,稍掀起眼帘盯着那边已经魂飞魄散的东西,无声地说着“别乱说话哦。”
不远处的东西一时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这人一时怒把他们弄死,虽说活了这么久但还是有些惜‘命’的。
岑潇扭头看向愈加接近的禲,慢慢后退着,心中对这里出现得很是困惑。
一般来说他们这些东西一般来说都不会心平气和地聚在一起,而且以往都没有见到这样的魊鬽魃禲。
此地为何会有这么多?这里如此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可不得提高警惕,观那处的东西没有了动作,一只手抓着毖敕得流苏正想着该如何将它引到那边的‘门’上。
岑潇想到此处,甩开流苏径直执剑朝着那禲而去,轻巧地躲开它猛烈的进攻,一挑一刺打在手臂上,脚尖一点树干飞身而上直接攻击它的脑袋。
却被它一下子挥开,强大的冲击力让岑潇有些控制不住身形,落在地上后勉强稳住身形,微侧头看向那处的‘门’站在那处静静等待它过来。
似乎被喜悦冲昏了头脑,那禲还真的缓步朝着岑潇而去,自信满满的样子似乎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见他站在‘门’那处,眸光一沉飞快走了过去,待看到那外边黑色的天色嘴角咧开一丝笑意。
“真是天助我也,你们这两个不知死活的小东西,今日就是你们的忌日!”
见岑潇已经出去了猛地一头扎进去没一会瞬间瞪大了眼,跌倒在地上仰着头看着满脸凝重的岑潇。
不等话说些什么,灼热的刺痛感瞬间袭来,死咬着牙关恶狠狠看着上方的岑潇,方想说些什么一剑刺了上来。
沉默寡言地看着在面前灰飞烟灭的禲,稍掀起眼帘盯着那边蠢蠢欲动的东西,收回毖敕,一眨不眨地眼环顾着周围。
这个东西留在此处终归是不行的,可是一下子把它们全杀了,这里生的事情将无从知晓,并且这些东西与外面山中出现的以及被下了尸蛊的人完全不一致。
这中间是否有什么联系,心中想的这些事情只在一瞬之间,不知死活地几人上前团团围住岑潇,虽说它们的脸上看不清楚是什么表情,但动作上的跃跃欲试可并非如此。
“我们将他拿下,反正那些惹人生厌的禲已经全部不在了,接下来我们做什么都不需要经过那些东西的同意!”
“而且它们方才要做什么我们已经知晓,不如我们……”回想起那些东西曾经说过的事情隐隐有些激动,关在这个地方如此久了,现在能有机会出去不得拼一把。
经过有人这么说的话,周围的氛围可是有些凝滞,定定地看着站在前面一动不动的岑潇,微摩挲着手指,它们怎么想虽说不明白。
不过看它们的气氛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可要怎么才能知道这里生的事情?难不成就这么算了?
摩挲着毖敕得剑柄,下定的决心,虽然说很想知道这里生了什么事,但将它们放在这里同样不现实,所以说还是灭了比较好!
想法一落,倏然间将面前即将上手的魃给灭的干净,周遭的东西受到惊吓猛地朝后退去,就被岑潇甩过来的符箓贴的正着,熊熊烈火比比皆是。
尖叫声此起彼伏,有人妄图攻击苏绥来达到保命的效果,可惜没上前几步就被毖敕剑砍散,盯着四处乱窜的长得奇奇怪怪的东西并未追上去。
默默回头看向躺在一边呼吸匀称的苏绥,叹了口气,随后走回到他身边,敛着眸子沉思着,刚没走几步,脚步一顿,微回头看去,并未现什么人影。
方才那种感觉明显就是有人待在那处,怎么回头看就没有人呢?
方才那种感觉并不像是骗人的,岑潇想到此处,抓着毖敕剑柄猛地甩了出去,直奔待在那边的禤离以及影壹。
顿时一惊丝毫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禤离朝旁边一推,那剑直接朝自己面前飞了过去,心中很是惊讶听着微偏着脑袋的人说着。
“啧,二话不说直接动手,不得不说……”禤离微握着手扭头正着身看向那边站着的岑潇,单手一挥他与影壹二人显出身形,皆是面无表情地看着那边。
岑潇见状丝毫不觉得很慌,同样冷着脸站在那处,这地方奇奇怪怪的地方多了去了,莫名其妙多出来两个人根本不觉得稀奇古怪的。
岑潇不说话,那边的两个人同样并未说话,良久禤离只觉得无趣眼眸向下一垂看向那边地躺着的苏绥,不久之前看出这人虽在强弩之末但也是可以能坚持一段时间的。
不等想清楚岑潇微动了脚步正好挡住了这实力深不可测的人,心中没有底对上这人能有多少的胜算?
“现在才知道怕了,方才那一剑可没留手。”禤离见这人面上不显什么可有些小动作暴露了他的心中的想法。
注意点这人话里的调侃,非常识相拱手道歉“方才抱歉。”并未解释原因,毕竟谁没事待在那处静静看戏的,见人来了还不出现这不找打吗?
“哈哈哈。”禤离听出他话里的言外之意,爽朗一笑“你这小年轻倒是挺会说话的,今日我甚是高兴,不如我回答你几个问题……”
岑潇一愣不明白为何面前的人会如此说道,这人看着年纪不过而立之年,阅历想必不是很多,如此说自己能问什么问题?想问得恐怕都不知晓这么一回事。
“放心,只要我知道的我就会说,包括那些人手中的尸蛊是从何处而来。”
嘴角微微上扬也不管岑潇是如何不信,他要是不听那也只能换个方式告诉他,现在他们这一点都不知道只会盲人看盲人,瞎见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