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也就只有苏绥知晓,三爷爷可是知道些内幕?”原以为会得出什么结论却见他摇了摇头“你可知我们现在给着的符箓相传已有百年,是不可能出现什么问题的……”
岑衍韵的话自己都没有说完忙地停住了语气,也知道这件事情不能全怪他,谁也不知道这符箓会变成这个样子,但现有的规则被打破是一种不明智的抉择。
“三爷爷您担心的事情我自然知道,从来没有人使用过这样的符箓,与现存的不一样,就会被人误会成旁门左道。”
“他们不愿意接受与自己不一样的事物,毕竟非我族异心……”这个世道的人心实在难测。
岑衍韵心中有些惶惶不安,但岑潇可可不怎么认为,管他旁人如何说,做好自己认为对的事,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也不会后悔。
毕竟这是自己选择的路……岑潇这么想着并未回答岑衍韵的话静静站在他身旁直到他缓过神来又问着“你担心的事情可不止这一件。”
听着这样的问题岑潇看着天空中灰暗的天空长舒一口气。
“我只是觉得我们好像被困在一盘棋局之中,虽然知道对面有个人在那,就是不知是谁?有几人?”
岑潇心中还有句话没有说出口:现在那些人的动作似乎放缓了一点,目前不能放松下来生怕那些人从背后捅刀子。
“你们这段时间又现了什么?”岑衍韵只知道奉彦城以及同舟村的事情稍微有点联系,其余的一概不知。
“曲瑆村被魖洗劫一空,亓官氏竟然不管?”听着岑潇的话稍微有些震惊,以往出现这样的事情氏族都会飞快行动不会让百姓在受到一丁点的伤害,这才是正确的。
“我也不知晓,原本是想着去浮山城去看看的只不过中间耽误了一些时间没来得及,我和苏绥想的是回来过完元月十五的时候再去。”岑潇扭头看向岑衍韵微微颔随即长叹一声。
“希望并不是与你想的那般……”那般二人心知肚明,又聊了些琐事这才款步走回了自己房中,刚关上门重重叹了口气忍不住抬起手摁着太阳穴,这几日的事情繁多精力也不似以往这么充沛。
这几日先好好休息一番……岑潇观望着屋内的一切简单洗漱一番过后和衣而卧,思绪放空沉沉睡了过去。
在远处的3瀞,苏绥看着面前升起的火堆脑袋昏昏欲睡,听着6皈一很轻的一句呢喃,倒在一边渐渐睡了过去,这一次倒没有那些烦人的东西进入自己梦中。
那边的两个人见苏绥已经睡了过去悄悄地降低了声音“你说苏小子说的事情到底是哪个?当时你虽然没有明确说出但我一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肯定知道些什么。”6皈一回想起今日刚吃完晚饭苏绥说的一系列的事。
其中有关符胆问题以及季家的事情很是困惑,倒不如说是感兴趣,苏禄贤闻言抬眸看向他敛着眸子沉思随后缓缓说道“具体如何我也不知,当年这符胆确实是被人怀疑是旁门左道。”
“不过到有人不这么认为……最终引来了杀身之祸。”苏禄贤说的只是其一,其余的一概不知,只不过有关这符胆的问题突然间想起一件事情并未解释过多随即站起身。
朝着屋内走去,留下不明所以的6皈一呆呆地看着苏禄贤的远去的背影,看着一晃一晃的魂体心中不是什么滋味,垂着眼暗自伤神。
不久苏禄贤沉着脸走了出来,一时间不敢询问什么,这个状态想必是苏禄贤生气了,回想起以前的日子默默咽了咽口水,有些后怕,但他又坐在地上沉着脸不愿说话。
“怎么了?”
“当年绥儿带进来的一本书我没法拿出来。”苏禄贤并未告知他当年可是可以拿起那本书,只不过现在……
苏禄贤垂眼盯着自己的手,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但还是被对面的6皈一听到了,而后摇了摇头见他依旧那个样子似乎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想了许久。
“我存在的时日已不多,当年这本书我可是轻而易举地拿起来的,可如今……”6皈一呆呆地听完他说的话,也知道他说的是事实,原本还想着跟他说着很多话,可如今这个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
“生老病死乃是常态,以魂体的样子活了这么久了已是知足……”看着他的表情就知道又陷入魔怔,忍不住抬起手抚摸着他的脑袋可却被一桎梏困在里头。
看着自己透明的手叹了口气,回想起那些人另一只手紧紧握着只恨自己没有将他们用家法伺候!
不过活了这么久已是不易苏禄贤垂着脑袋有些昏昏欲睡,没一会坐在那边闭着眼沉睡了过去,一旁的6皈一同样如此。
而站在不远处树杈上的两个人,禤离烦不胜烦地挥开面前不存在的东西语气难掩凶狠“我可告诉你,不可能……”感觉到面前紧紧贴着自己的东西咬牙切齿地骂道。
“当初你让我把刚下葬的人拉出来救活,现在又让我把这个人救出来,你是不是觉得我很闲?”
“是,他们本是命不该绝,但是关我何事?”禤离其实很想骂句脏话,但一想到这东西的平日里的做法又暗自骂道“怎么就摊上这么个玩意。”
“咔哒”一声,天上的红色的雷电密布,其中有一道直接劈在他们两个站着的地方,闻着一旁的烧焦的味道,偏头一看只见离自己不到几寸的地方,一树梢直挺挺掉落在地。
禤离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只不过怎么看都觉得有些恐怖,定定地看着天空半晌都没有反应:圭臬还真是好样的!说不出来地咬牙切齿的意味。
“你最好给我藏得死死地,别让我找到你!”背着手冷着脸站在那处定定地看着已经恢复正常的天空,嗤笑一声。
真是要你的时候不出现不要你的时候出来凑热闹,真是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