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好点了吗?”
“嗯,缓过来了,不过你和羽婆在聊些什么这么开心?”
“……”岑潇闻言并未说话,而坐在那处的羽婆见苏绥走了过来颤颤巍巍站起身,忙得走上前将她摁着轻声说着“羽婆既然行动不便了那便坐着吧。”
羽婆抿着唇坐在那边,手抚摸着裤子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苏绥也知道以往的事情对她来说着实让她有些反应过来,弯着腰抚摸着她的脑袋。
“羽婆我们两个还有点事情,等会儿再跟你聊。”见她答应之后看着一旁一直盯着自己看的岑潇。
有些不明所以并未询问什么只是说着“别看了干正事要紧。”微微颔跟在苏绥身后走在废墟的前面,朝着正中间走去,一直到最边缘的地方,看着面前空无一物的地方。
“那桎锢是在此处?”说罢抬手抚摸着面前的地方,不想却是一场空,此下岑潇猛得瞪大了眼看向一旁的苏绥“你真的确定是在此处?”
“嗯,确定当年我从这里面出来,只不过费了很大的劲。”
苏绥回想起那一次的事情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明明当时就看到有人桎锢在这儿的,只是后面就再也没有见到那个东西。
岑潇听着只觉得很是诡异,如果说这里会‘凭空’出现一座宗祠这显然不太可能。
但抬手抚摸着面前依旧没有,向前迈了几步闭着眼睛感觉到周围可能存在的实体,却一无所获。
如此一来死死凝着眉头,按照苏绥的性格是不可能说谎,也就是说这里真的会有一座宗祠,只不过这么一来又想到一个问题“如果这宗祠以往都是封禁的状态,平日你们祭祀是在何处?”
“我们苏氏有两个宗祠,这一个平日里是不让乱进的,原本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直到苏氏被灭门之后,我现我太爷爷在里面。”
听着苏绥这么解释着,垂眸看向地面,在不远处的地面上看到用来插香的坛,就在这宗祠的斜前方。
“你有没有见过坐落在后方的宗祠?”岑潇走了下来回头看了眼依旧没有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有一次,我当时离得不是很近所以看得不是很真切,而且当时我是隔着外边的宗祠朝那边看过去的才只能看到个影子。”
岑潇听着微蹙起了眉,这件事情着实让自己有些震惊,那有一个屋子完完全全实实在在存在的,只不过怎么完全看不见踪影的。
苏绥盯着面前的空无一物的地方缓慢走上前抬手抚摸着面前的空气,想当初出来的时候并没有现什么不同的地方,原以为还同当年那般,但竟然完全看不见踪迹。
如此想着垂下了手,敛着眸子有些怀疑苏禄贤的存在是否是臆想出来的,但看着影子上自己背着的须时便打消了自己可笑的想法。可是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会看不见呢?
默不作声地抬起头盯着面前的杂草,伸出手死死抓着草尖微微一拽,扯出一点垂眸看去手中并无任何东西,盯着掌心处的痕迹,再次向前迈了几步。
环顾着周围,这地方给自己的感觉很是怪异却又说不上来的感觉,听着岑潇站在不远处说着“你先别在那站着过来。”
回头看去只见岑潇站在那插满香的地方,抬眸看着自己这个方向,并未说话转过身一步步走向岑潇。
这几步路倒是让他看出点门道“迷境?”站在他身边的苏绥听着陌生的词蹙着眉歪着脑袋。
“古书上看到的,原本的事物被迷境挡住了,外边同周围差不多,普通人并不会现这里头的门道。”回忆起那书中的东西,比较生涩难懂用着通俗易懂的话解释说着。
“只不过这些东西消失了有几百年了,怎么会冒出来?”听着岑潇的解释微微颔只不过后面的话略带有些震惊地看着面前的东西。
“苏氏距今也不过百年的时间,怎么可能会用几百年前的迷境?”
暂时无人回答苏绥提出的问题只得自己想着。要真是如此……不对不能被时间带跑,应该是那人参透了古籍了的阵法从而……
甩了甩脑袋,看向一旁的岑潇询问着“可有破解之法?”
“有是有,只是稍微有点难度,不知今日是否能破开。”
“不急。”听到可行苏绥心中心满意足,也不多强求时间。岑潇听着微微颔,脑海中回想着那古书上的有关迷境的一页:迷境,臧凶道人所创,匿实化虚,融周。乃藏隐之阵法,不解,相安无事,若解应循……
岑潇敲了敲脑袋一时间想不起来,闭着眼睛回想着这书中的一些细节却始终想不起来,真的是怎么搞的,看来以往看的书有些记不清了,等回去可要好好再看看。
只不过现在就要总不可能等过了年之后再来看看吧,这肯定不可,但万一伤了里面的人或者物不好,但要是不干今日一来岂不是白来了?
苏绥站在一旁盯着面前的东西,到了熟悉的地方埋在心底藏匿了许久的记忆一一浮现只觉恍然如梦,看到面前的废墟又回归现实,深呼一口气轻轻叹了出来。
察觉到一旁的岑潇微侧过得头忙的屏住呼吸并未看向他,直到他转过脑袋转而浅浅吐出一口浊气。
微后侧了一步看向那边佝偻着背的羽婆急急忙忙上前扶住了她听着她呢喃着“这地方不是家主不让过来的吗?”
“羽婆以往那些规矩不必再说了,更何况这地方也是救了我一命并且我太爷爷还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