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绥长舒一口气尚有些温暖的手紧紧握着许久都未说过什么话“话说你怎么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给忘了,是最近没有休息好吗?”
“不是,而是总觉得这次并不会成功,毕竟那桎梏是由苏氏图腾构成的恐怕……”
话说到此处岑潇差不多懂了是什么意思,怎么也没想通竟然会用图腾来作为桎梏的纹样,这不就是在警告后人这里面的人是族中的罪人,断不可轻易放出。
其中的利害关系差不多了如指掌,看向苏绥见他垂着的脑袋也不管他是如何做出这个决定的。
既如此岑潇这么说着“定当全力以赴。”语气显得很坚定,心中所想更是如此,听到从前方传来的声音,虽然被帽子挡住了大多数的声音但依旧能听得很清楚,心中猛地一颤。
“嗯。”紧接着叹了口气,抬手揉着自己的脸并未接着说话了,原本是步履缓缓到太阳将要落山的时候逐渐加快了步伐。
才勉强看到前方3瀞的石雕在往下走去自然是有人烟的地方,再走个几步路就到了落霞城,岑潇看着城门上的匾额讶异扭头看向苏绥询问着“当时我们出来的时候有这玩意吗?”
“有啊,只不过我们前几次出去都不是走的东门而是北门,那边出去更快,但回来的时候走东门是最近的。”
“原来如此。”岑潇掀开帽子环顾着四周并未现什么不妥的地方紧接着将马牵着手中径直朝着醉仙楼而去“今日有些晚了,明日再去苏氏大院看看情况如何?”
“听你的,这几日赶路确实有点累了,明日再去也不迟。”
苏绥同样将帽子掀开观望着周围的人烟稀少的环境,意识到时间有些晚了,大多数人都回到屋内各自休息只留下三三两两的人走在街道上。
“腊月廿三,戌时三刻,天寒地冻,杜渐防萌。”
“赶紧走,这边可不像於陵就只是冷还有好大的风!”岑潇感觉到方才吹过来的冷风忙地将帽子戴好直奔醉仙楼而去。
看着依旧灯火通明的楼微瞪大了眼,看着站在桥上的缩着脖子的人有些讶异。
见他们两个走了过来连忙跑了过去带着惊喜地喊道“公子,苏公子。”
看着不怎么熟悉的面孔有些惊讶,沉默地看了眼身旁的岑潇,眼神询问着这人谁?暗戳戳看着清秀的面庞,年纪尚有点小满心欢喜地看着他们两个。
岑潇看到他眼中的情绪观望着四周侧过身小声地说着“这是福叔。”
闻言苏绥瞪大了眼刚想开口询问着就被他打断“先别说话等会儿再跟你解释,叫他小林就好了。”看着面前判若两人的人一时间没有反过来。
虽然早就知道林福的脸是易容的,但是怎么也没想到这么看年纪还挺小的。
“先进里面聊,这里虽然没什么人但还是要以防万一。”苏绥点了点头看向他满眼笑意的人着实还是有点不习惯。
直到进到屋内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听岑潇说了些话就离开了就留下他和林福两个人面面相觑“苏公子怎么这样看着我?”
“以前知道你是易容的,但是怎么也没看出来你年纪还如此地小。”
“我不小,就是比公子大个一两岁而已。”见他脸上的怒气,忍不住喝了口水避免笑出声这张怎么看都幼态的脸很难看出是那个能说会道的福叔。
“既然岑潇不在倒不如你来说说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回想起刚见面的时候他胡子中掉下来的时候很难憋得住,见他望过来的眼神,忙得正色坐在那处静静听着他说的话。
“你的意思是你看过那个人的脸?”这一点让苏绥甚是惊讶,转而又是惊喜连连。
“那个人站在你面前是能认出他来?”林福微微颔,不明所以地看着苏绥脸上的笑意默默喝了口茶,总觉得苏公子变化好大又不知在什么地方。
“林福这个名字应该不是你本名吧,你的真实姓名是什么?”听着苏绥怎么问着默默点了点头轻声说着“林菽。”垂着眼不太敢看向苏绥。
“怎么是这个表情有什么想说的吗?”见他一直握着手中的杯子感到很疑惑微歪着脑袋看着他。
林菽犹豫了半晌才说着“苏公子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没用啊,连这点小事都没有做好。”苏绥静静听着他说的话也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怎么会这么想?”该不会是有人跟他说了些什么吧,这不应该啊。苏绥有些疑惑盯着他垂着的脸实在没有搞明白他的思绪在什么地方。
这时感觉到一东西在晃动得着猛地抬头看去就见岑潇站在窗户上比画了一些动作,大意大概了解了一下,只是没想到为什么会是他?
“我也不知道,好像自从林福这个身份失去作用的时候我在岑府就是无事可做的人。”
将手中的杯子放回桌子上环顾着四周再一轻声说着“苏公子你可别跟公子说这件事情啊……”
“你先等等,听我说完你再想想这件事情。”苏绥听着方才林菽的回答大概也知道究竟是为什么了。
听着他这么说着忍不住打断“小林啊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伤好之后做的事情没有做林福的时候事情多啊?”
点着头认真听着“嗯。”
“那你想想你现在是林福还是林菽?”苏绥一点点将这里面的细节剖析给林菽听,这才恍然大悟。
转而惊喜地看着苏绥笑着说着“原来是这样,这里面原来是有这么多的门道啊,可是还有一点既然是林菽在,林福不在那林福去了哪里。”
苏绥眸光一闪看着他满脸想要知道的表情并未说话,如果是他的话自然找个人代替他成为林福,也就是说那人成了‘替罪羊’从而做到偷梁换柱,这不过这个答案对他来说实在有些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