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水面上有的人已经扛着锄头站在竹筏上到了家的这岸,原来已经不知不觉到了金乌坠地之时,跟着那些人走回了艳瑙村。
“哎,哎前面的小伙子,停停。”苏绥听出身后的正是李老伯扭头转过身去见他艰难地拉着那头老牛朝着苏绥的方向走去,见他眼中的笑意默默朝着李老走去。
“李老伯,干得如何,地松完了吗?”
“得亏得你跟另外的小年轻,今天下午我再去了一趟基本可以了,现在就等着来年春天,将作物种下去期待是个丰收的日子。”
“一定会的。”苏绥伸手拿过李老手中的缰绳牵着那黄牛走在前头轻声说道。
回想起今日正中午的时候只觉得无比轻松“小友你们不是一行两个人吗?还有一人呢?”
“他去解决襄平村的事情了,那地方暂时不需要我就先回来了。”
“这样啊。”李老重重颔伸手拿着布擦拭着额头上的汗。
“本来是今天中午打算让你们来我这吃饭的,不过没关系一个也成,那位小友说过什么时候回来吗?”李老目视前方带着苏绥走向拐了弯。
径直朝着艳瑙村的村口走去,原本会堆到那处的大娘们全不见了踪影,差不多到了晚饭的时候也不太可能在外边瞎溜达。
“他今天晚上估计是不会回来了,毕竟有要事要忙。”
“既如此倒不如跟我回我家去,省得在那边无人照看。”李老注意到苏绥受伤的脚于是这么说着,说罢这才反应过来牵牛的缰绳还在苏绥手中忙的走向他身旁就要拿过来。
“李老没事的我这腿差不多好了,这点小事还是能做到的。”苏绥挡住了李老的手,又将缰绳换了只手,听着他说的一些关心的话摇了摇头说着多谢的话。
一问一答的话在这狭小的楼梯上格外响亮,听着身后的老牛哞哞地叫着苏绥摇着脑袋回答着他的问题。
直到走到李老家的家门口,听着笑着用於陵话说着不久一年老的妇人走了出来用腰上挂着的布擦拭着手中的水。
看了眼站在一旁的苏绥重重颔转而又回到那边大胆庖厨里去了。
暖黄的余晖落下渐渐被零星几点星光的夜幕逐渐代替,已经将襄平村的事情收拾得妥当得了的岑潇静静跟走在前头地带着帽子的黑衣人身后。
心中关于襄平村的疑惑也从这人的口中知道了结果,这襄平村的方位坐落得很不好。
这也成了他们利用的地方,而这人只是将襄平村村长内心的欲念放得极大,从而让他挑唆村里的人一同为自己干事。
只是那些吃下尸蛊的人每段时间过得生不如死……岑潇复盘着这件事情的起因经过,这时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为什么要将尸蛊放在平民百姓之中,而氏族的人却没有,不应该这么想,不动声色地摇了摇脑袋。
心里想着什么事面上却不显,而是思绪又转到另一个地方,当年苏氏被灭门归原观给出的理由就是那苏氏的仆人之中又存在尸蛊的痕迹。
不过目前除了苏绥身上现了有这么多东西其他人身上并未给出明确的解释。
“你该不会就想这么跟着我一起去见那人吧,什么都不聊的话对你的目的来说是很不利。”
跟前得这么一打断岑潇的思路,淡淡掀起眼帘盯着他的脑袋,被打断思考地感觉到很不爽但为了接下来的计划还是问道。
“你觉得我会说些什么,万一我将心里所想地说给你听,你给跑了大肆宣扬,疯言疯语传到苏绥耳边,那我就不用待在他身边的。”
“而且我现你并不信任我而我同样也不相信你,所以在没有遇到那人之前我并不会说给你听。”这些话说得可谓是脸不红,心不跳地唬的那人一愣愣的。
岑潇转头看着旁边漆黑一片的树林,道路平坦不似沧霞那边得如此陡峭,洁白无瑕的月光从树梢上洒下在脚下形成一片片的银辉。
根本不在意他究竟现了什么,亦或者是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此时的目的也就只有一个跟着他找到……
这时旁边突然响起一声猛地朝那边看去只见一动物坐在那边的树枝上定定地看着这边的情况。
那人垂着眼似乎想了许久此时犹豫片刻后再次询问着“你倒是小心翼翼生怕我会触碰到你的利益,不过你能这么想也不为过。”
“但这么久了我也不知道你的姓名,要是方便的话你应该是不会建议的吧。”岑潇听着他话语中的试探为了不让他怀疑只能昧着良心说着这样的话。
“这有什么的,不过您这么一说到显得我有些鲁莽了,真是不好意思,不过我区区一介平民名这还真是上不了台面,那些人常说贱命好养活所以给我取了个狗蛋……”
岑潇说着这话的时候脸上可没有过多的表情。
这话说得让那人有些怀疑,按理来说长得如此模样的人怎么也不可能会常年下地干活的,这么一来他在心中嫌疑又上了一点。
岑潇看出他眼神中的困惑又接着说了些让他信以为真的话,眼看着这人转而点了点头表示很惊讶却没有说些什么。
见计划已经达到最后并未多说什么而是静静跟在他身后任由他脑补。
“等会儿去到哪里那人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千万不能怯场不然他不会帮你的。”
走在跟前的人如此说道暗戳戳看了眼身后的岑潇,垂着眼根本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能看见他颔,顿时心中的疑惑烟消云散。
岑潇跟在他身后走出了阴森的树林扭头一看就见那边的沿山桥有些疑惑为何不走那边的路反而走这边路都看不清楚的山路,无人给他解什么只跟着他走向那边的临泱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