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那些供奉的灵位之前有一次跪在地上拳头相握左手搭在右手上,高过心脏处弯腰向下额头砸在手背上心中暗暗誓会找到那狗东西为你们报仇的!
老人心里正在想些什么苏绥二人并不知晓,只能愣愣看着他的这个动作,只觉得在什么地方见过看向一旁的岑潇,见他动了动嘴一时听得不是很清楚,动了动身体凑近又回到“氓山。”
刹那间苏绥回想起在氓山那处的两魊,愣愣颔抬手抚摸着下巴轻声呢喃着“大越。”原本寂静无声的屋内更显得沉寂,老人家愣愣抬起头浑浊的眼看着他。
“你知道大越?”见他又有些激动看了眼一旁的岑潇见他颔这才说着在氓山生的事情,听着老人家说着“折麓姐姐不怪我,尚忆我们也该回家了。”
语气中充满惊喜,抓着尚忆的手不放抬眸看向他们两个,难掩激动轻声说着“多谢二位将这件事情告知于我不然我就慢慢等死了。”
说罢又是一拜,岑潇忙得上前将老人家扶住说着一些话“老人家言重了。”见他老眼昏花忙的扶着他坐下轻声细语地说着些话,大意是让老人家带着尚忆前往善茯堂。
苏绥站在那处恍惚间想起一件事情记得在3瀞的醉仙楼里说书人说的一折就是有关大越的,想到此处浑身一抖摇了摇脑袋只觉得浑身一个激灵。
“很冷吗?”
“不是只是突然间想起一件事情等出去之后再来告诉你。”苏绥看了看坐在那处的老人家又看了眼旁边的魊这么说着。
门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在他们聊天那会逐渐越下越大,待差不多之际慢慢变小直至那雨没了踪影,落在枯败的枝叶上顺着往下滑落下地上滋润着根,期待着来年春天能长出新叶。
老人家留下苏绥岑潇二人吃过早饭之后,见雨停住了打了声招呼后岑潇牵过马,将一个缰绳丢在他手中,见他骑上了马脚踩着马镫坐在马背上。
苏绥朝着老人家挥了挥手骑着马逐渐远去,而站在原地的老人家和躲在屋内的魊静静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老人回到屋内抬起手颤颤巍巍抚摸着他的脑袋。
看了眼在面前的灵位半晌都说不出话来“尚忆,前黎的国姓是什么来着?”轻声的一句呢喃敛着眸子似乎下定的了决心。
风拂过脸庞,鼻尖萦绕着清新的味道,果然雨后的天空才能称得上碧空如洗,抬头凝望着万里无云的天空,缓慢移动着两旁的树到给这天多了抹绿色。
“说不定那位写出《记》这话本的离是经历过的呢?”岑潇骑着马边听着苏绥的言,想了半晌才这么说着。
“这可能吗?”苏绥也不知道大约距离现在有几年,不过看老人的年纪想必太久了,这么一来苏绥倒没有什么欲望想知道那些人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这有什么不可能,我们脚下的土地都不知道见证了多少被我们遗忘了的,有一人帮忙重现不是挺好的吗?”岑潇倒没有多少感触,骑着马慢慢悠悠跟苏绥并排骑着。
“说得有道理,过去了就过去了想太多又不能改变什么。”苏绥点了点头表示了解了岑潇说的话,抬眸看着两旁的树木深呼一口气,早上吃得太饱现在不能骑得太快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晃晃悠悠走了大半个时辰,岑潇朗声说着“走,加快点度,务必在正午之前到临泱城!”话音刚落甩着马鞭加快了度,苏绥抿着唇颔同样加快了度。
临泱城中大多数人都是走走留留,原本在街上很容易见到的小摊小贩全部到了这两旁的屋子,敞着个窗户招呼着生意。
城门那处多了两个人也不觉得奇怪,毕竟在这临泱城人来人往的这么多又有谁能记得住呢?
将马放在马厩上,苏绥回想起方才在外边岑潇说着要带自己先去临泱城的一个地方再去襄平村也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
苏绥愈加往深处走去周围的四四方方的房屋,路过一户人家的时候盯着影壁,微微颔原来是用这个方法才不会让人看到里面什么情况。
只不过看着这周围的房屋有些疑惑怎么就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呢?跟着岑潇进入一胡同,十分狭小但胜在四通八达。
原本迎面走来的人却走向了另一处地方,视线稍一转盯着死胡同内的两户人家再次颔,难怪方才在街道上没有看到大门原来是在这个地方。
注意着周围的环境一时间没有自己跟着岑潇走到什么地方了,看够了旁边景象这才看向前方,就见他们也是走进了一死胡同。
察觉到是要将自己带到一处地方,果不其然,岑潇走在一处人家门口敲响了门,不一会里头传来声音。
一妇人打开了门,站在门口那处看着对面两个小伙子有些疑惑问着“你们是何人?”
“姑母。”岑潇看着面前的妇人这么说着,岑瑞兆听到这个称呼抬眸盯着他见他脸上没有任何作假的意为抓着门框的手微微松开并打开了门。
“你们进来吧。”轻轻松了口气侧开身让两个走了进来小心翼翼观望着周围很快便关上了门,领着他们进到屋内倒了杯茶放在桌子上。
看了岑潇旁边的苏绥有些疑惑,却没有问什么,看这位的气势与潇儿不相上下既然不说那便不问。
“潇儿怎么想着过来於陵这边?”苏绥听着这位妇人语气有些不对劲暗暗抬起眼看了一眼,却现这妇人面容憔悴颤着眼抓着杯子注意到苏绥的目光赶忙放下袖子。
“二爷爷和三爷爷看你一直没有寄信过来,就让我过来看看生了什么事,而且他们也说很想您了。”岑潇看着坐在那处的岑瑞兆微微蹙着眉敛着眸子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这些年家里不怎么没这么赚钱,不好写,让他们担心了。”垂着脑袋这么说着看着这个样子恐怕岑潇怎么问也不会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