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一口气,已经意识他们已经违背了岑氏的规定,沉着脸走了进去。
“既然他们不来那就一个个找,我就不信把剑架在他们的脖子上还不乖乖听话。”岑潇面无表情说着这话,站在那边的人并未说些什么“那就按照潇儿说得办吧。”
岑阳煦深呼一口气勉强忍住心中的火气说着这一番话,岑潇侧头看了一眼屋檐之上轻声说着“下来,说说看现了什么。”
这是一人飞身而下弯腰拱手说着在衔天城中所看到的一幕,岑阳煦一瞬间瞪大了眼“既然这样为何要待在那边。”
不等那人回答说些什么,岑潇打断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只是问道“是那八个人一并在哪?”
得到肯定的回答岑潇和岑阳煦都不显得惊讶,毕竟兔子急了都会咬人主家如此干恐怕伤害了旁支的利益如此一来恐怕另有目的。
岑潇挥了挥手那人再一拱手退了下去,岑阳煦意识到那些人恐怕要鱼死网破,心中一紧他们人多势众且有些实力与自己不相上下。
“爹,不必担心,他们肯定会来此处,到那时瓮中捉鳖。”
呼呼呼地风吹散了天上的白云,躲在背后的太阳显现出来照在地面上人正好站在影子上很快又偏向西边,底下的几人看着大门敞开的岑府。
岑珀惟默默咽了咽口水回想起那日晚上的人有些害怕“要不我们还是乖乖进去吧。”
“你胆子怎如此小,这么来根本成不了大事。”其中一人见他如此嘲讽说着,对他眼中的害怕显得不以为意。
为的岑景和抚弄着胡须站在那处率先迈着脚走了进去“怕什么当初主家将那些人杀了是为了灭我们的威风,现在根本没有证据证明……”
岑珀惟听着这话更加颤抖着身体抓着一旁的人轻声说着“他们,他们知道。”咽了咽口水顶着周围人怀疑的目光缓慢解释道那天晚上生的事情。
“你简直就是蠢货!”岑景和怒不可遏恨铁不成钢,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他们进入岑府以后大门倏然被紧闭,在门后走来一人拱手说道。
“各位,家主已恭候多时,这边请。”说罢走在前头见他们并不上前站在原地定定凝视着他们。
岑珀惟实在受不了如此具有压迫的视线缓慢抬起步子跟上了他,身后也有些人看了一眼中间的岑景和气急败坏跟上了他们的脚步。
讽刺一笑同样跟上了他们的步伐,一转二弯很快便到了岑氏宗祠门口,看着站在门外的三人,皆是定定地看着匾额以及门上的图腾。
为的岑阳煦听到那人的说话声挥手那人退下,这才转过身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有些人面如死灰的表情。
“看你们这个样子想必已经知道我叫你们过来究竟意欲何为?”沉着脸说着岑珀惟抬起头暗戳戳看了一眼站在家主两旁的人更加怵。
“知道又如何?我们这么做自然是为了岑氏!”岑景和一路上想了许多勉强整理出一条思路说着。
“你所说的为了岑氏,是将岑氏陷入危难之中?从而达到你自己的利益!”岑徵允一改往日的语气义正辞严地说道。
岑景和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紧紧抓着身侧的剑不放“要不是你们主家如此窝囊我又怎会剑走偏锋。”
岑阳煦和岑徵允一时无话可说,他这么说来也是挺有道理的,岑衍韵却并非如此“你是觉得我们岑氏比不上亓官亦或者是澹台?”
见他脸上满是不服气的态度继续说道“你们选择跟亓官合作是否会想过他们会如何对待岑氏?”其余几人面面相觑脸上尽是些惊疑不定地表情。
“是会再给你个岑氏还是一并吞掉。”岑景和一听这话猛地抬起头看着那边的三人。一时间无话可说。
抓紧了袖子里的东西“同样你们主家不会……”自己都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忙得抬起手一细小的银针朝着岑阳煦飞了过来众人惊诧不已。
站在对面的八人抿着唇并未说些什么比起主家的这些言论还是比较相信能给出实际作为的岑景和。
岑阳煦看着他抬起的手就预感不妙,盯着那根本看不清的银针朝着旁撤步避免了这一偷袭。
“你当真要继续执迷不悟?”岑衍韵厉声说道冷眼看着相对的八人,个个垂着眼不敢看着他们。
咬牙切齿地盯着他们看着旁边的二人微微颔,同样如此只不过在这种时候岑景和依旧抱着侥幸再次抬起手暗器又射了出去。
带着期望的眼看着对面的主家一动不动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这时一柄剑从一旁飞了过来直接刺断那银针斜插在地上。
猛地看向那处只见隐匿在暗处的岑潇缓缓走出,脸上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们,一步步缓慢走向那些旁支的人,盯着那不愿意见到这面容的岑珀惟惊吓之中跌倒在地。
“你是何人?”岑景和眯着眼盯着不熟悉的面容以及远远高于自己的实力摁着袖子里最后一银针。
“岑潇。”走在毖敕旁用力拔了出来,盯着对面的人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并未解释太多“我不想跟你们废话。”
“要么我杀鸡儆猴要么你们都得死。”岑潇执毖敕手腕一转向前几步剑身抵着岑景和的脖子垂眸盯着他的袖子心中有了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