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走在前头,而身后的岑潇警惕地看着他的背影,观望着一旁根本不是去往大厅的路,抬手摸向腰间,猛的一匕出现在手中。
一把抹了他的脖子垂眸看了眼鲜血淋漓的地面脸上并未过多的表情轻声说道“处理掉,将他的脸易容成福叔。”话并未说满藏在身后的人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
面无表情地盯着一旁的尸体,林福住的地方如此偏远根本不会有人没事找事走到着,而且方才并未告知自己的父母说会来林福这。
盯着突然的两人抬走了那尸体,并吩咐又说了一句,颔并未说话猛的离去,盯着地面上残留的血迹抬脚迈过了他。
只不过还有一个问题这人为什么会过来找林福?
“如此进来的人要经过精挑细选可不能出现这样的问题了。”岑潇擦拭干净匕中的血迹又放回腰间,遮挡得那叫一个严严实实不拿出来根本不知道里面有柄匕。
弯弯绕绕又走了好几步路,盯着紧闭的大门稍微一站定凝着眉想着什么事情轻声将自己的想法说出口来。
“苏绥去了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回来?”好半晌才重新迈着步子走向平日里最为熟悉的大厅,方一进门就看到岑徵允坐在那处面色凝重,身旁并未看到其他人上前询问。
“二爷爷,你怎么了一个人待在这里。”
“潇儿过来了,先跟我说说究竟生了什么。”岑徵允话说到这突然站起身猛地凑近岑潇闻着他身上的味道。
“你身上为何会有一股血腥味。”闻着极淡的味道沉着脸站在那处,岑潇并未隐瞒。
“一人潜入岑府,有点鬼鬼祟祟的。”话并未说完岑徵允懂了是什么意思再次坐在一边“查出是什么人吗?”
喝着一旁的茶水静静等待着岑潇的回答“不知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哪怕那人真的是无辜的也要秉持着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百的原则。”
岑徵允理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也并不觉得奇怪自从前面杀个那些带有尸蛊的人这府中的那个不是战战兢兢活着。
这时候搞出幺蛾子只会是死路一条。“你倒是说说看昨晚到底生了什么。”
见他满脸写着快告诉我岑潇沉着脸将昨晚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岑徵允,果然同样的怒气冲冲的话只觉得这并无任何新意,方才自己父亲的骂的好像也是差不多的,只不过恐怕要不是娘拉着他恐怕什么话都敢往外冒出来。
“潇儿你醒了。”岑衍韵从门外进来房门一进门就看到坐在那边的两个人,听着岑徵允重重呵了一声扭过头不愿看着这个让自己丝毫没有面子的弟弟。
隐隐觉得他们气氛又是那般摇了摇静静听着他们说的话不置可否,听着他们又将话题引到自己这面上更显得无奈。
门外传来脚步声,抬头望去就听见一声激动的哭喊声只见澹台锦抱着岑旌安抚着身后慌慌张张在身后逗着的岑阳煦。
“潇儿赶紧过来搭把手,这孩子一晚上没见你吵着呢。”澹台锦抱着岑旌轻轻拍着他的脑袋,岑潇走上前盯着他的脸抬手捏了一下脸“这才几个时辰不见就这么想我?以前也不见得你这样。”
抬头看着眼前的人目光一亮,霎时憋住了泪水傻呵呵地笑着,挥着自己的手“爹,情况如何?”见已经将弟弟安抚好缓缓开口说着今日安排的事情。
“已经安排妥当了就等明日旁支的人到来就可以。”岑阳煦坐在上方的位子上轻声说着,岑徵允听着他们说着一些云里雾里的话好奇地问着。
没承想一旁的岑衍韵嘲讽说着“方才去调查林福受伤的地你也是这么说而且还是很大声说的,也不知道这几年没管你竟然混成这个模样。”意识到说话又偏向另一个奇怪的方向猛的一咳嗽。
“看他们这个样子想必明日我们只需要静静看好戏就好了。”岑衍韵见对面的人脸上都是笑意,如此说道。
原本还想着继续问着的岑徵允看着旁边满脸嘲讽的岑衍韵忙地闭上了嘴,再问下去这么些年经营的名声可就烟消云散了。
自以为看透了岑衍韵就想看自己的笑话闭着嘴挑衅看了一眼他,见他这个样子“你眼睛不好?要不带你去找大夫。”
岑潇垂眸的动作一滞暗戳戳看向他们那边果不其然日常的斗嘴又开始了,看着怀里的岑旌捏了捏他的手看着他傻呵呵地笑着心情甚好。
“现在转到膳厅吃完晚饭明日做好准备等待着那些人到来。”岑阳煦见天色已晚,同时走上前站在一旁的人吩咐道站起身走向膳厅吃起了饭。
不出三刻钟一顿饭很快便吃完了,岑潇走在平日里最为熟悉的路上很快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翌日清晨,晨起的岑潇站在院中的盆栽前,盯着上面结起的霜抬手抚摸着只觉有些凉这天倒是愈加的冷了。
“也不知今年可会下雪?”岑潇敛眸看着植被上的霜轻声询问着却无人回答,身后传来动静侧眸盯着那人抓着在桌子上的几个碗朝着门外走去。
感觉到有些寒冷转身就进到屋内,这时脑海中突然回想起在岑珀唯那处现的盒子,走在书架之前,冲着这些拥书南面之中拿出一本。
看着封面上的图案回忆起在那盒子之上同样如此,看着上面一些人跪在地上共同抬起虔诚的目光盯着上方的空无一物,摩挲着书封面破破烂烂的可见年代久远,翻开一页里面的字迹完好无损清晰可见。
翻看了几页在中间的地方现了同岑珀唯那处现的东西一样“这东西竟有如此妙用,却拿来害人着实不该。”
又接着翻看了几页愈加对这本书上的东西更加感兴趣渐渐看得入迷了,时间过得有些快了直到门外传来敲门声“进。”
微推开一点说道“公子,家主请您去大厅。”岑潇合起了书抬眸看着窗外的天色颔“我这就过去。”将书放回原来的位置,拿着放在桌面上的毖敕出了门直奔大厅走去。
方一走到门口就听到岑阳煦骂着那些旁支的人“他们还真的以为我们不会对旁支如何吧!要是真把我惹火了就该关着他们让他们好好反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