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多久也就一天一夜吧。”苏绥猛地抬头看向6皈一间见他并未有开玩笑之意愣愣颔“没想到竟然睡了这么久了。”
6皈一舀着汤匙将碗递给了他继续说道“那两个人和这狗我给你带过来了,住醉仙楼那种地方是赚钱很多?”言外之意苏绥了然颔。
又闻着这苦药味深呼一口气又一次灌了下去听着担忧的狗叫声蹙着眉说道“我没事。”
“不,你有事。”6皈一在一旁这么说着,将手中的碗放在他手中直直看着他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这个人的话好像变多了。
“脚上的伤在耽误一下以后就真的要当成瘸子了,而且你背上的伤又是什么时候弄上去的,还有你肩膀的伤口是不是没好就把绷带给拆了的?”一连串的问题苏绥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心虚似地别开了眼。
“苏小子说话!不要装哑巴。”6皈一一直目光如炬盯着他,似要盯出一朵花来,见他这个阵仗想要别开眼转而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听着他这么说着6皈一沉着脸出了门将手中的碗重重放在桌子上出了门,苏绥疑惑盯着那敞开的门,我都没这么气他怎么感觉比我还气。
坐在床沿上看着包扎好的右脚想要动一动丝毫没有点反应按照当时那种疼痛来说是没有伤到脚踝但也不至于包扎成这样吧。
“这下可好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什么时候能够拆了啊。”苏绥蹙着眉头盯着脚上的纱布。
苏绥无奈叹气下床勉强站起身看着周围简陋的屋子稍微回想起前天生的事情倒了杯水冲洗着口中苦味。
很快一旁的房子中传来一声声闷哼看向一旁半掩的房门稍微有些震惊迈腿一瘸一拐尽量没使用上哪条受伤的腿,看了过去尚未靠近一点那门立马关得严严实实的,忙得直起腰愣在原地。
“这是怎么一回事方才听见了什么。”苏绥站在门外一脸迷茫盯着不远处的地方,扬着眉听着脚边的狗叫声垂眸看去就见有些湿漉漉的狗眼盯着自己看弯腰拍了拍它的脑袋。
这才缓慢走了回去坐在床沿上,感觉着脚腕上时不时传来的疼痛感蹙起眉头仰着脑袋盯着天花板长叹一口气。
“这个样子可如何是好啊。”
“安心静养,这就是你目前能干的,不要到处乱跑。”收拾完旁边屋子内侍着的两人的6皈一说道。
“可我还有很多事没干!”苏绥语气稍微有些激动。
“那也不行,你就在这好好待着养伤。”6皈一丝毫不理会苏绥的炸毛就这么说着,丝毫不管他瞪大的眼睛。
“不是吧6爷爷你真的要我待在这十天半个月的?”苏绥不可置信的声音响起,罕见的6皈一脸上出现了凝重的表情,略感不解。
“臭小子你就在这给我待着那也别去!”6皈一冷着脸说完这句话门外这时来了一人嘱咐了一些事情这才放心地出门。
看着紧闭的房门转而又看着自己的脚再一次躺在床上:嗐算了反正没多久就好了,这几天好生养着吧。
“诶,坏了答应岑潇这几天会回去的,现在变成这样一时半会走不动了。”苏绥轻声一句感叹,转过身面向着墙壁,这才看到放在一边的佹盘,盯着裸露在外的纹样微微蹙起了眉。
“奇怪我不是拿着一红布遮挡住它,就是避免它散出的气息威胁到其他人,这么现在……”感觉到佹盘就像个装饰品躺在苏绥的手中,并无任何不妥。
“算了,现在想着也是想着还不如等伤好了之后再去试验一番。”佹盘放在一边,躺直了身体盯着昏暗的天花板丝毫没有睡意。
接近于满月的玉盘挂在天上,散着淡淡的光辉照亮着底下的万家灯火,站在隔壁房间内的6皈一透过窗子抬头看向这月,目光深沉不似在苏绥面前那样吊儿郎当,一旁的人唉声叹气地说道。
“观主,那人的身上的尸蛊恕我无能为力。”
“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6皈一转过头沉重地说道。
“那蛊似乎从小跟着他,现在取出来只怕是威胁到他的性命。”如此说道6皈一再一次抬头看向天空“月圆之夜。”
而远在沧霞之地的岑潇恢复成原来的面貌站在院落中,喝着一热茶,回想起这几日生的事情沉着脸站在那处。
“究竟是谁会在岑氏埋下这么大个隐患,将带有尸蛊的人放在岑府。”另一只手摩挲着上次在同舟村得到的磏石。
“看来要去善茯堂问问那些人在同舟村带过去的魃了。”岑府极其寂静,这几日将那些带有尸蛊的人处理干净着实有些精疲力竭,放下杯子揉捏着额头思索着这两天的事情。
可真是多多了,一连串的事情挤得脑袋瓜子疼痛了起来。
听着门外响起的敲门声淡声说道“进。”门被打开进来了许久未见的林福,小心翼翼观望着周围这才关上了门。
“公子怎么一回事,怎府中少了这么多人?”盯着岑潇如此模样不再掩饰的声音暴露出来。
岑潇将这几日岑府的事情告知于他,林福掐着手气愤说道“那些人真是可恶,竟然想出恶毒的法子来监视我们。”语气愤懑不平。
“福叔,这件事情暂时不要说了,反正已经过去,对了让你去奉彦城查的东西怎么样了。”
“公子,我打听到那犄角旮旯里的根本就不是医馆,而是一普通的屋子,而且我问过齐忻是有人故意告诉他我们在哪的,也就是说故意让我们聚在一起。”林福的语气不似先前一样嬉皮笑脸的而是多了一丝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