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应该庆幸他没有想抢夺佹盘的念头否则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么想着僵硬的身体放松了下来。
“无事。”轻声说道并且收回了自己的手看着她又红了眼眶只觉得无奈生硬地说着“你我是兄妹的关系暂时不要说出去,免得给你造成麻烦”
“为什么?”亓官卿乔轻声呢喃着,一时没想通这里头的利害关系。
“现在除了岑氏的主家之外并没有其他人知道我还活着,当年苏氏被灭族另有隐情,只是现在根本没有查出什么东西来。”
天上的下弦月落下银白的光辉照在水面上,波光粼粼,一旁早已被熄灭的灯笼在风中摇曳着,只有零星的几个灯笼散着微弱的灯光。
站在底下喝着酒的6皈一听到这话微愣,转而摇了摇头迷茫地看着地面紧接着说道。
“这些都是板上钉钉的事实还有什么可找的?”轻声的一句呢喃根本无人听到,丝毫不在意他接下来会怎么做。
苏绥并不知道在这里生的事情,而是在哪听着亓官卿乔絮絮叨叨说些东西大意了接下来就是当年娘和苏珉珣和离的时候是不知道已经怀有身孕的,所以才暗中生下了她并未告诉苏氏。
“为什么会和离?”苏绥听了这么大一段话唯一很好奇的就是只是这个。亓官卿乔还想说些话就被这问题一时呆愣。
“我也不知,我问过娘亲她并没有回答我只是一个劲地哭说什么当初就不该看上这个王八蛋!”攥着拳头愤懑不平地说道。
苏绥并未说些什么,而是转过身看着浮光跃金的水面听亓官卿乔终于停下了自己的絮絮叨叨这才开口说道。
“你在亓官氏如何?”
亓官卿乔轻轻摇了摇头沉闷地说着“一点都不好,自从娘亲去世之后我在那边如履薄冰,现在出来是为了赚点银两。”苏绥听到其中一句死死抓紧了面前的石栏深呼一口气好半晌都并未说话。
亓官卿乔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抬头看着被乌云遮挡住的天空“问了我这么久,你还没说说哥你过得如何?”
“也就那样吧,好也不好。”苏绥犹豫了半晌如此说道,亓官卿乔先前就觉得自己这哥似乎什么都喜欢往心里憋,脸上根本表现不出什么,回想起娘亲跟她讲过一些关于她他小时候的事情更觉得无奈。
“时候也不早了,你早些回去吧,免得受凉惹上风寒。”话音刚落苏绥从怀中掏出那钱袋子递给了亓官卿乔。
“这些你先收着,后面要是不够用了书信联系。”早已告知了亓官卿乔自己现在的住所,没理会她多么惊讶的表情微微颔。
“哥,这些太多了!”掂了掂手中的银两格外沉心里略感惊讶,可苏绥却是背过身朝下走去,突然想起什么微微侧头。
“卿乔,如果那些人冷嘲热讽或者说是欺负你,自然可以怼回去或者是打回去,出了事由我担着。”最后看了一眼亓官卿乔这才重新迈着步子继续朝着自己的目的地而去。
而身后的人含着泪重重颔已经知道了他的想法,孑然一身的人可不会怕所谓的氏族更何况是实力高强的苏绥呢。
走在前面的苏绥丝毫不知道身后的妹妹是怎样想的,哪怕是知道也是面无表情站在那处微微颔。
旁边的灯笼还有些烛火是亮着的,却不能照亮前面黑暗的环境,可苏绥却不管那么多径直走了过去这一次不再是漫无目的地走着而是走向那稍微有些偏僻的地方。
周围的房屋由错落有致到稀稀拉拉的甚至还有些破败,苏绥提着灯笼看向前方漆黑的地界,缓步上前烛火中隐隐映照出面前断壁残垣,看向最里头的屋子同样如此。
站定抬眸看向天空,将背上的须时解下放在一边,脑海中回想起那日灭门的场景还是那么记忆深刻根本挥之不去,沉默地坐在这处的一空地,靠在一柱子上。
今日生的事情着实有些意料之外,却又像是情理之中“嗐,多了个妹妹。”话虽如此语气却有一丝欣喜。
只是刚闭着眼就回想起站在屋檐之上的人说的那句话轻声呢喃着“佹盘会弑主?这么可能?”曲着一条腿轻声呢喃着,只是稍微有一点担心。
“只不过达到什么样目的才会实现?”这一点苏绥实在不懂,还有另外一点那人究竟是何人,有如此实力竟然不是门客?没听说过这一号人啊。
仔细想着这件事情始终没有头绪,面前不知什么时候生起来的火堆,火光映照在苏绥脸上有了热意,缓慢闭着眼似乎睡过去了但皱起的眉头可不是如此。
时间飞快而过,那火堆逐渐开始熄灭化作一缕烟升向天空,蒙蒙亮的天空苏绥缓缓睁开了眼睛,深呼一口气感觉到清新的空气,再吐出来只不过伸出去的脚踢到什么东西奶声奶气的嗷叫。
猛地睁开了眼,就同在脚边蜷缩着的小黄狗面面相觑,只不过相视不到许久,那狗耷拉着耳朵站起身尾巴向下垂飞快地远去。
苏绥就这么静静看着它远去,眉头一抽脑子里不知道想到什么,嘴角一抽:胆子这么小昨晚有本事别过来。
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衣服拿出另一钱袋子,虽然比那袋少但还是有些分量的。
“离那天还有两日,这两天先找个客栈住下,今日白天就去那苏氏的后山看看情况,那些人都好像没有进入到更深点的地方只是在外围徘徊。”
解决了今日需要做些什么,苏绥心情甚好,走到人比较多的地方买了些干粮放在身上看着苏氏大院后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