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潇轻微挣扎着,可这老人家力气实在有点大,不好用太大的力气扭过头。
“苏大哥你先回去,晚些时候我再来找你,你可不能背着我跑了!”走到一个拐角处连忙喊出最后一句话,声音大地让岑徵允眉头一抽,加快了脚步。
苏绥站在原地怎么也没想通短短一个晚上怎么就让岑徵允的态度生如此巨大的变化。
实在想不通缓步走回了只房,推开门进到屋内背上的须时放在桌子上,坐在凳子上喝着茶水仔细想着今天下午该如何出。
而岑潇这边,岑徵允死死攥着他的手脚下生风飞快走向岑氏宗祠的位置,岑潇不得已加快了脚步勉强跟上这老人家的步伐。
路过一长廊,根本无心欣赏上面的纹样直到这廊的尽头刚一出去就见那处伫立着的屋子,古色古香。
同样的白墙青瓦不似前面的屋子多了一丝庄严肃穆,站在门口的正是岑阳煦和岑衍韵,两个人同样神情严肃。
只是岑潇上前就看到岑衍韵脸上鼻青脸肿的伤顿时感到惊讶,轻声问了一句“二爷爷,三爷爷你们脸上的伤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岑衍韵尚没有答话,而岑徵允重重哼了一声就只是如此二人明显不愿意多话,岑潇看向岑阳煦问着“爹,你找我过来是为什么?”
听到这话自家父亲连忙摆着手嘴里说着“别别别可不是我,我要找你我也不会来着。”
岑潇看向岑衍韵见他盯着岑徵允往回看去,就看到他目光灼灼盯着自己“岑衢说你不像平日里看得那么蠢,我叫你过来想看看真假。”
“不是,是我俩打了赌,就看你能不能打得过他,赌注就是谁输了这伤不能去看大夫。”听着自家三爷爷毫无波澜的话。
默默看向一旁冷着脸站在那处的岑徵允,实在就搞不懂了年龄加在一起都快一百五十岁的人,是怎么想出如此幼稚的赌注的。
“怎么?现在就怕了,我都还没挥真正的实力呢。”
“不是,潇儿的意思是您老这么大的岁数这不是怕你万一有什么损失……”岑阳煦默默在后面补充道,只是岑衍韵突然冒出一句。
“就可以吃席了,安排你风风光光下葬。”岑潇同岑阳煦猛地看向这个气死人不偿命的人,脸上还摆满了理所当然的表情。
“我们俩谁先死还不知道呢,说不定你比我先去了,那我肯定给你烧个大大的纸钱,省得你在下面变成那没有人祭祀的禲!”岑徵允并没有气急败坏毫不客气地怼道。
岑潇默默后退了一步站在岑阳煦身旁轻声问道“爹,怎么一晚上就变成这样了。”
“听说昨天晚上三叔出了大厅就没有回去而是去了二叔的屋子里把人打了一顿,昨天晚上狼哭鬼嚎的,下人们根本无法靠近,过来禀告我过去了没有用,就懒得理他们。”
岑潇听着这话只觉得无奈,自家爹的心还真大,也不问问清楚究竟是为什么打起来。
听着那边你来我往的话,竟然还有点莫名的和谐,岑潇和岑阳煦二人皆是环着胸看着那边不遑多让的两个人。
“爹,所以为什么要把我们两个叫过来啊,看戏吗?还是说看他们两个谁能吵的过谁。”
“我也不清楚,一大早上就被叫起来就为了听这个我也很无奈啊。”岑阳煦几乎仰天长啸,站在那边的两个人一顿,默不作声想起什么事忙得上前两个人脸上皆是凝重的情绪。
“差点被他给绕进去了,我们两个过来还是有比较重要的事情的。”岑衍韵微微颔选择自我麻痹,而岑徵允闭着嘴同样没有说话。
二人直勾勾看着他们两个,并没有说话不得已年龄最小的岑潇说道“所以你们这是想到了什么。”
“同舟村和奉彦城中的事情可能有某种联系有关,只是现在线索有点太少,串不起来。”
岑衍韵沉着声说道,而旁边的岑徵允同样冷着张脸,岑潇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静静听着他们说道。
原来在同舟村中岑徵允的出现并不是偶然而是被人故意引过去的“那个人是谁?”
得到的却是不可思议的人“岑蔺如,他告诉我同舟村里归原观的几人在那处找到什么东西,说是会危害到岑氏的利益。”
岑徵允想到当时那种情况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巴掌“这么说来,背后是有人建了很大一盘棋,至于棋子有哪些目前并不知晓。”
“不对,有一个人,我记得在岑蔺如身旁的那个黑衣人曾经来找过我,当时苏氏的公子听到我们说的话,不过他对于那些苏公子出现在岑氏似乎有点意外。”
岑徵允摩挲着下巴盯着岑潇看了半天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小兔崽子竟然骗了他这么久,而且这几个人都不告诉他!
嫌弃的目光环顾着这几人,不过半晌带着一点点庆幸,幸好没有酿成什么大错。
“这我知道,那晚上您过来训斥我们一顿之后他就告诉我了。”岑潇回想起当时苏绥跟自己说道,那时没有放在心上没承想有一日竟然还能派上用场。
“话说如此,潇儿你就不好奇那人究竟是谁吗?”岑阳煦的话猛的敲醒了岑潇三人立马打起精神看向岑徵允。
摊手耸了一下肩“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是个男的。”这句话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岑衍韵丝毫不客气说道。
“你这个样子给你看清那人的面容恐怕都不会记清。”
“那人捂得严严实实的,生怕有人知道他是谁,这能怪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