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呢?”轻飘飘地一句反问,岑蔺如神色一僵半晌才开口说道“您说的莫不是那苏…”
话尚未说完,敏锐地感觉到面前这人的怒气冲冲,咽了口唾沫“先生这件事情可是岑徵允交代我干的。”
“蠢货!”瞪大了盯着面前直冲门面的符箓瞬间瞪大了眼倒地死不瞑目“那个人可不是你们能动的!”
那处的方向猛的响起一声尖叫,戴着帽子的人一步步走向那森林,一个眼神都不留给倒在那处的岑潇。
凉风习习,吹在树梢上沙沙作响,满月的月光透着树冠撒在地面上,照在岑潇脸上紧蹙着眉丝毫不见得有醒来的样子,那边的森林时不时传来扑腾扑腾的鸟叫声,但那边的暗处丝毫不见得人影。
又是一阵风过吹走地面上的落叶落在岑潇跟前,从那黑暗之中那人带着浑身是血的苏绥走了出来,略显踉跄走在他面前,一把将苏绥丢下,听着远处传来细微的声响眯着眼盯着地面上的两个人“蠢货。”
一转身立马跃到树枝上,隐匿在暗处等待着来人,6皈一带着慌慌张张的林福走入这一区域,刚一进来之际猛地抬眼盯着那人站的方向。
瞳孔一缩转而很里的盯着6皈一身形一转倏然消失不见,眯着眼盯着那人离开的方向沉思着。
“公子,公子。”林福蹲在岑潇身旁盯着他观他面色红润,只是晕过去了立马松了口气,但转眼盯着一旁的苏绥瞬间瞪大了眼。
黑色的衣衫之中勉强分得清血迹以及布料只是大部分都是深黑色的,面色惨白脸上有着轻微的划痕,脖颈上甚至还有冒着血的伤痕。
颤颤巍巍探向鼻息,尚有一息顿时松了口气,看着这两个人一毫无损另一伤痕累累,脑海之中已经脑补出一场大戏。
“先别蹲着了赶紧带他去医馆,现在没死恐怕都会流血而亡。”6皈一的话恍惚间让林福回神猛地站起身正巧露出了挡住的苏绥。
“伤得这么重?”立马蹲下身掀开袖子就要把脉,只不过轻微的一动想要撇开6皈一的手抬眸盯着他依旧阖着的眼,垂眸看着手腕印记心中所想得到肯定,只不过这脉象有些许不对劲。
6皈一蹙着眉盯着苏绥惨白的脸,这脉象间瞪大了眼掀开另一只袖子果不其然手腕之中银白的线蜿蜒而上刹那。
“老人家怎么了?”林福看了一眼苏绥手腕上的痕迹并未现不妥“他……”
6皈一轻轻放下苏绥的手转而看向林福,凝重的神情让他不自觉挺直了腰板静候他的问话,只不过6皈一想起什么头一转并未将心中的疑惑问出声。
“无事,我们先将他们带到医馆吧。”林福愣愣地颔盯着苏绥手臂上的伤口已然包扎好了,实在想不通此人究竟是如何做到边说话边包扎伤口的。
6皈一伸手小心翼翼将苏绥扶起,见他依旧紧闭着眼随即叹了口气,不过视线立马被他脖子上鲜红的珠子吸引住了目光一想到可能攥着他的衣衫。
听到6皈一说的话林福急匆匆站起身抓着岑潇的肩膀就要将他拉起,只不过手近在咫尺之际岑潇从昏迷的状态立马睁开了眼,眸光一沉盯着面前的手,抬头将他挥开另一只手成爪似乎要将面前的人置于死地。
盯着面前的手惊呼出声“公子!”林福的话猛地将岑潇的神智拉了回来盯着林福冷声说道“岑蔺如呢!”充满浓浓的杀意。
“啊?公子我们过来的时候只有您和苏公子两个。”林福见岑潇恢复往日的神态松了一口气屁股坐在地上,方才的岑潇太过吓人脸上的表情都快绷不住了。
“嗯?”岑潇观望着四周,脑海之中回忆起一些事情,视线一滞看着被6皈一扶住的苏绥,盯着他身上的伤猛会想起什么脸色瞬间难看了下来。
“福叔怎么一回事?”借着林福的力缓慢站起身“啊?公子你竟不知?”听着他问的话不明所以。
他们两个还在讨论着方才的事情,6皈一沉着脸走在前头,只是苏绥毕竟是个成年人,年老体弱走几步顿一步默默看了眼依旧昏迷的人。
“我来吧。”了解生何事的岑潇盯着苏绥的眼中带着一丝复杂,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向6皈一,盯着苏绥惨白的脸学着6皈一的方法带着他稳稳当当走在前头。
“老人家不要愣着了赶紧跟上去啊。”回神跟上岑潇的脚步。
再次进入奉彦城城中的气氛不似先前如此沉闷,每个人的脸上个个洋溢着死里逃生的兴奋,可这些与岑潇一行人并无任何关联。
岑潇这几人走进奉彦城,众人脸上的表情个个停滞住了,瞪大了眼盯着那处的几人,城门前的声音逐渐弱了下来,死死凝视着这边的情况。
“公子怎么这些人看我们的眼神怪怪的。”林福原本走在前头看到这个阵仗默默后退了一步站在岑潇身旁。
“无事,多看几眼又不会把你怎么样。”福叔听出自家公子语气中的不耐烦强忍着惧意走在前头寻找着医馆。
可是找来找去都见不到医馆的影子,不得已只得在一处拐角处拉着一个勉强看得顺眼的人询问着。
“这位小哥这奉彦城中的医馆在何处?”林福嘴上挂着笑意,让对面的小哥放松了警惕。
“来来来你们看那处。”年轻的小伙指着那边的道路一会这边一会那处,路线指得那叫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