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说过那边的山是为不祥之地,去看看有没有我所需要的。”坚定地迈着步子一步步走向那树林。
将佹盘小心翼翼地放在胸膛上,单手抓着须时警惕观望着四周,从进来的时刻开始隐隐察觉有什么东西窥视着自己,猛地一回头尚未现有什么东西。
“不对,总不可能是我的错觉吧。”苏绥越走越偏僻,完完全全看不到小径,杂草丛生。
走了许久依旧没有见到想要见到的东西,垂头丧气靠在树干上,仰头盯着枝繁叶茂的树林洒下暖黄的阳光,却落不到地上。
苏绥浑身一抖,周遭的寒气逼人“以后要来这山中多穿点衣服吧。”缩着脖子死死攥着须时。
“我来那么久了父亲总不可能是骗我吧。”再一次观望着四周,一个人影都没见着,不得已转身就走。
刚一出去之时,昏暗的树林中闪过一排排亮晶晶的东西,不过半晌转眼消失不见。
继续向着山顶进,游荡在各处,树梢上隐隐传来动静心中微喜“闲逛了那么久终于来了个有用的。”
枪头倏然一挥转过身去依旧没有打到背后的东西,背后有一阵气息刚想躲开背部一痛,踉跄几步差点跌倒在地。
连忙站稳身体抓着身旁的树干,惊讶地现身旁的树木也是开始卷曲,叶片叶柄下垂长出的嫩叶逐渐变黄。心中一凛轻声说着它的名字:魃
缓缓后退了几步意料之外现这里一大片的树木开始变成刚才那副模样。
“这东西的危害那么强烈?”缓步后退踩过的杂草逐渐枯萎。苏绥手腕一转藏在袖子中的符箓夹在手中,警惕地观察的周围。
“这一次来的可是个麻烦的家伙,有点不太好对付。”平静的眼转动着脑袋不敢放过每寸地方。
那东西猛地朝身后袭来,一时不察手臂上又多了几条血痕,破破烂烂的布条挂在手上,流出的血滴落在地,咬牙切齿感觉着手臂上疼痛。
那边的草一晃动,符箓猛地甩了出去顿时火光四射,眯着眼见它飞快移动,手腕一转飞快跨出几步须时一刺,听着凄厉的叫声松开了手。
冷眼盯着倒在地上看不清面容的东西,胸前的佹盘一烫连忙拿了出来就见青面獠牙睁开了眼,虽然只有一点点苏绥心情变得不错。
“佹盘的威力如此很强大的,断不可乱用。”收回佹盘继续向着深山前进。秋风过耳,扬起枯叶飒飒作响。
时过境迁,一晃又不知过了几年,山中的常青树从来没有掉过枯叶,但有些树哗啦啦落下枯枝。
这一天阳光还算得上明媚,山脚下的屋子杂草丛生,有一些早已化为尘土。手放在额头上挡住了刺眼的阳光,周围枯黄枯黄的杂草光脚踩在上面也不觉得疼痛。
苏绥带着满身疤痕走下山,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蓬头垢面,手腕上一银白的纹样正是须时枪身抬手一看满意地颔,接着拿起佹盘眼看着青面獠牙处的眼已经完全睁开了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
“这么看来就可以了,接下来就去市井看看情况了。”刚迈出一步身上的布料一点点掉在地上,眉头一抽。
“这么下去会不会当成流氓。”苏绥极度认真地现这本身就是事实一下子脸色沉了下来。“在此之前先把自己整理好再下去,免得被人看笑话。”
仔细聆听着附近的水声却一无所获,接着迈着大步走在杂草丛生的小道上,不过半晌听到一涓涓细流心中微喜。
连忙走了过去放下手中的两件东西解开身上的衣服迈进水中,拍着水打在自己脸上,清洗着身上的泥垢,随意打湿的头披散在后背遮住了背。
不算温暖的阳光洒在水面上形成一圈圈光晕,随着一阵风过落叶下落,掉在水中蹙着眉察觉到有些冰凉的水,不耐撇了撇嘴。
听到背后传来声响一脸凶恶地往回看去,歪着脑袋并未看到什么人影,回神轻声说着。
“方才明显听到了那种东西的声音了这么一转头就不见了。”苏绥抚摸着左手手腕中那银色的印记,回想起与太爷爷相处的时光。
“须时,太爷爷取这个名字究竟有什么意义,等待什么呢?”
砰砰砰几声巨响打断苏绥思路,赶忙抓着衣服披在身上,扭头看去一十七八岁的少年跌倒在地,微微一愣,只因那人身上穿着锦衣华服。
而他的面前慢腾腾走来的东西,嘴角滴着黑色的液体忙得别开眼盯着坐在一边的人,垂着脑袋看不清神情。
奇怪一般此地的魃已被苏绥消灭了,怎么又出来了一个,难不成是漏网之鱼?
嘶吼的声音响起苏绥不耐烦抬眼看去脚轻轻一抬须时的枪身攥着手中,抬手猛地投了出去。
听着一旁惊讶的声音瞥向了身旁已经站起的人,穿着锦服头戴玉冠顿感疑惑。
一符箓又甩了出去轻声呢喃“烧!”刺啦一声那东西刹那之间熊熊燃烧,嘶吼着叫着,不出一会,灰飞烟灭。
“你怎么……”那人显然不解明晃晃瞪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