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饭好不容易吃过,跟着就是婚礼。四阿哥几乎想学三阿哥也病上一个半个月的。等两处婚礼都完了,给皇上的旨也送去了,已经是十月份了。
四阿哥现他这一年什么都没干,就只跟内务府的奴才们一起忙这两座房子了。大前年的时候,他还是意气风,忧国忧民的皇阿哥。前年,他还在等着皇上奖赏他。去年,他开始恐惧皇上的权威。今年,他把自己跟奴才等同了吗?
难道他今后就要像这样似的,一边恐惧着皇权的反复,一边缩紧尾巴做些奴才的活儿?
不。他是皇子,是四阿哥。是爱新觉罗的子孙。
四阿哥站在内务府的大门外,夕阳西下,厚厚的云压下来,天地间昏暗一片。晚风乍起,吹得他的袍子烈烈作响。
“四爷,咱们该回了。”苏培盛牵着马过来,恭请他上马。
回到府里,四阿哥还是直接回的小院。
李薇正在榨石榴汁。从她搬进来起,后院的那株石榴树年年开花,却从未挂果。今年不知怎么居然结了满树的石榴,个个都有香瓜那么大。
这么多石榴,吃不完就可惜了。李薇就让人榨成石榴汁,滤掉果渣后用井水镇着。
见四阿哥进来,她献宝般亲手给他用水晶杯送上了石榴汁。
四阿哥端起来没喝就闻到了石榴的香味,一转念就想到了,问她:“怎么,那棵石榴树结果子了?”
“是啊,挂了很多呢。”李薇直接拉着四阿哥去看,苏培盛命人挑高灯笼照着石榴树。两人站在树下,抬头看如云盖般遮住半个院子的石榴树上挂满了石榴。
苏培盛让人拿着竹杆,现摘下来了一盘子送到四阿哥面前。
四阿哥拿起一个已经开口的石榴,里面粉红晶莹的果粒像宝石一样在灯笼之下闪光。
一棵石榴树都知道厚积薄,蓄势以待。它能等四年,他就能等更长时间。
一时的低头不怕,怕的是要低一辈子的头。
四阿哥放下石榴,轻道:“好,给各府都送一些。说是自家结的果子,请他们尝尝。”
苏培盛领命而去。
晚上,李薇总觉得四阿哥有哪里变了。她探索的眼神让他露出会心的笑容,用力顶了十几下把她顶迷糊后,才开口问她:“刚才在看什么?”
“什么?别停啊!”她双手双脚都缠上去道。
他笑了下,渐渐疯狂起来。
屋外,玉瓶等人听着里面格格出越来越可怜的呜咽,全都面面相觑。
帐子里,她趴在下面,咬住被子,被弄得浑身抽搐不停,忍不住伸手往后面摸他,抓住他的手求饶。
被他反手抓住,就着她拱起的姿势放纵的向上顶她,顶得她膝盖都开始半悬在空中,后面等于坐在他的腰上。
“呜呜!嗯呜!”她的脑袋早就糊成一团,全部的意识都在他的身上,他动一下手指就像是牵到她最敏感的那根弦一样。
他伸手抚摸她颤抖的背安抚她,耳边传来她哽咽的哭声,可怜的让人心疼。
“好乖乖,乖乖,让爷痛快痛快,以后不这么弄你了啊。”他趴在她背上,在她拉长的呻吟中又顶了进去。
一夜过去,李薇才模糊知道了什么叫泄欲,她整个人都变成了取悦他的东西,在连自己的身体、意志都不受控制的时候,她只能无助的攀住他这个施暴者。在他的手上身下忘记一切,只能感受他。
他抱着她沐浴过后,回到床上。她趴在那里,床褥已经换过了,刚才那上面甚至还有她的尿
以前只是在高小说中看到的东西她刚才全都经历了一遍。
她忍不住抱住被子哭起来。
这时他冰凉的身体从后面靠上来,让她浑身一颤。
“不怕,爷给你用些药。”他说着,手探进被子里,在她不能克制的颤抖中把药涂在下面。他贴着她的脸细细亲吻,“不哭,都是爷的错,想咬爷就咬吧。”他把她翻过来抱在怀里。
过一会儿,他觉得不对,果然她咬着他的牙在颤抖,涂药的手也摸到了湿润。
她呜呜的又哭了,他赶紧亲她,哄道:“不哭,不哭,都是爷的错,乖,没事。”下面的水渍越流越多,她浑身泛起艳丽的潮红。
他的手在下面温柔安抚她,嘴贴着她的脸亲吻。
等她缓过来,她喘着气问:“我、我会不会以后也这样?”
“不会,不会,这是刚才爷弄的狠了。缓缓就好,不怕啊。”他哄道。
她小放松了下,毕竟对这个她没实践过,他说的应该可以信吧?说起来古代皇宫里出来的人果然荒淫啊,以前看不出他还有这份本事。
她身体却还沉浸在刚才的欢乐中,被他抱着碰着还在不由自主的反应。
“都是我的错,不怕不怕。”他搂着她哄个不停,见她神色半是迷茫,半是陶醉,灵光一闪,贴着她的耳边道:“刚才好不好?”
好。简直是酣畅。跟刚才比,以前大概就是家常菜,那是豪门大宴。只是比较挑战三观,让她清醒过来后有些接受不能。
看她把脸往被子里藏,四阿哥笑了,抱着她拍抚,再轻声道:“以后还要不要?”
“不要!”
“那爷要,你陪着爷要好了。”
帐中两人又缠绵了一会儿才安歇。屋外等着的人都松了口气,就是苏培盛看着玉瓶手里的怀表愁。
剩三刻钟就到点了是该叫起还是不叫啊?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可以说汤鲜味美,不可以提那个那个,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