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在飞机上吃饱了的,对了我睡哪儿啊。”
“我隔壁还有个空房间,没人睡过,我帮你铺床。”
“欧克欧克,睡哪儿都行,我不挑嘿嘿!”
姜斯年边说着边站起来,本来洗完澡都还能自由行动,不知道是不是涂了药的原因,他刚站起来就感觉脚泛疼软,不受控制地栽了下去,当即惊呼一声。
“诶呦,我艹!”
姜斯年以为自己要跟异国的大地来个亲密接触,却栽进了一个柔软温暖的环抱,还带着淡淡的香味,说不出是什么,反正很好闻。
秦觉年搂着他站起来,“是不是脚使不上力?”
姜斯年还沉浸在刚才闻到的香味中,脑子晕晕乎乎的,胡乱点头,“嗯。”
“那……介不介意我抱你上去?”
姜斯年条件反射地回答,“不介意不介意。”
突然他愣了下,什么东西,抱?
“桥豆麻袋——”
和他话同时进行的是秦觉年的动作,他刚说完,人已经被稳稳抱在怀里了。
姜斯年咬着手指,脸上浮现一抹诡异的红晕,这这这……
为什么今晚生的事情这么刺激,不仅第一次独自出国,第一次死里逃生,第一次让男人看脚,还第一次被男人公主抱……
他半辈子的第一次都交代在这里了。
“秦哥,你……”
秦觉年抱着他稳步朝楼上走去,动作很是克制,“嗯,怎么了?”
姜斯年轻咳一声,捂住烫的脸颊,“咳,没什么。”
秦哥明明征求了他的意见,是他自己没听见,算了,被抱就被抱吧,反正别人也不知道,他又不会少块肉。
……
秦觉年把姜斯年放在房间里的小沙上坐好,然后从隔壁拿出崭新的床单被罩,挽起袖子开始套被罩,铺床单,动作很是熟练。
姜斯年看着他行云流水的动作,小声呢喃道,“秦哥,你好贤惠啊……”
虽然他在科技智能方面有点小天赋,但是生活方面就是个毫无疑问的废材,能把自己打理明白就很了不得。
姜斯年还记得他第一次自己套被子,莫名其妙把自己锁在了里面,还是在家里叫唤半晌才有人来救他,事后被老妈无情嘲笑好几天,成为他的惨痛黑历史。
秦觉年轻笑一声,“只是很简单的事,还称不上贤惠。”
姜斯年没有说话,脑海中莫名浮现出“贤夫良父”几个大字。
其实他很想问问秦哥喜欢的那个人,为什么他会那么笃定他们不可能,是对方明确拒绝他了吗,还是对方已经有了心上人,甚至是嫁了人?
不过现在气氛正好,他也不会那么没眼力见儿的提起他心底的伤心事。
秦觉年掸平床单,然后将姜斯年整个端过来,“好了,已经很晚了,睡吧。”
“好,秦哥晚安!”
秦觉年将门轻轻关上,脸上的温和笑容沉了下去,他走到自己房间里,拨通电话。
“爸,麻烦你处理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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