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觉年看着他满身的血迹,声音惊慌无措,“小年,你哪里受伤了?!我们去医院……”
姜斯年眼眶通红,吸了吸鼻子,“我没受伤,这是那个劫匪的血,我的钱和手机全部都被他们抢走了,那些人还要扒我的裤子……我只能用头狠狠撞那个人的鼻子,然后狂跑,你不知道我跑了好久才找到警局……”
姜斯年跑的时候都不敢回头,生怕看到他们紧追不舍,或者从背后开枪。
他体测的时候都没这么努力过,现在喉咙还火辣辣得疼,幸好夜色昏暗,他跑得快,那些人没有追上来。
但是他喵的,大雪天穿个衬衣狂奔真的冷死人,他僵硬得如同冰雕,外加逃命的恐惧感,姜斯年感觉自己和死了没什么两样。
直到看见秦觉年的时候,他才感觉三魂六魄归了位。
听到少年口中的惊险描述,秦觉年颤抖着将他上下下下摸了个遍,没有现伤口才松了口气。
他解下身上的大衣,将少年包裹地严严实实,然后紧紧将他抱进怀里,“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带你回家……”
秦觉年和警察交涉后,就带着姜斯年离开。
他全程紧紧握住少年的手,一刻也不敢分开。
……
本来准备好的惊喜被这惊魂的夜晚经历破坏,姜斯年垂头丧气地跟着秦觉年进入客厅。
他也是上车后才现秦哥穿得还是家居服,肯定是一接到电话就赶到警局,急得衣服都没时间换。
他就不该磨蹭,一下飞机就给秦哥打电话多好,现在搞成这副模样。
少年披着不合身的大衣神态恍惚地坐在沙上,秦觉年以为他还没缓过神来,坐在他身旁轻声安慰道。
“小年别怕,现在已经回来了,钱财都是身外之物,没事的……我先带你去洗个澡,换下这身脏衣服,有什么事等会再说。”
姜斯年闷闷道,“好。”
等到少年进入浴室,秦觉年用手按住狂跳不止的心脏,好半晌才从窒息的感觉中缓过来。
明明现在是过年的时间,他为什么要孤身一人来m国?
难道是……
秦觉年闭了闭眼,掩藏住眸底的一抹痛色。
是他的错。
片刻后,姜斯年穿着略带宽松的暖和睡衣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他看到守在门口的秦觉年,面上的惊慌情绪才缓缓褪去,呐呐道,“秦哥……”
秦觉年用毛巾包裹住少年滴水的头,牵着他坐到壁炉前,用吹风机给他吹干头。
听着耳边吹风机呼呼的声音,感受到壁炉温暖的火焰,姜斯年才有捡回一条小命的真实感。
秦哥怎么不说话,他是生气了吗?
姜斯年闷闷地说了句,“对不起……”
秦觉年的手一顿,汹涌的情绪呼啸而至,他几乎维持不住自己的表情。
他放下吹风机,抚摸着少年已经大半干的短,柔声道,“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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