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几人点了点头,立刻更改了勘验重点。
木船警长点点头,又转向津南,问道:“斋藤馆长呢?他在哪里?”
津南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恭敬道:“师父受了重伤,现在在另一间房间休息,木船警长要去看一看吗?”
木船眉头一皱,忍不住问道:“受了重伤为什么不去医院?”
“这……”津南顿了顿,支支吾吾道:“可能是师父觉得自己被徒弟所伤,有些难以启齿,所以不想要让别人知道吧!”
木船警长双目如剑,狠狠射向津南,目光中多了几分狐疑与探询,半晌,方才幽幽开口:“难道面子比性命更重要吗?你身为弟子,难道也不提醒?”
津南面露尴尬,有些难以启齿:“师父平日确实有些偏执,我们做弟子的真的很难劝动。”
木船深深看了他一眼,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最后才轻轻说了一句:“你很不错,不愧是斋藤一和的徒弟。”
津南脸色一白,随后汗如雨下,接着又咬紧牙关,低声道:“我不知道木船警长是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木船收敛笑容,又变作苦大仇深的模样:“带我去见斋藤一和!”
见到斋藤一和时,对方正满脸惨黄,虚弱不堪地躺在床上。
哪怕已经做了包扎处理,手上和胸口仍是隐隐透出血迹,房间里更是散着浓重的血腥味,可见对方确实伤得不轻。
“木……木船警长……”斋藤一和虚弱的叫了一声。
木船观察了几眼,方才关心道:“斋藤馆长伤的这么重,应该立刻送去医院啊”
“不行的!”斋藤一和摇摇头,咳嗽两声道:“那个逆徒不会善罢甘休,医院恐怕更不安全!”
“可你的伤口如果不及时处理,恐怕会有恶化的可能哦!”
“不需要!”斋藤一和微微摇头,说道:“斋藤家作为剑客世家,对于利器伤的处理还是很有经验的。”
“是这样啊!”木船意有所指地叹了一句,敲了敲鼻头,又像是喃喃自语:“他既然不想放过你,那他为什么不当场将你杀死呢?”
斋藤一和脸色微微一变,顿了几秒后才道:“可能是他要带走花枝子,觉得有些不方便,恰好当时津南撞破了他,为了不节外生枝,所以才会选择放过我一马。”
木船微微一笑,像是在半开玩笑:“斋藤馆长,看来你的徒弟还是不够心狠啊,如果我是宁兵卫,就把你们全部杀了也没事呢。”……
木船微微一笑,像是在半开玩笑:“斋藤馆长,看来你的徒弟还是不够心狠啊,如果我是宁兵卫,就把你们全部杀了也没事呢。”
斋藤一和再也忍不住,不悦道:“木船警长到底什么意思?难道是在诅咒我?还是认为我一直在说谎?要知道我现在可是劫后余生,你们不应该像对待凶手一样对待我!”
“哈哈哈……”木船状作无事般一笑:“怎么可能,斋藤馆长作为受害者,我可是很关心的!”
“但你知道我兼修过一段时间的心理学,现在其实是想将嫌疑人的情况问地清楚一点,方便做一下侧写而已。”
听到对方这样说,斋藤一和脸色方才好看一点,又变成了最开始虚弱的模样,缓缓说道:“我本来是想救下南村议长的,可是宁兵卫剑术太强,我不是对手。而且他恼恨对方夺走了花枝子,所以才选择痛下杀手。如果不是津南现不对,及时赶了过来,恐怕我也要难逃一死。”
“如果木船警长有什么需要问的,其实可以去问津南,他也目睹了一切。到时候真假自然明白。”
“津南先生我会去问的!”木船沉默了几秒,凝重地点点头道:“斋藤馆长既然受了重伤,那我也不多打扰。但我还是要提醒几句,斋藤家我已经戒严,一是提防宁兵卫去而复返,二则是保护作案现场和证据的完整性。后面斋藤馆长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来找我,能帮忙的我一定帮。”
“好……好的!”斋藤一和虚弱地说了一句:“多谢木船警长,我会记住你的话。”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他现在只想把木船送走,对方太精明了,好像从一开始就不信任自己。而自己仓促之下,肯定有许多破绽,不得已才用受伤来掩盖。
“南村家那边赶紧动起来吧!”斋藤一和暗暗想道:“再不露一下肌肉,家族都要被人狠狠咬下一块呢。”
果不其然,就在木船离开没多久,又一次收到来东京的指示——立刻抓捕宁兵卫归案。
说实话,他很讨厌这样稀里糊涂地办案。在他看来,这件案子里有太多疑点需要挖掘。只不过对方是南村家,来自上层的压力,终究逼着他无法深究。
“唉!”木船叹了一口气:“证据勘察地怎么样了?”
“利器伤无疑,还有嫌疑人的脚印与指纹……”
木船皱着眉头,顿了几秒,沉声道:“布通缉令吧!”
…………
“宁兵卫,快点走,不用管我,照顾好晴子还有花枝子!”惠子面色坦然地冲着宁兵卫喊道。
“惠子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