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种庆南大喜:“详细说说!”
“事情有点复杂,我就长话短说吧。”队长沉吟了几秒,开口说道:“最初您对王中校的暗示,被他听懂了,然后他拿到了转运资料。我们让黑客查了这些接收转运医院的后台记录,现有好几万人的数量根本对不上。”……
“事情有点复杂,我就长话短说吧。”队长沉吟了几秒,开口说道:“最初您对王中校的暗示,被他听懂了,然后他拿到了转运资料。我们让黑客查了这些接收转运医院的后台记录,现有好几万人的数量根本对不上。”
“本来我们是打算全力寻找陈亮的,可是王中校觉得这是敌人在故布疑阵,拖延我们的步伐,于是把重心放到调查这些重症病人的行踪上。我和丁磊明面上在追查陈亮的踪迹,暗地里却利用青松道长的堪舆之术,配合手中的资料,推测出了几个可能的位置。只不过跟着我们的耳目实在太多,王中校就用了分兵之计,由于高官们的视线已经被您吸引,他便只身一人去转移幕后黑手的目光,我们则负责和警察们周旋,就是为了给我们一个叫谢的同志创造了机会。”
“这两天他转遍了鄂省,终于在青松道长标记的几个位置找到了这些重症患者的下落。说起来这些人真是可恶又可恨,他们竟然把这些病人集中关起来,像是要做什么秘密实验。您是不知道,谢找到这些人的时候,他们好多都已经奄奄一息了。”
“我们查了这些藏匿病人的地方,要么很偏,要么干脆就在山里,最有意思的就是这些地方居然都是一些企业的待开地块,而且这些企业背后持股或着参股方,竟然都有大卫集团的名字。刘晨,赵瑞龙以及鄂省前执政,如今在南宫的那一位,全部都经手过这些地块的交易。”
“他们以为能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道我们也给他们来了一手暗度陈仓。证据确凿,我们连夜将这些资料交到了南宫。大长老大怒,连夜签了《一号紧急命令》。”
“如今那一位已经被软禁,汉市的阴云算是散了一半。我们此次过来,除了救您之外,就是要负责抓捕赵瑞龙和祁同伟等一干人犯!”
种庆南皱眉听完,一时间思绪翻涌,不胜感慨,叹道:“那些患者现在怎么样了?”
“上级没有批示,谢也不敢乱动。南宫派了中部战区的战士来帮忙,大长老说你是医学泰斗,所有营救工作都要听你指挥。”
种庆南沉吟半晌,郑重说道:“听你所说,患者人数只怕不少,能来多少人帮忙。”
“大概两千人……不够可以再加!”
“两千人……”种庆南思索了一下:“在加一千人,如果运力足够,半天也就够了。最好是就近接收,统筹防治,医疗物资够不够?”
“现在正从各省转运,三个小时可以到!”
“那就没问题了。”种庆南点点头:“事不宜迟,我先带人去营救病人。剩下的只能边走边想……对了,我的两个学生还困在省招待所,你们把他们救出来后,要他们直接来我这里帮忙。”
“是!”队长敬了一礼。
“对了,王一小友那边……”
队长连忙答道:“我和丁磊现在各负责一队,我去逮捕人犯,他会去增援王中校的。”
“那就好!”种庆南点了点头:“咱们各司其职,做好手中的工作。”
“报告种教授,中部战区第十特战大队大队长,楚云飞向您报道。根据军委命令,后续将由我大队负责您的安全,请指示!”说话的是之前一直在下令的中年军人。
“行了,都跟我去救人!”脱离了危险,种庆南那股雷厉风行的气质又回到了身上,点了点头,直接上了军车离去。
…………
这一拳郑诚已是露了杀意,出拳之时,指节凸起,不但角度刁钻,抑且指劲锋锐,专破各种护体真气,真要打中青松,对方绝难活命。
眼见一拳即将打中,除了王一脸露怒容,众人却是鸦雀无声,不忍去看。
“死吧!”郑诚厉声狂笑。
青松面如死灰,复又面露坦然,手掐指诀,揖礼吟道:“福生无量天尊!”
一语吟罢,当即缓缓闭眼。只觉劲风扑面,如海潮来,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咚!”
一声巨响,青松竟未觉有任何不适之处,疑惑睁眼,便看到一位缁衣喇嘛,枯瘦高颀,犹如擎天巨柱一般,立在他的身前。郑诚那一拳正打在他的胸口。
“噗!”
明空藏受了一拳,虽面不改色,却直直喷了一口鲜血。……
明空藏受了一拳,虽面不改色,却直直喷了一口鲜血。
郑诚脸色一变,狞笑说道:“公孙望,你这可恶的臭虫,竟也敢来阻我?”
明空藏闻言,却是淡淡一笑,缓缓说道:“哪里有什么公孙望,不过是一道二心罢了!”
明空藏生于藏区贫民家庭,自小胆怯畏缩,自轻自贱,以为永无出头之日,谁想机缘巧合入了密宗,又显露绝佳天赋,佛法武功同修,打遍藏边无人不服,世称地藏,一迈而成天下顶尖高手。有如升斗小民一夜暴富,心性大变,自高自大起来,以为天下再无敌手。
哪知匍一出山,就被李决心击败,只得忍辱负重,蛰伏苦练。等到被宗介之邀请,信心满满再履中原,竟又被王一打败。一连串的失败,明空藏对自己开始产生怀疑,那颗唯吾独尊的道心也开始渐生裂缝。慢慢的,打败二人也成了他心中一抹执念,逐渐开始沉迷于对更强力量的追求。
公孙望正是看出明空藏这一点,配合鬼昆仑做戏,以‘恶尸’为诱饵,骗他饮下心头热血,再借着《至空冥王经》中的‘道心种魔’之法,不断暗示,使其道心逐渐被执念击溃,生出重重恶念。
恰好明空藏又修炼了‘通心印法’,能夺他心为己用,使得多了,心头不知不觉便缠上了许多杂念,以前还能靠一身佛法镇压,使佛心不二。但公孙望这股外力一来,引动杂念,立刻就像被掘堤的湖水,再不能制。
三者合一,恶念越来越强,一旦不能压制,就会像精神分裂症一样,生出一个人格出来。他这个人格就是以公孙望为模板,专门负责自己不愿意做且不屑去做的恶事。